劉子豪一伸手,示意陳雪不用解釋。
“不用跟我講,我我…我不用知道,我送你們回去。”
回到古玩店後,楚風請劉子豪上樓坐會兒。
“楚風,火鍋店裡我跟你說的,是我爺爺親口告訴我的。”
“你不要不當回事,陳家沒必要爲了虎符這麼大動干戈。”
坐下之後,劉子豪一本正經的說起了這件事。
楚風陷入了沉思,讓陳雪把虎符拿出來,拆開放在了桌子上。
“今天我跟著人見到了孔芳,我還和她身邊的徐武打了一架。”
聞言,劉子豪激動的問道,“打過他沒有?”
徐武那個五大三粗的樣子在劉子豪腦海中記憶深刻,那天晚上阿彪去找人。
帶了那麼多人,全被徐武放倒了。
現在聽到楚風和徐武打了一架,他自然十分好奇。
楚風咂了咂舌,發自肺腑的講道,“那傢伙壯的跟頭牛似的,剛開始的確他佔上風。”
劉子豪激動的一拍桌子,把楚風和陳雪都嚇了一跳。
“風哥牛批!”
“最後呢?打贏了沒有?”
楚風驕傲的咧嘴一笑,“那當然是贏了!”
要是沒贏,楚風現在就不知道在哪了。
孔芳並不是要試試楚風,而是要楚風死。
從剛開始徐武就是下的死手,根本不是打架。
“看吧,我就說楚風一定沒事,你知道那個徐武有多壯嗎?”劉子豪誇張的對陳雪問道。
陳雪茫然的搖了搖頭,劉子豪添油加醋的講道,“那傢伙跟個牲口似的。”
“我們之前遇到過,二十多人都沒幹過他,風哥一出馬,搞定!”
剛剛吃火鍋的時候都只是閒聊,沒怎麼說楚風去見孔芳的事。
聽完劉子豪這麼說,陳雪也驚訝的看向楚風。
劉子豪這牛給吹的,楚風都不好意思了。
“你別聽他瞎說,沒那麼誇張。”
見楚風這麼謙虛,劉子豪第一個不樂意了,“怎麼誇張了?那天阿彪他們二十多號人,全被他放挺了!”
楚風無奈的擺擺手,一本正經的講道,“別說他了,先說說你說的那件事吧。”
楚風和劉子豪一人拿起一半虎符,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
可上下左右看了好幾遍,除了下面有個“陳兵”兩個字,其餘什麼都沒有。
“楚風,你看這兩個字這麼複雜,會不會藏在這兩個字裡?”劉子豪一臉認真的猜測道。
楚風白了他一眼,把虎符放下,“那是戰國時期的文字,只是你看著複雜。”
劉子豪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又不懂這個。”
結合到現在的情況來看,劉子豪的話還真有可能是真的。
從陳冬,到現在的孔芳,他們和虎符似乎並沒有太大聯繫。
可在他們和虎符之間加入劉子豪的那些說辭,一切就都順利成章了。
劉子豪見楚風想的出神,便低聲講道,“我也只是聽爺爺這麼一說,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不過等我回去我可以再問問他,看看那件事和你們有沒有關係。”
楚風沉應一聲,這件事不能當成聽說。
只要說不清陳冬和孔芳爲什麼對虎符這麼上心,那就有可能是因爲劉子豪說的寶藏。
“等會天亮,我去看看爺爺,自從拍賣會結束後,我還沒拜訪過老人家呢。”
上次的古州拍賣會楚風拿了不少錢,雖然是事先約定好的。
但總歸是劉老爺子給的機會,這恩情還是要記的。
“也好,前兩天他還跟我念叨你呢。”劉子豪隨意的講道。
“你們兩個忙正事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劉子豪就壞笑著跑了。
楚風坐在沙發上望著虎符發呆,要真的和劉子豪說的寶藏有關,那這事可就大了。
陳雪坐在一旁,擔憂的問道,“楚風,劉子豪說的會是真的嗎?”
楚風思索著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最好還是弄清楚。”
說完,楚風把虎符重新裝起來,站在椅子上,把虎符藏在了通風管道里。
“你就放心的在這住,該忙你的忙你的,這件事我來想辦法。”
有今天晚上這次照面,楚風相信孔芳應該會老實幾天。
至於陳冬,他勢力在金海,想在江州活動,也沒那麼快。
一夜沒閤眼,楚風和陳雪都困得不行,兩個人各自回房間睡了一會兒。
睡到上午十點多,楚風的鬧鐘準時響了。
楚風開車出門,買了些好茶,拿了點禮物,就驅車前往劉家。
到了劉家豪宅,管家帶著楚風見劉老爺子。
“劉爺爺!”
“楚風啊,快來坐。”
見了楚風,劉老爺子臉上洋溢著慈善的笑容。
楚風陪劉老爺子在前院的草坪上曬太陽,有說有笑的聊著。
“今天早上小豪回來跟我說了,你最近遇到點麻煩。”劉老爺子語重心長的講道。
“楚風啊,你和陳家那丫頭…”劉老爺子說到這停了下來,似乎是在等著楚風自己說。
猶豫了很久,楚風支支吾吾的講道,“我…我只是不想她有危險。”
聽到這個回答,劉老爺子心領神會的呵呵一笑。
“既然不想她有危險,那就不要勉強,虎符該讓出去,就讓了吧,我和小豪,也不想看你有危險。”
楚風認真的點點頭,沉應一聲。
“劉爺爺,那您對於那幫人,知道多少?”
劉老爺子長長的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講道,“這幫人不簡單啊,在咱們這一行裡,臭名昭著。”
這幫人之所以讓劉老爺子忌憚,那是因爲他們來自海外,除了有足夠的資金,還有硬氣的背景。
從內到外,從上到下,這幫人都聽命於海外勢力。
他們在這裡搜刮一些歷史價值極高的古董,然後在走私到海外,用極其高的價錢再賣回來。
一來二去,很多東西都被他們炒到了天價。
這次的聽說的寶藏,也是近幾天才傳到劉老爺子耳朵裡。
只聽說了大概,都說這次古玩圈子又要被攪和的亂七八糟。
可即便如此,也沒有一個人敢多管,甚至連多言都不敢。
劉老爺子停掉古州拍賣會,就是因爲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