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過後,曹薇才從地上爬了起來,但額頭上的冷汗卻說明她剛纔疼的真的是生不如死!
“澄兒,你做的很好。”於皓蚺滿意的點了點頭,讚賞了一句。
他已經可以想象到,在不久的將來,新月國將成爲他們於家的天下!!!
不過在此之前,他們得先處理一下另外兩家!
也就是掌控著對外貿易的魏家,還有掌管著權力的馮家!
相信他們已經得到了他們於家找到了曹薇公主的消息!
估計要不了多久,這兩家就會有所行動,明爭暗奪的開始爭搶曹薇公主的控制權!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在新月國王城的西北角,掌控著新月國百分之八十以上對外貿易的魏家內……
魏家家主魏國文正坐在椅子上,聽著下面的人彙報現在的情況。
“於家已經找到公主了嗎?”魏國文用手指敲打著身下的藤條椅,眼眸中閃過了一抹若有深意的光芒。
“是的家主,於家已經找到了公主,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與公主聯姻了,我們現在該怎麼做?”下面的人問道。
魏國文沉思了一會兒,而後悠哉悠哉地道:“以不動~用萬變。”
“……恕屬下愚鈍!”下面的人沒有聽懂。
“很簡單。”魏國文笑著說道:“找到了公主,現在該急的,其實不只是我們,還有他們於家也一樣會很急!
他們急於探得我們的態度是什麼?我們下一步要怎麼做?這些,都是他們現在迫切想要知道的!
所以我們不動,就是讓他們琢磨不透我們下一步想要幹什麼?”
下面的人聞言,不由得沉默了一下,然後試探著問道:“可……家主,這樣一來我們會不會就失去了先機?”
雖然這樣能讓於家不清楚他們想要幹什麼,但如果什麼也不做的話,這種引導也沒什麼用啊!!!
魏國文笑了笑:“先機從來都不是獲勝的必要條件……必要條件是腦子……
所以你覺得現在的魏家會是個什麼樣的態度呢?”
下面的人想了想,道:“他們應該也很急,急於把公主給搶到手。”
“沒錯。”魏國文點點頭:“而且按照我的推測,以馮禹莫那個老傢伙兒的性子……十有八九會直接動用權力來從各個層面來對於家施壓,然後讓民聲倒戈到自己這邊!
到時候於家不交公主的話,那他就會成爲亂臣賊子,會被新月國所有人所唾棄!
但如果交了的話,那就正如了馮禹莫那個老傢伙兒的願了!”
下面的人聞言,不由得問道:“既然如此,那家主,爲什麼我們不提前用這個辦法,來對於家進行施壓呢?”
既然這個辦法聽起來如此有效,那他們爲什麼要讓馮家來實施,而他們卻在一旁冷眼旁觀呢?
魏國文搖了搖頭:“首先,我們魏家並不是官權家族,在新月國內的權力並不是很大,所以無法造成很有效的施壓。”
他們魏家就只是資本而已,雖然能影響到一部分官權,但和馮家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所以他們即便是動手了,到時候也只會被馮家取而代之,甚至會爲他人所做嫁衣!
“而且這個辦法也僅僅只是聽起來很有效而已,真正操作起來的話,其實有一個致命的弱點!”
“是什麼?”下面的人好奇地問道。
“民衆的輿論從來不會一邊倒的倒戈向某一方,除非有人刻意引導。”魏國文笑著說道:“而如果想要在全國範圍內進行引導,這其中所需要花費的人力財力,是馮家難以承受的!
而且如果他們想做到有效果的引導的話,那他們就必然會傷筋動骨!”
一句話!
權力並不等同於財富!
雖然馮家的權力在新月國僅次於皇室,但他們的財富卻遠遠不足以和掌管著對外貿易的魏家相提並論!
這麼說吧,比武力他們魏家不過於家!
比權力,他們也比不過馮家!
那他們爲什麼會成爲新月國的三大家族之一,並且和另外兩大家族一直平衡著呢?
原因很簡單……
他們有錢啊!
缺武力的話,他們可以花錢來僱強者替他們打架!
想要權力的話,他們可以買賣官員!
這麼說吧,只要是金錢能解決的問題,對於他們來說都不是問題!
“……家主,我還是有點沒聽明白……”下面的人一頭霧水。
就算馮家傷筋動骨了又能怎麼樣?
一旦讓他們得到公主和民心的話,那就算他們想黃雀在後,估計也很難成功了!
畢竟他們就算再有錢,也難以和一國的人民來抗衡啊!
魏國文看了他一眼,失望的搖了搖頭:“魏沢,是因爲一直以來都跟著我,讓你不動腦子了,連智商都退化了嗎?”
魏沢:“……”
魏沢羞愧的低下了頭。
魏國文嘆了一口氣:“你覺得我們和馮家比財富的話,誰能獲勝?”
“那自然是我們!”魏沢毫不遲疑地回答道。
隨即他眸光一閃,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道:“家主,您是想在馮家引導輿論風波的時候插手嗎?”
“沒錯。”
魏國文點點頭。
就算他們魏家比權利比不過馮家又能怎麼樣?
只要到時候引導輿論風波的時候,他們出錢買更多的人,更多的輿論,讓馮家的所作所爲爲自己添做嫁衣,不照樣能笑到最後嗎?
魏沢恍然大悟,不由得爲家主的才謀感嘆。
同時也頗爲慶幸。
幸好他們魏家的家主是魏國文,如果是別人的話,說不定這個時候已經忍不住出手,去和於家爭搶公主殿下了!
那樣,他們就只會爲別人添做嫁衣!
成爲別人成功路上的墊腳石!
魏沢慶幸不已。
而魏國文則用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身下的藤條椅,慢悠悠地道:“好了,傳我口令,魏家所有人不得與於家發生正面衝突,並且不得與馮家有所來往!”
魏沢點了點頭。
他明白,之所以不和馮家有所來往,就是爲了讓於家清楚,他們和馮家並不是一路的。
雖然用處不大,但也了勝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