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就不能回來呢?皇兄。”莊步寧微笑看著天武大帝司徒明心,語氣帶著戲謔的意味,其中蘊(yùn)含的意思,說著有意,聽著有心,衆(zhòng)人目光望著莊步寧,看著那張有些熟悉的面孔,心中滿是疑惑。
“他是誰?怎麼敢在此刻動手?”
“皇兄?皇兄?司徒明心,司徒明逸,司徒明逸,沒錯了,他就是司徒明逸,怎麼會是他,他不是離開了帝都,不再回來了嗎?”
“司徒明逸,你終於出來了嗎?我還以爲(wèi)你不出來呢,就等著你呢。”
“他會怎麼做呢?”
衆(zhòng)人都好奇看著兩人,莊步寧擊碎司徒明心一擊之後,落到了秦風(fēng)的身邊,微笑看著秦風(fēng),淡淡開口道:“秦風(fēng),你小子怎麼去到哪裡都惹事呢?這次還搞那麼大,你是存心讓我不好過吧?”
聲音有些熟稔,還有些責(zé)怪,不過其他人聽到更多是欣賞,秦風(fēng)微笑點(diǎn)點(diǎn)頭,司徒明逸,不,莊步寧城主還是出手了,也不是完全利用自己,對自己還是比較好的。
雖然他的身份此刻才被揭曉,皇族的人,還是這一代天武大帝司徒明心的弟弟司徒明逸,這個身份,秦風(fēng)一開始是有點(diǎn)驚訝,不過,看看他的修爲(wèi),一切都不是疑問了。
“司徒明逸?呵呵,城主你可是瞞得我夠深的,想不到你竟然會是他的弟弟,而且……。”秦風(fēng)話中有話,靜靜看著他,莊步寧尷尬笑笑,自己隱瞞身份,確實(shí)是有些不對,可是,那也是沒有辦法。
爲(wèi)了不招惹更加多的麻煩,也爲(wèi)了秦風(fēng)的安全,他還是選擇了隱瞞,此刻,衆(zhòng)目睽睽之下,被秦風(fēng)這麼一問,是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他很快就掩飾過去了,回頭反而責(zé)怪秦風(fēng):“秦風(fēng),你小子,真的是無風(fēng)不起浪,你說說吧,你怎麼招惹了那麼多人?”
所有人目光中的那一絲不善,只要不是傻子,都可以看出來,到了他那個境界,周圍的一切也不過是一念之間,他有些好奇,秦風(fēng)怎麼招惹他們的,而且,都不是一般人。
“咳咳。”
被莊步寧這麼一問,饒是秦風(fēng)臉皮那麼厚,也有些臉紅,靦腆道:“我也不知道他們,就是打劫了幾個人,然後,一個失手,殺死了幾個人,然後,他們就莫名其妙地這樣子了。”
委屈,說得很委屈,要多委屈就多委屈,好像他纔是那個受罪的人,那些被他搶劫的人,還有死去的司徒空他們,都是壞人,都是他該死的人,要是他們知道的話,恐怕死都不能瞑目。
“打劫幾個人?又殺了幾個人?你到底殺了誰啊,他們怎麼都那麼那麼地……。”莊步寧心中不停狂跳,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感覺自己好像攤上了什麼大事,隨便殺了幾個人,打劫幾個人,他們會這麼仇恨你,怎麼說都無法解釋。
“不是很多,也就十幾個而已,至於殺人嘛,也不多,就是那麼幾個,不過有一個好像是叫司徒空的,然後他們就都盯上我了。”秦風(fēng)聲音越說越小,委屈得像是閨中怨婦一般,什麼都沒做,就要背鍋了。
“十幾個?司徒空?你說你殺了司徒空,你你……你……哎,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了。”莊步寧被秦風(fēng)的話給嚇到了,目瞪口呆看著秦風(fēng),突然間,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來錯地方了,殺了他皇兄的兒子,不殺死秦風(fēng),他皇兄是不可能善罷甘休。
這罪行,比自己的母親,還有自己加起來好像都要多,想要化解是不可能,這個不是重點(diǎn),不得罪也得罪了,可是,你也不能把所有人都得罪了一遍了吧。
十幾個人,進(jìn)去比賽活著出來的人都不過是十幾個,都被你打劫了,那豈不是秦風(fēng)一個打劫了所有的人,這樣的話,別人能夠不恨死他嗎?
“司徒明逸,你是不是當(dāng)我這個皇兄不在了。”天武大帝站在上面,俯視下來,望著他們,眼中冷意直冒,淡淡開口道。
“呵呵,皇兄,你們繼續(xù)開打,我來錯了地方,我不認(rèn)識他,你們繼續(xù),我這就走,這就走。”莊步寧睜著眼睛說著瞎話,一點(diǎn)都不覺得不好意思,臉不紅,心不跳,一臉微笑,拖著腳步,離開秦風(fēng)。
“哼,這時候想要走了,你以爲(wèi)我會信你的鬼話嗎?你們兩個人來到了這裡,就不要走了,還有你們,既然來了,都留在這裡吧。”天武大帝冷冽盯著所有的人,對面的清空道他們都在列,手輕輕一揮,周圍的軍隊(duì)開始了聚合過來,煞氣沖天。
殺戮已經(jīng)靠近,戰(zhàn)鬥即將開始。
“哼,司徒明心,你確定你沒有說胡話,留下我們,就憑你?”眼中那一絲不屑已經(jīng)很明顯,下面的那些軍隊(duì),在他們的眼中,不過是螻蟻一般,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司徒明心,哈哈,你確定你是在和我們說話?”藍(lán)心蘭一臉微笑看著司徒明心,眼中殺意瀰漫,褶皺的臉,一抖一抖,煞是恐怖。
笑裡藏刀,一言不合,就要開戰(zhàn),他們有他們的尊嚴(yán),司徒明心一個尊境初期的毛孩,竟敢在他們面前大放闕詞,不知死活。
這裡是皇宮,單憑司徒明心一個尊境還有那些軍隊(duì),就想要留住他們,那不是開玩笑嗎?至於獨(dú)孤傲老頭,兩手翹起,兩耳不聞窗外事,這些事情好像與他無關(guān),就看著秦風(fēng),彷彿這裡只有秦風(fēng)值得他注意。
“你們這些該死的傢伙,哪裡不去,非要來我天武帝國的皇宮,我看你們是活膩了,天堂有門,你們不去,地獄無門,你們非要闖進(jìn)來,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司徒明心依然冷漠說道,不顧他們臉色怎麼變換,靈力爆發(fā),濃郁的靈力迴盪在他的身後。
吼吼
一聲龍吼響起,黃色的龍從他的身後飛出來,升騰在半空中,一雙靈動的眼眸盯著衆(zhòng)人,巨龍盤旋蜿蜒在半空中,鱗片櫛次鱗比排列,猙獰的龍頭張開了它的巨口,露出了鋒利的牙齒。
吼吼
這一聲巨龍的吼聲,震動空間,動盪著周圍的空間,讓所有人都心生恐懼,地面開始了劇烈顫抖,此起彼伏,地面不斷震動,下面的人都無法的站穩(wěn),驚恐看著周圍。
“這是……?”
“怎麼回事?”
“發(fā)生了什麼?地面怎麼會震動,那是那是……那是什麼?”
“那個東西是什麼東西,那是……。”
恐懼瞬間瀰漫在衆(zhòng)人的心頭,一臉恐懼看著周圍突然出現(xiàn)的九根巨柱,每一根巨柱上都雕刻著一隻猙獰的巨龍,栩栩如生,震懾心神,一眼看去,心生畏懼,危機(jī)籠罩在心頭,他們踉踉蹌蹌退開那裡。
周圍的軍隊(duì)得到了指示,讓他們這些人出去,司徒明心也不想得罪這些家族,要是他們也聯(lián)合在一起的話,那就變得很麻煩了。
巨龍柱升起,高高堅(jiān)挺,每一根都有幾米高,直到了他們的頭頂,粗大無比,煞氣沖天,瀰漫每個人的心頭,秦風(fēng)霸體自動運(yùn)轉(zhuǎn),吸收著這些煞氣,化作了自身的能量,巨龍柱冒出了一層薄膜,遮掩住了上空,把那些人都罩住。
“九龍?zhí)焐逢嚒!?
秦風(fēng)看著這座陣法,渾濁的瞳孔凝縮起來,瞇著眼凝視著這幾根巨龍柱,魂念查探後迅速回到了身邊,儘量控制在身邊,以防在受到了陣法的損害。
九龍?zhí)焐逢嚕摭堉鸥苋菀籽u作,熔鍊堅(jiān)硬的礦石,雕刻九龍?zhí)焐逢嚪ǎ僭诿恳桓摭堉鶅?nèi)滴入一滴龍血,龍血越多,威力越強(qiáng),當(dāng)然了,沒有龍血,也可以用蛟龍血代替,不過,蛟龍血的話,威力就減掉了幾層,但那也不是一般的恐怖。
這些巨龍柱鑄煉好了,每天加以鮮血培養(yǎng),靈力不斷灌入,時間越久,威力就越強(qiáng)了,像是眼前的這座陣法,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了,煞氣已經(jīng)凝聚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方,煞氣如刀,切割著周圍的空間。
這樣的一座陣法,如此濃郁的煞氣,光是氣勢,就足以震撼無比了,漆黑的煞氣瞬間就籠罩住了陣法裡面,宛如天空遮掩上一層陰幕,模糊了視線。
“秦風(fēng),你知道這座陣法?”身邊的莊步寧注意到了秦風(fēng)的一樣,還有秦風(fēng)的喃喃聲,好奇問。
這座陣法,他也是聽說過,見,這次還是第一次,以前一直以爲(wèi)那個只是一個傳聞,沒想到竟然是真的,他知道倒不是很奇怪,可是秦風(fēng)又是怎麼知道。
九龍?zhí)焐逢嚕彩请b知其名,而不見其形,秦風(fēng)一眼就看穿了,要說秦風(fēng)不知道這座陣法的話,他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的。
“恩,九龍?zhí)焐逢嚕氩坏侥銈兓适揖谷挥羞@種陣法,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陣法。”煞氣濃郁到了這個程度,那需要多少的鮮血,殺了多少的人,纔可以聚集到這個地步。
爲(wèi)了讓這座陣法威力更加強(qiáng),他們皇族那些人,也是拼了,竟然暗中佈置了這麼一座陣法,死在其中的人肯定不少,說不定這個大賽也是爲(wèi)了它而準(zhǔn)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