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性大新聞!”
很快,山澗的事情,就像是一颶風,將幾乎整個遺蹟都是席捲了一遍。
“老鐵,你聽說了沒有,吳冥在遺蹟一處山澗中,陰了公孫白,公孫風二人一把,而且還把公孫白給宰了。”
“我的天,吳冥他瘋了吧,竟然將公孫白殺了?你確定嗎?”
衆人聞聲,都是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消息千真萬確,已得到驗證,很多人都親眼看見!”
有人出聲,他的朋友就是見證者之一,敢用性命保證。
頓時,整個遺蹟都是駭然起來,這太恐怖了,敢宰殺公孫白家的人。
要知道,在落雲城的時候,公孫白,公孫風兩人便在戈壁灘石林將吳冥擊成重傷,奪回水宗令。
而這纔過去一個月的時間,這兩人再次聯手,衆人本以爲吳冥怕是會兇多吉少,畢竟在遺蹟中,沒有誠柔商會依仗,可誰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真是出人意料。
兩人聯手竟是敗與吳冥手中,一死一傷,這樣的結果,太過震撼,即便得到了證實,也有很多人表示不相信。
即便他們不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之前公孫白在之前還揚言,要將吳冥抹殺,可沒想到,自己卻是率先被後者殺掉,當真是令人唏噓。
而這樣說來,吳冥一個月前還是敗與那兩人之手,一個月之後,卻是能夠取得一死一傷的戰績,這般成長速度,絕逼恐怖,別忘了吳冥纔是通脈境初期的實力啊。
不過,衆人心驚了沒多久,便是搖頭嘆息起來,不管在外面還是在這遺蹟裡面,惹上了公孫家,可都不太好過啊。
......
一處斷壁殘垣的石殿,在那門口之處,橫七豎八躺著無數屍體,鮮血早已經將那白玉古石板,染得通紅。
“這個吳冥,當真是活膩了,連我們公孫家的人都敢動!他是要找死嗎?”
十幾道人影齊聚於此,其中一名公孫家的天驕,氣息凌然,怒聲之下,一掌將身旁的碎石擊成碎片。
“這兩個廢物,死了不要緊,卻還把水宗令給弄丟了,要是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應該請求族老,將水宗令一併給皓哥保管,也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另一名公孫家的天驕,他叫公孫穆,面色陰沉無比,心中也是憤恨,公孫白被殺,其身上的水宗令,定會丟失。
一旁,熒光微閃,公孫皓緩緩將面前的熒光文字,吸納過後,緊閉的眸子也是慢慢張開。
“吳冥?就是族中提及的那位嗎?”
公孫皓起身,閃著熒光的眸子,掃著衆人,出聲問道。
“這個吳冥曾經在水宗遺蹟的時候,破開了族中的玄銅殺陣,奪得了墓府中水宗令,跟公孫白交過手,而就在前些時候,公孫白跟公孫風兩人又將水宗令,從吳冥手中奪得,現在看來,吳冥出手也是爲了奪回水宗令。”
公孫穆點了點頭,隨後緩緩道。
公孫皓眉頭微微蹙了蹙,偏過頭去,問道:“公孫風呢?”
“已經派人去找了,想必很快會有消息的。”公孫穆迴應道。
公孫皓頓了頓,又問道:“有那個女的消息嗎?她受了傷,應該跑不遠吧?”
公孫繆道:“我讓凌宗去找了,她躲進了一處亂石密林,不過這密林中,亂石嶙峋,似是天然迷陣,下面的人不好搜尋。”
“皓哥,您看?”公孫繆看了眼後者,道。
“父親之前跟我說過,那女的是我這次遺蹟之中的一個變數,不得不防,必須要剷除。”
“至於那個吳冥,現在先不急,殺了我們公孫家的人,自然是要拿命償還,就先讓他先蹦躂一會兒,享受一下最後的幾日時光。”
公孫皓瞳孔緊縮了一下,寒芒涌現,嘴角之上也是掠起了一抹陰邪的弧度。
“還有誠柔商會的那些人,也同樣跑不了。”
......
“這個吳冥,有些猛啊,竟將公孫白宰了,嘖嘖,倒是有些對我的胃口啊,哈哈。”
一處山頭,全身肌膚閃爍著古銅色的楊闊,得到消息後,也是一驚,隨後點了點頭,輕笑道。
楊闊對吳冥很是欣賞,除了都是修得鍛體之外,後者的天賦秉性,也是很讓他感興趣。
“厲害確實是有些,不過,就怕他倒時活著走不出這遺蹟啊。”
鬼籙門的閻笑面色依舊平靜淡漠,好像是什麼事在他面前,都是驚不起浪花。
楊闊笑了笑,沒再這上面多糾纏什麼,隨後看向閻笑,問道:“那倆人呢?”
閻笑輕輕拍了拍手中的灰塵,將腳下的一具天驕的屍體,踹下山崖,微微搖頭隨後道:“落雲仙自從進入遺蹟之後,我便跟她傳音符聯繫,可是不知爲何,一直沒回我。”
“而凌宗,呵,肯定又去添他的那個爹去了吧。”
閻笑冷笑,目光盡是不屑。
“切,他想抱大腿就抱吧,反正明白人都知道,武堂,也只不過是公孫家養的一條狗而已。”
楊闊也是陰陰一笑,隨後道:“走吧,我們先去找落雲仙吧。”
話音落下,兩人帶著各自人馬,齊齊向著天邊掠去。
......
一處秘林石殿中,這裡聚集著成柔商會的天驕。
“公孫白這小子我早就想將他剁了,沒想到他會死在吳冥手中,呵,倒是省去了我不少麻煩。”
姜浪嘴中叼著一跟苦澀的芽莖藥草,嘖了兩口,便是又將其吐了出來。
徐清風眉頭緊鎖,臉龐之上,僅是擔憂之色。
“吳冥殺了公孫白,公孫家的那些人肯定不會饒了他的,我們趕緊去找他吧,不然被公孫家的人搶先遇到,那吳冥可就慘了。”
一旁,一位紅妝素裹美人,美目微閃,開口道,她叫樑柳兒,一身紅衣配上那精緻的臉蛋,頗爲引人注目。
聞言,姜浪的面色變了變,身子也是豁地站了起來,瞪著眼睛道:“柳兒,你是準備要嫁給我的人,是我的未婚妻,你去關心一個陌生人幹嘛?”
樑柳兒也是一沉無語,沒好氣的美目翻了翻,道:“你別忘了,臨行之前,天叔可叮囑過我們要保證吳冥的安全的。”
“看你那樣子,好像你徐清風還著急。”姜浪癟了癟嘴道。
“你......”
樑柳兒俏臉微怒,哼了一聲,隨後對人羣最前方的人影,道:“睿哥,你說呢?”
看到這兩個人鬥嘴的樣子,誠柔商會的衆天嬌們,也都是掩嘴偷笑,而當後者話音落下,目光也是齊齊望向前去。
“我們還有自己的任務要做,不能耽擱。”
樑睿緩邁來,面色有些微沉,掃了衆人一眼,隨後看向徐清風道:“如果你想去救你朋友,我不攔你,但是你不要忘了,商會派我們來到這裡是爲了什麼?”
“而且就算你去,憑你的實力,若是遇到了公孫家的人,你也可能會成爲下一個公孫白。”
徐清風低沉這臉,眉頭緊蹙著,沒有說話。
“放心吧,憑他的實力,連公孫白,公孫風兩人都在他手中討不了好處,這個遺蹟中的天驕,能夠讓他心悸的,不超過十個數。”
樑睿拍了拍徐清風的肩膀,輕聲道。
聞言,徐清風最終也是緩緩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