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本小姐問你,你多大了?”莫名女子質(zhì)問說道。
蕭易聞言,微微一怔,旋即笑道:“怎麼?你問這幹嗎?”
“本小姐問你,別廢話,快說!”紅裝女子緊蹙黛眉,扳著個臉喝道。
“十七!”蕭易隨意答道。
紅裝女子聞言,蹙眉微微舒展開來,說道:“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修爲(wèi),已經(jīng)踏入始元境。”
語氣之蘊含幾許稱讚之意。
“你也不差??!”蕭易笑道。
“那是當(dāng)然,也不看看本小姐是誰?”紅裝女子絲毫不客氣。
“呃……”蕭易聞言,微微一怔,“敢問小姐芳名,聽你語氣,似乎大有來頭?!?
“算你還不算笨,能看出這一點。”紅裝女子似乎全然忘記先前之事,與蕭易搭訕起來。
蕭易微微哂笑,沒有說話,但在心底想道:“你都囂張成這樣,嘴上左一個本小姐,右一個本小姐,看不出來,那才叫怪了。”
不過這樣的話,蕭易是不會說,只是在心底想想,自己知道就行。
“告訴你,臭小子,給本小姐記住了,本小姐姓金,名靈兒,金鑫洞天洞天之主的千金大小姐,害怕了吧你?”金靈兒天真無邪道。
“金鑫洞天?”蕭易聞言,漆黑雙眸驀然一凝,旋即哂笑起來,“與你隨行的還有一位梁姓修士?”
“不錯,樑師姐可厲害啦!告訴你,臭小子,剛纔所見,要是亂嚼舌頭,本小姐饒不了你!”金靈兒道。
“那是自然?!笔捯卓嘈Φ?,雖然只是片刻相處,但蕭易一眼就能看出,這位金靈兒是位心思單純,天真無邪的姑娘。一念至此,在心底裡,蕭易也不禁暗送一口氣。如此一來,也就好辦。
“還有呢?”金靈兒不滿道。
“還有什麼?”蕭易疑惑起來,滿臉茫然。
“你以爲(wèi)本小姐是你想看就看,看完就這樣算啦!”金靈兒怒斥道。
“那你要我怎麼辦?”蕭易問道,“怎不能讓我娶你吧?”
“你做夢吧你?還想娶……本小姐,簡直是癡心妄想,不過也不是沒有商量餘地?!?
金靈兒螓微低,滿臉緋紅,記得母親說過,對於這種情形,要麼殺了對方滅口,要麼結(jié)爲(wèi)道侶,就這兩種選擇。如今顯然殺了對方顯然不可能,而其人感覺也還不錯,模樣挺正派,不說多麼英俊,但也說得過去,資質(zhì)也與自己相當(dāng),而她自己,對於男女道侶之事,極其好奇,諸如種種,她已然在心底有所決定。
蕭易愈聽到最後,愈感覺不對勁,什麼叫“不過也不是沒有商量餘地?!??尤其是對方扭捏語氣,愈輕微的話語,使得蕭易有種不妙的感覺。
“呃……這個,這個,你看著辦吧?只要不太過分,我還是,還是能夠接受的。”蕭易哂笑道。
“什麼?什麼叫本小姐看著辦?什麼不要太過分?告訴你,臭小子,你要負責(zé)!”見蕭易回答,不情不願,似乎受到莫大冤枉,等待被宰的羔羊一般,金靈兒小姐脾氣,頓時涌現(xiàn)心頭。
“負責(zé)?”蕭易聞言,額頭直冒冷汗,犯不著吧?什麼事也沒生,就要他負責(zé)?負的是哪門子責(zé)啊?
對方不是運朝陣營,在運朝陣營,有法律法典,有道德準繩,世俗目光等等,但在宗派陣營,講究道法自然,聚集天運,隨心所欲,不受世俗羈絆,世俗的什麼男尊女卑,三妻四妾,肌膚之親,諸如此類,全都變得極其輕微,並不是什麼了不得之事。
“對,你必須負責(zé),看你這身打扮,應(yīng)該屬於運朝陣營吧?都這樣了,你不要負責(zé)嗎?”金靈兒語氣堅硬,今天鐵定要蕭易負責(zé)到底,給個說法。
“那你要我怎麼負責(zé)?”蕭易問道。
“脫離運朝陣營,加入宗派陣營,然後提升實力,光明正大,迎娶本小姐過門!”金靈兒道。
“不可能!”蕭易一口否決。
開什麼玩笑,運朝陣營是你想加入就加入,想叛離就叛離的麼?再說,在綠柳莊老家有嬌妻等待,在外,還有馨兒紅顏,而且自己殺了金銳子,與金鑫洞天結(jié)爲(wèi)死仇,金銳子說不一定就是她大哥,還與她……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呵呵……你還委屈了你,你還不情願?”金靈兒怒極而笑,要不是實力不夠,她恨不得立即把蕭易滅殺成渣。
“實話告訴你,我已經(jīng)娶妻,不可能跟你結(jié)爲(wèi)道侶?!笔捯啄暤?,滿臉鄭重,不茍言笑,“我承認,我冒然進入這天聾地啞迷霧障,是我不對,但你就沒有責(zé)任麼?”
見到蕭易神色凝重,金靈兒不可否認蕭易所說並不無道理。
“這,這,你,你你……”驀然之間,金靈兒滿眸水霧瀰漫,如同削根蔥的手指,指著蕭易氣急敗壞,嬌軀顫顫巍巍,胸部起伏不定,顯然氣得不輕。
“臭小子,你等著,你不得好死!”
落下這句狠話,給自己一個臺階下,金靈兒驀然轉(zhuǎn)身,縱身飛躍,消失在迷霧之。
蕭易見此,微微搖頭,笑而不語。
“這天聾地啞迷霧障既然不要,那本將軍就勉爲(wèi)其難,暫且收下吧?”蕭易哂笑暗道。
……
“蕭兄恭喜??!”進入營帳,步入眼簾,不是別人,赫然便是柳嘉怡,這位花木蘭。
蕭易聞言,自然知道其所指爲(wèi)何,摸摸鼻子,微微苦笑:“你都知道了?”
見蕭易承認,柳嘉怡微微哂笑:“如此驚天的天地異象,想不知道都難?!?
“這麼晚了,你還沒有離開,估計是有什麼事吧?”蕭易笑道。
“不錯,蕭兄你看這個!”柳嘉怡驀然凝聲起來,顯然事情重大。
旋即只見柳嘉怡拿出蜷曲的銀白紙條,蕭易認識,這種紙張名爲(wèi)銀線瀘紙,通體銀白,是瀘州特產(chǎn),巴掌大小便可就價值白金,珍貴無比。
“什麼?”蕭易接過紙條,鄭重起來。
片刻過後,蕭易滿眸不敢置信:“這,這……”
“金鑫洞天介入朝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