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今天很高興,因爲(wèi)鄂國公夫人給她送禮了,作爲(wèi)這個朝代的小妾,完全是沒有地位的,
在唐朝,小妾都是可以送人的,所以,鄂國公夫人送禮給他,也就是承認(rèn)他在胡國公府上的地位,
如果是其他人送禮,武媚還不見得有這麼高興,但是鄂國公夫人可不一樣。
鄂國公和秦瓊,本來就是生死之交,有鄂國公夫人承認(rèn),那是其他國公夫人承認(rèn)所比不了的。
“你問問管家,所有國公府上,孩子出生的日期,都是有記錄的。”秦懷道微笑的對著武媚說著。
這個必須要記錄,否則,到時候送禮送的少了一個人,那就失禮了。
“誒,等會就去問問。”武媚非常開心的說著。
“嗯,嬌兒,吃月餅可以,但是不能吃太多!過幾天,等哥哥忙完了,給你們做好月餅吃。”秦懷道接著對著秦嬌說著。
“嗯,好,謝謝哥哥!”秦嬌聽到了秦懷道要做月餅,更高興了。
她知道,大哥做的吃的,好吃!
秦懷道吃完飯了,就回到了書房,不過,腦海裡面則是想到了自己的姑姑,快中秋節(jié)了,自己派過去的家丁,也該到了!
“少爺!”這個時候,管家在外面敲門。
“進(jìn)來!”秦懷道收回了思緒,開口說道。
管家就推門進(jìn)來了。
“少爺,各個府上中秋禮品,該採購了,今天有三家送來了禮品,我們也該準(zhǔn)備了。”管家過來,對著秦懷道說道。
“嗯,其他的物資可以先採購,但是不要著急送,到時候我會做一些月餅,和禮品一併送過去。
往年,都是我們收人家的月餅,但是府上從來沒有送過,今年送一下。到時候節(jié)前幾天,安排家丁,一併送過去。”秦懷道點了點頭,對著管家吩咐著。
“好嘞,少年,那小的這兩天就安排人去採購了,是要送送月餅了,這麼多年,我們府上從來沒有做過吃的,去年過年,我們府上的那些小點心,各個府上都非常受歡迎呢!”管家聽到了,高興的說著。
“嗯,去吧,對了,秦良宇現(xiàn)在如何,還習(xí)慣嗎?”秦懷道坐在那裡,對著管家問了起來。
秦良宇是管家的二兒子,現(xiàn)在在紙廠那邊任職。
“習(xí)慣,怎麼能不習(xí)慣?都知道他是從我們秦府出去的,其他的官員也不會爲(wèi)難他。
加上紙廠那邊也有我們秦莊的人,有什麼事情,他招呼一聲,莊子上的人就會過去幫忙,勞煩少爺你惦記著。”管家聽到秦懷道問他二兒子的事情,非常激動的說著。
“嗯,對了,往後啊,秦府子弟爲(wèi)官的,逢年過節(jié),也送一些禮品過去,他們的禮品先送過去,畢竟,以後爲(wèi)官了,人情來往免不了。
他們現(xiàn)在手上也沒有錢,府上先墊著吧,這兩天,給那些子弟每家送去錢糧兩貫,錦帛兩匹,布匹一匹,其他的物資,你就挑生活上能用的,給送過去!讓他們在過節(jié)之前,也好送送禮給同僚!”秦懷道坐在那裡,考慮了一下,對著管家說道。
“這,少爺使不得,哪有這樣的規(guī)矩,他們都入朝爲(wèi)官了,還要府上出錢給他們送禮不成?不行不行,少爺這個使不得!”管家一聽秦懷道這麼說,立刻擺手說道。
“沒事,就今年明年,送過去的時候給他們說清楚,他們剛剛?cè)氤诸^緊,可不能丟了秦府子弟的臉面。”秦懷道微笑了一下說到。
這個時代,規(guī)矩多,賞錢給下面的人,沒有合適的理由,都不能賞。
“這,少爺,沒這樣的規(guī)矩啊。”管家非常爲(wèi)難的說著。
“嗯,府上也不差這點,你也知道府上的收益,兩貫錢對於府上來說,沒什麼,但是對於秦至文秦至武這樣的子弟來講,可是大錢。
有了這筆錢,他們也能夠請同僚吃吃飯,溝通一下情感,就這樣定了,就今年明年,往後沒有了,往後啊,他們需要自己積攢了。”秦懷道看著管家說道。
“誒,少爺仁義啊,秦莊的子弟有福氣,現(xiàn)在其他莊子的子弟,不知道多羨慕我們府上的子弟呢!”管家感激的對著秦懷道抱拳鞠躬行禮說道。
“嗯,這麼多年,他們也跟著秦府受了委屈,現(xiàn)在就權(quán)當(dāng)補償了,無妨的!”秦懷道點了點頭,開口說著。
“謝謝少爺,少爺,可還有吩咐,沒有吩咐,小的就不打擾少爺讀書了。”管家站起來,看著秦懷道問道。
“嗯!也不知道,前往壽州的人,到了姑姑那邊沒有,南方這段時間水災(zāi)不斷,也不知道安全否!”秦懷道坐在那裡,有點憂愁的說著。
算著時間,是該到了,但是南方水災(zāi),壽州那邊也有水災(zāi)的彙報,秦懷道是知道的。
“嗯,算算日子也快到了。”管家聽到了,也有點擔(dān)心的說著,他還不知道壽州那邊有水災(zāi)。
“嗯,沒事!你先出去吧。”秦懷道對著管家笑了笑,示意不用擔(dān)心。
很快,管家就出去了。
下午,秦懷道又去了那些病人住的房子那邊,此刻,他們已經(jīng)好很多了,都睡著了。
他們天天咳嗽,睡覺都睡不好,現(xiàn)在好不容易不怎麼咳嗽了,身體也累的不行,就睡著了。
“睡了?”秦懷道進(jìn)來以後,看到他們在睡覺,笑著問了起來。
“嗯,睡了段時間了,你的這個藥品還有治療方式,老朽看來,該是有效的,否則,他們不會睡得如此香甜。”孫思邈坐在那裡,笑著說道。
“嗯,孫神醫(yī),每天早上和晚上,你需要爲(wèi)他們把一次脈,看看從你們大夫的角度來看,是不是有好轉(zhuǎn)!另外,你也需要根據(jù)他們的情況,調(diào)整一些藥方。”秦懷道站在那裡,點了點頭說著。
“嗯,老朽晌午過後給他們把脈了,確實是好轉(zhuǎn)了,但是現(xiàn)在還不能說是能治好,從老朽這邊來說,還是沒有辦法的。”孫思邈摸著鬍鬚說著。
他也很關(guān)心這次的治療,所以,這些事情其實不用秦懷道去交待,他自己就會去做。
“嗯,有勞孫神醫(yī)了。”秦懷道拱手說著,然後坐了下來。
現(xiàn)在他可不想去打擾這些病人睡覺,好不容易睡著了,讓他們多睡一會也無礙。
秦懷道坐在那裡等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他們才陸續(xù)醒來。
看到了秦懷道,他們都掙扎的站了起來,對著秦懷道要鞠躬行禮。
秦懷道連忙拉住了他們,客氣一番以後,繼續(xù)給他們治療,現(xiàn)在他們可是相當(dāng)?shù)呐浜稀?
他們知道,這次是真的救他們的命的,秦懷道給他們注射完畢以後,交待了一番,就回去了。
而就在秦懷道剛剛走了不久,李世民和李承乾過來了,他們現(xiàn)在也很關(guān)心這邊的治療情況。
“陛下,殿下來了?”孫思邈站起來,看著李世民他們說道。
“嗯,孫神醫(yī)辛苦?伯平呢,回去了?”李世民看到了孫思邈,連忙過去,非常客氣的說著,接著就問著秦懷道。
“回去了,這邊他治療完了,就沒有什麼事情了,剩下的,老朽在這邊盯著便好。”孫思邈點頭平靜的說道。
“嗯,對了,伯平的治療方法,可有效?”李世民關(guān)心的是這個,要不然,他也不會到這邊來。
“目前來看,是有效的,他們已經(jīng)沒有之前咳嗦的那麼厲害,今天,他們還進(jìn)了一些食,之前他們連湯水都是喝的很少的。
而且從脈象來看,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治好,但是有好轉(zhuǎn)的跡象。”孫思邈給李世民介紹著。
而那些病人,此刻都是站了起來。
“躺著,都躺著,沒事,不用站起來,朕知道,你們現(xiàn)在都是病人。”李世民對著那些病人說道。
“謝陛下!”那些病人,都非常老實的說著。
沒辦法,整個病房裡面的四周,都是站滿了侍衛(wèi)。
“嗯,感覺如何,可有好轉(zhuǎn)?”李世民走到了那些病人前面,開口問道。
“好多了,聽聞那個給我們治病的少年是胡國公?”其中一箇中年男子開口問道。
“嗯,是,有好轉(zhuǎn)就好。”李世民聽到了他們也說好多了,心裡一陣激動。
如果他們好多了,那麼自己的閨女李麗質(zhì)那肯定也是有希望的。
“他們咳嗽都少了很多,之前,我們在這裡,晚上都不用睡覺了,但是今天晚上,我們能夠睡著了。”丁仁心過來,對著陛下彙報說著。
他知道孫思邈是不願意和那些達(dá)官貴人打交道的,更不要說是皇上。
“嗯,辛苦了,有好轉(zhuǎn)就好!”李世民還是笑著說著。
這是從李麗質(zhì)的事情發(fā)生以來,李世民第一次臉上露出了笑容。
“父皇,伯平還是很小心的,現(xiàn)在他還在摸索當(dāng)中,不過,父皇,麗質(zhì)最近咳嗦的也很厲害,如果有效的話,可不可以讓伯平也給麗質(zhì)提前治療。”李承乾對著李世民拱手小聲的問著。
“嗯,你認(rèn)爲(wèi)伯平會這麼冒險嗎?”李世民轉(zhuǎn)身對著李承乾問著。
李承乾聽到了,苦笑的搖頭說道:“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