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西蒙大笑著拉開門,只不過當門被拉開的瞬間,一道身影豁然出現在眼前,鍾西蒙微微一愣,隨即惡狠狠的喊起來:“是誰,誰讓出現在這兒的,禿子這個混蛋,竟然讓人混進來,保衛科科長是不想幹了是吧。”
“閉嘴。”陳小天冷聲道。
“敢讓我閉嘴,知不知道這是哪裡,知不知道我是誰,你他媽的是誰啊。”鍾西蒙看著怒聲喊道。
“韓飛榮,怎麼在這裡。”緊隨其後的江梅婷瞧見那女子,一下子驚聲道:“韓飛榮,你不是和男朋友去約會了嗎,天哪,你們太過分了…… ”
江梅婷又不是什麼小女生,瞧著韓飛榮的模樣,聞著房間內仍然沒有散掉的那股氣味,想到學校的那種傳言,忍不住生氣起來。
“江梅婷,誰過分了,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就敢張嘴閉嘴的胡言亂語,信不信我立馬讓停職檢查,甚至讓你們兩口子都給老子滾蛋。”聽著江梅婷的話,鍾西蒙瞪了江梅婷一眼大聲喊道。
他對江梅婷也是起著覬覦之心,只不過每次都因爲江梅婷的不配合,他才沒有能夠得手,現在想想,真應該當初就上了手段,先將江梅婷給佔了,就不愁她不乖乖的聽話。
鍾西蒙說著話,好像才注意到陳小天和黃柏榮似的,道:“你們是誰,是江梅婷帶來的吧,江梅婷,沒有我的話竟然敢帶著人過來,怎麼個意思,是不是想著求求我,讓這次被評選成爲年級組長,成,只要順了我,我保證這次能成爲高一的年級組長,怎麼樣。”
說著,鍾西蒙便伸出手,明目張膽的摸向江梅婷的臀柳腰。
“混蛋。”江梅婷也是那種火爆脾氣,當場便揚起手狠狠的扇了過去。
“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中,鍾西蒙的臉上留下了江梅停打過的大紅手印。
“啊,鍾校長,沒事吧。”韓飛榮急聲喊叫起來,仰起頭便衝著江梅婷憤憤的喊道:“江梅婷,知道在做什麼嗎,竟然敢打鐘校長,還想不想在二中呆下去了。”
“賤~人,竟然敢打我,我非打死你不可。”
鍾西蒙捂著被扇紅的臉蛋,想都沒想擡起腳便踢向江梅婷,這一腳要是被踢中,憑藉著江梅婷這個身子骨,非得受傷不可。
“ 砰。”
然而,鍾西蒙的這腳踢出是踢出了,但卻沒有踢中江梅婷,不但沒有踢中,反而是被陳小天給踢飛了
“嘩啦,嘩啦。”
鍾西蒙直接撞飛了幾把椅子,重重的跌倒在窗戶根下,劇烈的疼痛,讓他當場便忍不住痛苦的喊叫起來,他沒有想到在自己的地盤居然有人敢動自己,真是無法無天了。
“ 咳咳。”
鍾西蒙咳嗽了幾聲,擡起頭惡狠狠的盯著陳小天,大聲說道:“小白臉你是誰,敢打我,你死定了,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抓你。”
“就是,你們現在的行爲是在犯罪,你們這是要被抓起來的。”韓飛榮一邊去扶起來鍾西蒙,一邊大聲喊道。
正在這時,警笛聲響了起來,
聽到警笛聲,鍾西蒙一下子囂張的笑了起來,道:“聽到沒有,警察來了,你們完了,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哈哈。”
但是接下來鍾西蒙傻眼了,只見警車來到近前後,爲首的一個警察來到黃柏榮面前,進了個軍禮,道:“局長。”
黃柏榮沒有過多的廢話,神情冷淡道:“鍾西蒙涉嫌經濟等一系列重大問題犯罪,給我帶走。”
“是。”
兩個警察頓時走過來,不由分說,銬住鍾西蒙,架著他就向外面走去,鍾西蒙直到這時才意識到形勢的不對勁,怪不得剛纔看黃柏榮眼熟,顧不得其他,鍾西蒙馬上求饒起來:“黃,黃局長,是我,我是鍾西蒙,我姐姐是鍾麗雅啊,你不能抓我那,打人的是他,是他打的我,你也看到了,你應該抓他。”
“讓他閉嘴,帶走。”黃伯榮眉頭微挑冷哼道。
兩個警察很爲利索的手肘一頂,鍾西蒙當場便閉嘴,額頭上佈滿著豆大的汗珠,再也喊不出來半句話,乖乖的被帶走。
“陳書記,我就先走了。”
“黃局長,再見。”陳小天點點頭,黃柏榮就帶人先走了,動作很爲迅速,快的讓人都懷疑剛纔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江梅婷有些發懵的瞧著眼前的一幕,眼光落到陳小天身上,話語有些遲疑著問道:“陳書記,剛纔那人是縣公安局的局長。”
“嗯,是。”陳小天笑道:“江老師,我一人先告辭了。”
“嗯,去吧。”江梅婷有些發暈的點點頭,直到陳小天離開辦公會議室,江梅婷都沒有從震驚中醒來。
“ 噗通。”
就在江梅婷陷入到震驚中的時候,剛纔還囂張無比的韓飛榮,聽見是公安局長前來帶走的鐘西蒙的時侯,整個人當場有種天塌下來的感覺,她沒有任何遲疑,噗通一下便跪倒在江梅婷面前,滿臉淚水的哭泣著。
“江大姐,剛纔的事情都是我的不對,我向你賠禮道歉,你千萬不要和我一般見識,你不要將我的事情說出去,我求求你了,這事絕對不能讓我男朋友知道,真的不能。”
“韓飛榮,你好自爲之吧。”說完這話江梅婷便轉身離開,剩下韓飛榮癱倒在地,痛不欲生的大哭著。
至於陳小天,接下來的事情該怎麼辦那就不是他能夠管的了,等到他從二中出來時,天色還早,想到這時候過去找張天翼的話也沒有必要,倒不如去看看羅文祥和他住院的妻子。
只是等楊陳小天趕到醫院病房的時候,還沒有走進去便卻到房內傳來羅文祥憤怒的咆哮聲:“拿著你的髒錢,拿著你的東西,給我滾出去。”
“羅文祥,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真以爲有人給你說話,就能夠治了我弟弟的罪嗎,實話告訴你,沒有門,只要我還在位子上一天,你就別想翻身。”鍾麗雅尖銳的聲音在病房內響起。
“鍾局長,你還是教育局的領導嗎,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我到底是被誰撞的,難道你心裡不清楚嗎,你竟然不思悔改不說,還在這裡威脅我們,你到底是怎麼當領導幹部的,難道就因爲鍾西蒙是你弟弟,犯了法就不能追究嗎。”躺在牀上的羅文祥媳婦臉色憤怒的喊道,只不過身受重傷的她,每喊出一句話,都很費勁,幾句下來,氣息已經開始有些喘。
“聽到沒有,拿著你的東西給我滾,我們不稀罕。”
羅文祥見到老婆的樣子,也不管你鍾麗雅是教育局長還是什麼東西,他大聲呵斥道:“我們要的就是一個公道,我們要看著鍾西蒙被判刑。”
“咯咯。”
鍾麗雅像是聽到了笑話似的,大笑著:“羅文祥,你真的以爲你們能勝嗎,就算鍾西蒙被判了刑,我也照樣能讓他出來,倒是你們,真的不準備考慮下變供嗎,羅文祥,只要你肯點頭,這筆錢就是你得了,我問過醫生,你媳婦的病並沒有那麼嚴重,只要錢到位,送到市裡的大醫院診治,未必沒有康復的機會,你難道就忍心瞧著自己的妻子以後都成爲殘廢不成,你就是這樣當丈夫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