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放心，也是最關鍵的一點。因爲是懷著與貴公司合作的百分誠心，所以我們集團給出的價格是最合適，最劃算的。我敢說，貴公司難尋找到如此優惠的價格了！”

方若嫺深深的看著對面的李錦程，勾起自信的笑容，說，“李總，試問貴公司去哪裡找我們集團這樣的，有著出色領導，有著專業團隊，價格還那樣劃算的公司合作呢？這怎麼看，怎麼算，貴公司都是隻賺不虧的！您覺得呢？”

聽到這裡，一直在旁邊聽著的季冬陽眼底有著幾分深意，交錯的雙手微微的握力，骨碌分明，嘴角勾起不明所以的情緒，看神情似乎是極其滿意。

李錦程哈哈一笑，笑聲清朗如歌，讚賞的點頭，“方秘書，你的口才不錯！”

方若嫺笑著答應，“李總過獎，是我要感謝李總騰出寶貴的時間，聽我講這些！”

懂得進退，說話動聽，是個不錯的人物。

“李總，您意下如何？”季冬陽終於說話。

“季總，公司的這個項目至關重要，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需要整個董事會同意纔可以！”

言外之意，就是他一個人同意了沒有用！

但是這樣的信息，已經足夠讓對面的兩人滿意了，方若嫺在心中更是歡騰著。

季冬陽卻是鎮定的笑，幽幽的說，“李總，您是貴公司的董事長兼最終決策者，只要您點下頭，那就事半功倍了！”

話語剛落，辦公室內傳來一道道歡愉的笑聲，氣氛格外的好。

直到離開了科技公司，坐上了豪車，方若嫺依舊還覺得輕飄飄的，意識有些飄乎乎的。她轉過頭，看著假寐中的人，直呼其名的喊，“季東陽，你說李總那時的態度，究竟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啊？”

季冬陽掀開眼皮，眸光精細，掃了方若嫺一眼，涼涼道，“這點判斷力都沒有，還怎麼談業務？”

很是直接的言語，將方若嫺的心刺的七零八落的。

她深深呼吸一口氣，說，“就是因爲還無法判斷，所以才特意請教你的，不是嗎？想來你已經很是老練了，你不妨教我幾招！如何？”

季冬陽挑了挑眉毛，隨即說，“著實令人驚訝，你竟然沒有直接翻臉！倒是變得有幾分聰明瞭，只是依舊夠笨！”

方若嫺 直接忽視他的嘲弄，“那以你的高見？”

“你聽過一天就談成了的業務單子嗎？還是你沾沾自喜的以爲，就你那些話就能夠說服一位上市公司的老總做決定？你真以爲這是一筆幾十萬的小單子？”

“區區幾十萬，也不需要你這個季氏集團的副總親自出馬了。”

“算你還有點聰明！”

“一次不行，我多去幾次就好！”

“靜觀其變！”季冬陽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涼涼的吐出四個字以後，又補上一句，“你若是很閒的話，可以看看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