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陽的話令衆(zhòng)位道祖感覺十分的認(rèn)同。
看了看在場的諸位道祖,張世陽輕輕一笑:“其實(shí)不管是誰統(tǒng)治了諸天,對於我們這些個散修來說並不在意這個問題”。
說完這句話之後不待衆(zhòng)人反應(yīng)過來,張世陽嘿嘿一笑:“諸位道友,此事已了,本座告辭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張世陽身形一閃就來到了張世月的身前,大袖一捲,二人雙雙化爲(wèi)了流光消失於青冥,只留下一衆(zhòng)呆呆看著張世陽動作的道祖。
一邊倒地不起的張世星一聲哀嚎:“姐~~~”。
可惜了,張世陽的遁光卻是遠(yuǎn)遠(yuǎn)的超過了他的音速。
神劍一看了看在場的衆(zhòng)位道祖,然後道:“既然此事已了,那本座就先告辭了”。
說完神劍一手指輕輕的向著面前的空間一劃,一到空間裂痕出現(xiàn),神劍一隻是在呼吸之間就消失在原地。
神劍一走了,剩下的八大掌門也不好多呆,向著衆(zhòng)人抱拳告辭,各回各家了。
此地的熱鬧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在場的諸位道祖迅速告辭,那些個本來議論個不停的散修也是一鬨而散。
眼見著衆(zhòng)人走了個精光,張慶對著張世星大袖一揮,將其體內(nèi)的封印給解開。
張世星從地上爬起來,來到張慶身前:“爹,姐姐她,,,”。
張慶大袖一揮打斷了他的話:“無需多說,爲(wèi)父自有主張”。
“可是,。,”。
“沒有那麼多可是,從今天起你就去接著閉關(guān)吧,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出來”。
張世陽看著張世星還帶遲疑之色。不由得一聲厲喝:“還不快去”。
眼見著張世星磨磨蹭蹭的向著碧秀峰走去,張慶對著太上道祖一禮:“道祖”。
太上道祖輕輕一嘆:“委屈你了,是本座對不住你啊”。
張慶聞言沉默了一會,然後道:“弟子的這條命是道祖給的。弟子無怨無悔,只是茜兒她,,,”。
張慶略一停頓道:“我對不起茜兒”。
說這句話的時候張慶面色慘白,帶著痛苦之色。
太上道祖輕輕的伸出手,摸了摸張慶的頭:“當(dāng)年的那個小乞丐已經(jīng)長得這麼大了,真是歲月不饒人啊”。
太上道祖雙目迷離,然後猛地收回手:“你不要想那麼多。只要本座證就混元。不論是世陽還是李茜。本座一定能夠?qū)⑵浣o救回來”。
張慶聞言猛然擡起頭:“道祖此言當(dāng)真?”。
太上道祖將目光看向空中,好像是要看透那冥冥之中的命運(yùn)長河:“申公豹管那個境界叫做混元,那混元神人無所不能。到時候本座定然能夠?qū)⑺麄円灰唤右亍薄?
看著張慶眼中的喜色,太上道祖微微一嘆:“本座這就趕往北俱蘆洲。與妖皇商量一下你與八公主的婚事,你這一段時間就在這碧秀峰坐鎮(zhèn),好好的鞏固修爲(wèi),等本座回來”。
說完這句話之後,太上道祖攥了攥拳頭:“如今乃是多事之秋,諸天萬界暗流洶涌,一個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你現(xiàn)在境界沒有穩(wěn)固,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呆在這碧秀峰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太上道祖化爲(wèi)了一道流光,向著北俱蘆洲的方向行去。
看著太上道祖離去,遠(yuǎn)處的李道宗駕馭著遁光飛了過來,面帶複雜之色看著張慶,不過那種複雜之色一閃即逝,並沒有被人察覺到。
“張師叔,道祖走了?”李道宗低聲問道。
張慶點(diǎn)點(diǎn)頭:“不要多想,這一次道祖並沒有失敗,道祖依舊是那個站立在諸天之巔的道祖,不過如今起源世界的形勢有些個複雜,暗流洶涌,我太上教的弟子門人可是要注意了,萬萬不可鬆懈”。
張世陽駕馭著遁光向著北俱蘆洲的方向行去,不過還沒有走多遠(yuǎn),就聽見後面有人呼喊:“申公豹道友,請留步”。
張世陽聽了這個聲音之後頓時汗毛炸立,心中嘀咕道:“我靠,這句話怎麼這麼熟悉啊”。
不過張世陽還是將張世月放下,靜靜的等待後面之人趕過來。
聽聲音張世陽感覺有些個熟悉,等到那個面帶憨傻之色的傢伙趕來的時候張世陽有些個疑惑。
那黑熊精氣喘吁吁的停下了遁光,然後打量著張世陽:“申道友,你著遁光實(shí)在是太快了,爲(wèi)了追你差點(diǎn)沒把我累死”。
張世陽聞言面帶疑惑之色:“黑兄道友,你不去你的南瞻部洲,你追我?guī)质颤N啊”。
黑熊精聞言嘿嘿一笑:“道友是否趕往北俱蘆洲?”。
張世陽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我先前曾經(jīng)說過那妖皇還欠我一件先天靈寶呢”。
黑熊精聞言憨厚一笑:“我怕道友一個人去了北俱蘆洲之後遭到妖皇那個小人的暗算,所以特來助拳”。
張世陽聞言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面善心黑的傢伙,要說這頭黑熊單純的爲(wèi)自己去去助拳,那是打死張世陽他都不會相信,無利不起早啊。
不過不管這傢伙打的是什麼主意,張世陽倒是不怕。
黑熊精看著張世陽手中抱著的張世月:“嘿嘿,倒是沒想到道心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啊”。
張世陽輕輕一笑,沒有反駁,施展袖裡乾坤之術(shù)將張世月給裝了進(jìn)去,然後拍拍手:“道友倒是一副好心腸,居然能夠想到爲(wèi)本座前去助拳,真是不枉你我相識一場啊”。
黑熊精聞言訕訕一笑,隨後理直氣壯的道:“那是,與我老熊相熟之人,那個不誇我老熊夠朋友,夠義氣啊”。
張世陽看著這個黑熊精感覺到有些個蛋疼:“道友你我還是路上聊吧,如今時間緊迫,你我邊走邊聊”。
黑熊精點(diǎn)點(diǎn)頭:“正是此理,居然耽誤了道友的時間,真是罪該萬死,你我這就走吧”。
張世陽懶得與這個傢伙扯皮,迅速的架起遁光,消失於冥冥之中,黑熊精見此立即追趕而去。
張世陽此時心中暗自猜測,不知道這個傢伙跟著自己來北俱蘆洲有什麼事情,不過總之是沒有什麼好事情就對了,到了北俱蘆洲之後自己可是要小心一些,不要被那個面善心黑的傢伙給牽扯進(jìn)去。
不過這傢伙要是沒有什麼陰謀的話,那就是有事情要求自己,不知道是什麼事情,麻不麻煩,到時候是該拒絕還是該出手幫助,這一切都不好直接判斷,到時候再說吧,看情況而定。
心中的思緒定下來,張世陽放眼打量著大好的山河,只覺得心中一陣暢快。
黑熊精在後面加緊遁光,遙遙的吊著張世陽,心中嘀咕道:“這個任務(wù)可不簡單,到時候該怎麼完成呢,這申公豹油水不進(jìn),真是麻煩到了極點(diǎn)”。
“這破事情居然讓老熊我來做,真是氣死老熊我了,雖然說老熊我面皮厚了一些,心黑了一些,但是我又不是沒臉”黑熊精在哪裡嘀嘀咕咕的表達(dá)著自己的不滿。
神劍飛仙宗,神劍一手中拿著一塊細(xì)布輕輕的擦拭著自己的長劍:“今天申公豹所說倒是不知道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不過關(guān)於形勢的分析上卻是找不到破綻,看了對付太上這個老傢伙的計(jì)劃要延遲了,要是真的如申公豹所說的一般,那日後太上道祖斷然是對方其餘勢力的主力”。
神劍一此時心情沉重,大劫還沒有正式開始,就多了這麼多不可測的因素,要真正的大劫到來,不知道事情會發(fā)展道何等的地步啊。
神劍一將手中的細(xì)布收起,然後長劍入鞘:“不管如何,沒有人可以阻止我證道,沒有人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