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龐微微一紅,南宮香整個柔美身子壓上吳子纖身體,一張小嘴湊向吳子纖雙脣,香滑小舌探進吳子纖口中。
趴在不能動彈的吳子纖身上,南宮香一點點將女人的美好獻給吳子纖。
香豔滿懷,由不得吳子纖反抗。
原本就是吳子纖的妻子,南宮香只是做了夫妻間最純粹的身體交流。
而吳子纖大出南宮香意料之外,過去的十分鐘先生,硬是撐住了她一個多小時的溫柔折騰。
折騰末了,南宮香香汗淋漓,盤膝端坐運氣查探全身,五合雙生的卡滯通過交合之法已然解除,內力由九層境界提升至十層境界,剩下的便只是衝擊小人元玄關,步入大天元。
吳子纖由石牀上坐起身,從身後一把將南宮香擁入懷中,閉著眼下頜墊在南宮香肩頭,“香兒,答應我,別再離開我。”
兩行熱淚滑下臉頰,南宮香點點頭,“香兒再不要離開夫王,再不離開。”
皆都沒有回去水宗小院的意思,吳子纖與南宮香於石牀上相擁而睡。
吳子纖睡得很甜,近一年時間來從沒有過的好眠。
當他醒來時,南宮香已是起牀,站在洞口對著瀑布水流發呆。
“香兒,外面已經天亮了?”穿好衣服走近南宮香,吳子纖由身後攬住南宮香柔滑細腰,“我們回去吧。”
“恩。”南宮香回頭衝吳子纖微微一笑,已是恢復上官秋玲的臉孔。
南宮香必須頂著上官秋玲的麪皮,直到吳子纖賽完百武集會。
兩人回到山腰水宗小院,已是晌午時分,上官伯讓站在小院門口發呆,嘴上含著一支香菸,不時吞吐菸圈。
“爸,你又抽菸。”快走幾步湊近上官伯讓,南宮香一手奪過上官伯讓手中香菸,狠瞪上官伯讓一眼,“不是說好戒掉嗎?怎麼還抽?”
擁有上官秋玲的身體和記憶,南宮香就得將上官秋玲這個角色演好,至少不被懷疑,不被看出破綻。
“哎!”上官伯讓深深嘆一口氣,頓了許久後纔是說話,“女兒,我是爲你著急,分組賽名單的公佈出來了,你又是分到第七組,還是號稱死亡之組,今年的所有熱門人選都在組裡,湘西馬家二公子馬競,江南蘇家三小姐蘇憶伊,西藏王家小公子王溪斌,還有崑崙新秀尤錦,個個都不是凡,要光就這幾人倒也好了,問題是還有最麻煩的兩個人。”
“誰?”連忙發問,南宮香知道上官秋玲是天生的急性子。
“一個是少林神僧印惜,你廢了他的徒弟,他怎麼可能輕易罷休。”眉頭鎖成一到溝,上官伯讓壓低聲音道:“女兒,要不你看棄權算了?”
“還有一個是誰?”不理會上官伯讓的廢話,南宮香更關心的是另外一個麻煩的人。
“玉蕭劍狂的孫女,嶽小小。”知曉女兒一向倔強,上官伯讓只好如實說出。
“上官叔叔不用擔心,一切有我。”吳子纖上前幾步走到南宮香身旁,插嘴問道:“下午第一場的分組賽師姐對誰?”
“水宗,吳閒。”哭笑不得的語氣,上官伯讓說出一個讓吳子纖更加哭笑不得的答案。
吳子纖聞言轉眼望向南宮香,心中不禁一個冷顫,那個,南宮香是能夠戰勝的了的對手嗎?隨便一個定身法就可以讓他完全動彈不得。
南宮香會意抿嘴輕笑,伸手扯一扯吳子纖的衣角,“回房間吧,我有話要對你說。”
“好。”吳子纖連忙應承一聲,跟隨南宮香回到樓上房間。
關上房門,南宮香端坐到牀邊,吳子纖則坐在牀邊對面沙發,兩人默默對視良久不言一語。
“香兒,你不要繼續參賽了。”思考一陣,吳子纖打破沉默,“你昨天對五虎刀皇使用的手段肯定已經引起了大家懷疑。”
“香兒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小嘴一撅,南宮香面露無比委屈,“憑上官秋玲的武功對上五虎刀皇根本沒有任何勝算,我只能那樣做。”
“那下午怎麼辦?你真要跟我上擂臺?對付五虎刀皇一樣對付我?”吳子纖問出一連串頭疼不已的問題。
南宮香不答,朝吳子纖眨巴眼睛,一眨綠瞳,一眨黑瞳,看得吳子纖心中發悚。
反覆眨眼十來次後,南宮香玩得膩了,站起身輕坐進吳子纖懷抱。
“夫王放心,我等下就跟上官伯讓說要棄權,反正水宗還有吳閒,一定會取得武行榜排名第一位的吳閒是不是?”一指點在吳子纖的鼻頭,南宮香整個身子捲進吳子纖懷抱。
吳子纖順意雙臂回攬,緊緊擁住南宮香身體。
下午,百武集會分組賽正式開始。
吳子纖分組賽第一場的對手本是上官秋玲,但因爲南宮香選擇棄權不再參加百武集會,吳子纖便直接勝出一場,死亡之組第七組原本的十人也只剩下九人。
後面幾場需要面對的八人,於別人而言難以戰勝,於吳子纖而言卻是無謂。死亡之組,不外如是。
分組賽第二天。
吳子纖遭遇少林神僧印惜。
上次一戰未決勝負,如今堂堂正正再比輸贏。兩人還未開賽,擂臺四周早就圍滿人羣,裡三層外三層數百個腦袋好不熱鬧。
誰輸誰贏,誰也不知道。
印惜是少林三大神僧之一又如何?
水宗吳閒卻是名聲如日中天的奇蹟之狂,這與時俱進的名號,不知道是誰爲吳子纖所起。
可吳子纖對奇蹟之狂的名號確實當之無愧,由進入百武山中開始,吳子纖總不斷締造著奇蹟,讓武林爲之轟動,也讓水宗增色添光,更讓沉寂百年的五合門再放異彩。
到了分組賽擂臺比試指定時間,吳子纖與印惜同時躍進擂臺,兩人相對而立。
吳子纖抱拳拱手,謙謙有禮,“印惜大師,請。”
印惜冷哼一聲,迅速解去身上血紅袈裟,冷言冷語道:“既然水玲瓏怕了貧僧不敢參賽,那莫怪貧僧在吳施主身上爲可憐的愛徒討回公道。”
印惜“可憐”二字說的沉重,上擂之前便已下了決意要爲被上官秋玲廢去雙手的明覺討個公道。
聞言,吳子纖眉頭微皺,語氣陡變,“大師有本事來討便是,我還是那一句,令徒咎由自取。”
果然還是不喜歡印惜和尚。
既是印惜執意護短,吳子纖也將印惜劃與明覺一派。印惜要討公道,吳子纖照樣要討公道,爲他虧欠許多的上官秋玲討個公道。
不向印惜解釋上官秋玲爲何廢了明覺,吳子纖知道解釋也是無用,根本無人會信。
明知明覺圖謀上官秋玲之事,只他們四人知曉,沒人證沒物證,對方完全可以抵賴,賴得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