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瀛宮別院內(nèi)……
炎墨坐在椅子上,癡癡地望著窗外,手邊的茶還冒著盈盈的熱氣,一雙銀灰色的眸子裡看不出一絲的情感。
“墨墨,你這是在想我麼?”一聲戲謔的倜侃聲傳進(jìn)炎墨的耳朵裡,炎墨驚喜的轉(zhuǎn)過頭,映入眼簾的是令他朝思暮想的人兒。洛星辰一襲白衣的站在炎墨身後10步遠(yuǎn)的地方,一臉笑意的看著炎墨。
“辰兒,”炎墨有些激動的喚著,然後站起身來大步走到洛星辰身邊,低著頭,含笑的說道,“辰兒,你怎麼來了?”
“怎麼?小墨墨不歡迎我?”洛星辰嘟起小嘴,坐在椅子上,自顧自得倒了一杯茶水,不滿的說道,“小墨墨,我可是很想你的,可是你竟然對我這個態(tài)度。真讓我傷心。”
炎墨嘴角勾勒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坐在洛星辰對面的椅子上,一雙銀灰色的眸子含笑的看著她,笑著說道,“原來辰兒這麼想我啊。可是辰兒都不來看我,我還以爲(wèi)辰兒把我給忘記了呢。”炎墨面露幽怨,洛星辰不由嘴角有些抽搐,看來小墨墨對於她的調(diào)戲是越來越有免疫力了。
“怎麼會呢!”洛星辰正色說著,然後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倜侃的說道,“你可是我準(zhǔn)備納的男妾,我怎麼可能不疼你?”這次輪到炎墨嘴角抽搐,辰兒的話永遠(yuǎn)都是這樣的…呃…與衆(zhòng)不同,讓人難以接受。
“辰兒,本莊主說過,你會是我的女人。”炎墨邪魅一笑,銀灰色的眸子向洛星辰拋出一記愛的目光,讓洛星辰感到一陣惡寒。
“小墨墨,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噁心了?”洛星辰雙手扶肩,不停地來回擦動著,她白了炎墨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弄得我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呵呵。”炎墨輕笑著,滿臉的說道,“對虧辰兒調(diào)教的好,不然調(diào)戲的這樁功夫本莊主怎麼會學(xué)得這麼快呢。”
“你倒是挺會推。”洛星辰很沒有形象的白了炎墨一眼,沒好氣的說著,思索了一下,正色說道,“對了,墨墨,前幾天我一直沒有機會單獨跟你說說話,這次你到底是爲(wèi)什麼而來啊?肯定不是來看我這麼簡單。”
聞言,炎墨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正色說道,“沒錯,這次我進(jìn)宮主要是來找皇上,因爲(wèi)木槿山莊也被他盯上了。”
洛星辰柳眉輕蹙,思索了一下,淡淡的說道,“木槿山莊也被他盯上了麼?所以你這次來主要是跟蕭亦寒示好,順便吧木槿山莊歸順給了朝廷?”
炎墨點了點頭,“也不盡然,木槿山莊只是跟皇上保持著一種合作的關(guān)係,全然歸順朝廷。”炎墨押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了。”洛星辰淡淡地應(yīng)著,嚴(yán)肅的說道,“墨墨,小心點,蕭亦寒向來不是個簡單的人,他的心機,比東海都深!一般帝王都是精神病,普遍都患有被害妄想癥,小心一點,他不會這麼輕易相信你的。”
“這些我也知道。”炎墨贊同的點了點頭,一連擔(dān)憂的看著洛星辰,憂心的說道,“那麼你那邊怎麼辦?落星樓的處境應(yīng)該比木槿山莊還要差一點。”
洛星辰淡笑著,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雲(yún)淡風(fēng)輕的說道,“怕什麼?落星樓和皇帝之間也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合作關(guān)係,雖然他讓阿澈繼續(xù)盯著我們,我們又沒有反心,還怕他能抓到什麼把柄?”炎墨不語,眉頭緊鎖著,思索著洛星辰的話。洛星辰見狀,接著說道,“放心吧,他不會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動手對付落星樓和木槿山莊,那樣對他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