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沁雪走後媳婦姐姐揮了揮手,院落的門就關(guān)了,神情也嚴(yán)肅下來。』』『見她這副模樣我就知道有事。
收起血刃坐了下來,她拿出一塊殘破的黃布,打開後上面還能看出一個“卐”字符,是經(jīng)幢。
我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是佛門?”
“嗯!”媳婦姐姐收起手裡的黃布,“五十年前佛門東進(jìn)過一次,道門和各大世家視若無睹,最後是韓無期出手?jǐn)貧⑹鸱鹜樱仆朔痖T。我看這次像是報復(fù)!”
華夏的少林寺雖然遵佛,但只說自己是佛家弟子,從不說佛門弟子,而且跟道家相處和睦。佛門也並非起源於古印度,而是尼泊爾境內(nèi)的古迦毗羅衛(wèi)國的王子喬達(dá)摩·悉達(dá)多所創(chuàng),後由玄奘引入東土,經(jīng)文流傳到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大不相同。
加上華夏佛家注重武學(xué),跟佛門教義大相徑庭,唐朝後就已無關(guān)聯(lián)。
佛家法印媳婦姐姐也教過我,武當(dāng)山還用過,只是跟佛門相比顯然不夠。
媳婦姐姐說:“塌陷的蜀山主峰下有個洞窟,經(jīng)幢就是在入口現(xiàn),明天你跟東子去看看,我不便於插手!”
我嗯了聲,也是心緒重重,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五十年前的韓無期正值巔峰,他斬殺了十二尊佛陀,現(xiàn)在佛門復(fù)仇情有可原,只時間選擇上太巧合了,韓無期消失的幾年他們完全可以動手。
“老婆,佛門會不會跟魔門有聯(lián)繫?”我問,媳婦姐姐皺眉,說她也不知道,讓我別想了,回房休息。
我吁了口氣,本來計劃查出蜀山的事後追上玄青,現(xiàn)在看來是不可能了,蜀山的事恐怕不是佛門復(fù)仇那麼簡單。
只是奔波了幾天,我也該好好休息了。
回房後媳婦姐姐脫掉外衣,內(nèi)衣上在胸口的位置有個污污的手印,她看見後眉頭皺了下,轉(zhuǎn)身朝著衣櫃走去,拉起紗簾要換掉。
我急忙跳下牀,鞋子都沒穿就跑過去偷看,可惜她換衣服的度極快,我剛悄悄拉開紗簾,她玉手就伸出來,揪住我的耳朵拽到牀上,兇巴巴的哼了聲,這才低頭繫腰帶。
粉色睡裙配上雪白的肌膚,讓她看上去更加誘人,趁她轉(zhuǎn)身臭美的時候,我忍不住快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下。
我想法很簡單,她什麼都依我了,摸下沒什麼,而且還是自己老婆,可媳婦姐姐驚了下,反手就在我腦門上狠狠的敲了下。
見我捂著腦門滾在牀上,她才深深的吁了口氣,認(rèn)真的說:“蘇巖,你能不能有點(diǎn)成熟的樣子,別幼稚得像個孩子?”
“要怎麼成熟?”我揉著腦袋上的包,心裡有些火了,問她:“你是不是我老婆?”
媳婦姐姐“嗯”了聲,我就佔(zhàn)了理就質(zhì)問道:“你見過別人老婆不讓老公碰的嗎?”
“不是給你摸了?”媳婦姐姐羞紅了臉,聽到這話我又撲上去摸了下,她反應(yīng)過來都不問了,小拳頭如雨點(diǎn),噼裡啪啦落到我腦袋上,把我都快敲暈了。
鬧了半個多小時她才裝進(jìn)被窩,我立刻湊過去說“老婆,我明天就要走了,要不我們再玩一次那個遊戲?”
“想得美!”她側(cè)身摟住我,手悄悄繞到我脖子後面用力壓了下,我腦袋昏昏沉沉的,不多時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精力充沛,想去下東子的實(shí)力,但媳婦姐姐不讓浪費(fèi)時間,不過看到東子激活血棍,注入血脈之力後我也放心了。
我本來想叫上小胖,但他的身份實(shí)在太特殊了,自從萬靈峰有過幾次大動靜後,參王和胡爺爺都很少出現(xiàn)了。
元航跟東子騎吞獸,我騎著大狗,太陽還未升起我們就離開白家,不過吞的度不快,入川的時候天色就已經(jīng)很晚。
蜀山地處巴蜀,山中少土多石,怪石林立,古有蜀道難難於上青天之說,而處於古陣法裡的蜀山十二峰更是猶如長劍刺空,尖端鋒利到無法立足。
可惜現(xiàn)在這些都看不到了,方圓十里內(nèi)的十二座劍鋒此時只剩十二個深坑,我覺得不是人力能爲(wèi),可是媳婦姐姐又說是佛門做的,讓我心裡產(chǎn)生了矛盾。
什麼樣的力量能壓落十二座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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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就是韓無期巔峰一劍也只能劈斷,不可能打落。
元航看到廢墟後眼圈都紅了,我和東子只能安慰他,心裡也很著急,讓他指出主峰後直接落了下去。
近距離看才感受得到那種震撼,只見數(shù)公里的大坑,深陷幾百米,月色下黑黝黝的看著都嚇人。
我騎著大狗在坑洞裡繞了一圈,現(xiàn)了媳婦姐姐說的坑洞,招呼東子下來,三人都開了陰眼,抽出兵器小心的往裡面走。
洞內(nèi)空氣不是特別好,有些渾濁,大狗和吞進(jìn)去沒幾米眼中就露出兇光,背鬃都刺了起來。
我讓東子停下來,仔細(xì)打量山洞,洞壁不是特別光滑,有很多棱角凸起和溝壑,但細(xì)看就現(xiàn)溝壑好像是類似於爪子抓出來的。東子還在一出現(xiàn)了幾根小指粗細(xì)的毛。
大狗嗅過後頓時不安起來,反倒是吞的氣息變得有些暴虐,眼裡露出仇恨的兇光,好像是遇到了仇人。
元航湊過來看過後說:“毀掉蜀山的會不會是某種古生物?”
東子拿到毛的時候我就有這種想法了,可惜吞和大狗不會說話,否則它們一定認(rèn)識。
我拍了拍大狗的背說:“找到它們!”說著騎了上去,東子他們也騎上吞獸,快深入。
洞窟往後開始盤旋向下,越走越深,幾十公里後才趨於平緩,向西延伸。能挖出如此長的坑洞,完全可以打空蜀山十二峰造成陷落。
到這裡,我腦中大致能想象出當(dāng)時的情形,只是什麼樣的異獸有如此恐怖的能力?蜀山的人又到了哪裡?
我還在想這些的時候,前面就有光亮傳出,不過外面是夜晚,加上光亮暗紅,不像是天光。
吞獸的情緒有些失控,東子安撫了幾句它才安靜下來,我讓大狗和吞等在後面,然後掏出匿氣的玉佩帶上,朝著光亮的地方摸了過去,到出口,眼前的一幕讓人震撼。
外面是個望不到邊緣的地下空間,下面就是滾燙的熔巖,正在出暗紅的光芒,熔巖上面有數(shù)十條鎖鏈縱橫交替,扣出兩座寬達(dá)數(shù)米的索橋。
橋通往遠(yuǎn)處,看不見盡頭,但每隔百多米就有個崗?fù)ぃe面有僧人,皮膚油亮,呈現(xiàn)出古銅色,可見承受高溫不是一天兩天。
元航過來看見後拳頭捏得緊緊的說:“十年前蜀山遭遇過一次襲擊,後來襲擊的人不翼而飛,沒想就躲在這裡。”
熔巖的溫度很高,但鐵索橋上的溫度還能承受,只是崗哨的距離太近了,不容易拔出,我觀察了下,第三個崗哨正好是個彎道,緩緩抽出血刃,喚來兩頭異獸,吩咐東子說:“你對付第一個,剩下的兩個交給我,儘量別弄出動靜。”
東子二話沒說,騎上吞獸趁對方不留意跳到橋面下,藉助橋面的掩護(hù)飛了過去。
我騎上大狗,東子準(zhǔn)備好後伸出手指比了三個數(shù),到三的時候大狗猛的躥了出去,直接瞬移到第二個崗?fù)ぃ乙粍Χㄗ∩耍查g秒殺。
大狗第二次瞬移,但第三個有所察覺,我還在虛空中,距他五十米左右,魂臺裡的劍氣就飛出,他剛回頭就被刺穿喉嚨,一聲不響的倒在橋面,血水還沒沾到巖漿就被蒸。
東子的動靜稍微大了些,鐵鏈稍微晃了幾下,還好太長了,到我這裡就感覺不到了。他回去接了元航,藉助索橋拐過彎道飛了過去。
往後彎道比較多,東子跟我也好出手,千米就殺了五個僧人。但到前面第一個彎,前面的東子突然退了回來,大狗變得不安,吞獸卻異常興奮。
“石頭哥,你過來看!”東子臉色有些白,弄得我也緊張起來,狐疑的讓大狗飛過去。
然而只是看了一眼,我就縮了回來。
前面百米就沒巖漿了,同樣是個巨大的空間,但在熔巖和巖石交匯處有個十多平米的巖漿潭,裡面浸泡著一隻三頭巨獸。我瞬間就想到了地獄三頭犬,可在看又現(xiàn)不像。
我正準(zhǔn)備細(xì)看的時候,索橋輕微晃動,我們趕緊躲到橋面下,五六分鐘過後上面就傳來腳步聲,同時聽到有人抱怨說:“這裡真他媽熱,蜀山的人都落到咱們手裡了,真搞不懂聖子爲(wèi)什麼還要讓我們在這裡受罪。”
“護(hù)法不是說了嗎,蜀山掌門令還沒找到,不能大意!”那人頓了下,聲音突然猥瑣起來:“李若水那個小妞真水靈,大長老今晚不回來,咱們用他來消消火!”
他們說話的時候,我已經(jīng)控制著血刃悄悄跟了上去,剛走到崗?fù)ぃ瑒Ψ查g加,將兩人對穿。
東子跟我抓著鐵鏈翻上去換上他們的衣服,準(zhǔn)備混過去,否則碰上那頭用巖漿當(dāng)泳池的巨獸,會很麻煩。
僧人的衣服有帽子,正好可以掩飾,東子跟我也不敢耽擱,怕他們說的大長老和聖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