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爲什麼會到了這裡?
仲憶萱的腦袋一片空白,她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只記得自己在拍戲,然後,和顧青嵐在咖啡廳見面了,可是見面了幹了些什麼她卻一點都記不清楚了。
練練見仲憶萱醒了,擡起腳正想再給她一腳,卻被簡易攔住了。
仲憶萱被練練的舉動嚇到了:“你要幹什麼?你們怎麼在這裡?這裡不是煜安的家嗎,你們怎麼在煜安這裡?”
想到是煜安的家,仲憶萱一下子反應過來,那不是沈煜安在這裡?
“煜安呢,煜安在哪裡,我要見他。”
“見沈煜安?你想多了吧,沈煜安是你相見就能見的嗎?”練練語氣一點都不客氣。
“練練,我沒有得罪你吧,在劇組的時候你也是針對我,我一直忍讓著,現(xiàn)在你又想幹什麼?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又什麼資格在這裡?”
“真是好笑,我沒有資格在這裡,難道你還有資格在這裡嗎?”
仲憶萱完全是懵的,她一點都記不起來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先問正事吧。”簡易走到了練練的前面,看著還趴在地上的仲憶萱。
此時她的模樣,頗有些狼狽,頭髮凌亂,衣裳上面還有練練剛纔的腳印。哪裡還有一點影壇天后的模樣。
“仲憶萱,你最好老實的回答我們的問題,否則,我不保證你能好好的走出去。”
簡易本來就是混黑。道的,發(fā)起狠來,一般人都害怕,更何況是仲憶萱呢。
仲一萱縮了縮身子:“你要幹什麼,這裡是在煜安家裡,你亂來煜安會找你算賬的。”
“煜安煜安,煜安是你能叫的媽,難道你還不知道你是怎麼來這裡的嗎?”練練冷哼一聲,“是我們幫你帶來的,你還以爲是沈煜安把你帶來的啊。”
仲憶萱已經(jīng)很多天沒有沈煜安的消息了,第一反應雖然也是沈煜安帶她回來的,但是仔細一想她也覺得不太可能。
但是畢竟是沈煜安的地盤,她就不信沈煜安真的對她那麼的絕情。
“就算是你帶我來的又能怎麼樣,煜安一定會幫我的,他一定會幫我的。”
“你在說夢話呢。你傷了嵐嵐,沈煜安不要你的命都是好的了,還幫你?”
“不,不會的,煜安不可能要我的命的,他怎麼可能要我的命呢。”
仲憶萱在內(nèi)心裡儘量的平復著情緒,她想不起來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練練剛纔說的她傷了顧青嵐。
可是爲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搖了搖頭,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是關於去了咖啡廳之後的事情,她完全一點都記不清楚了。
“傷了顧青嵐?我傷了她?”仲憶萱突然笑了,“你是說顧青嵐受傷了?我要是真的能傷了她就好了。”
笑著笑著仲憶萱眼淚又落了下來,如果她真的有能力能夠傷害到顧青嵐,她一定不會手軟的。
可是,顧青嵐身邊那麼多守護她的人,沒有一個是她能夠傷害得了的。她想傷害顧青嵐,可是卻無能爲力。
“你帶著嵐嵐去了包廂之後做了什麼,老實交代,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練練看著仲憶萱,看著她的眼裡只有一片的憤怒。
“帶她去包廂?我?guī)ナ颤N包廂了?我約了顧青嵐,明明她都沒有去,然後我就莫名其妙的在這裡醒來了。我明明是該在咖啡廳的,卻出現(xiàn)在了這裡,我還想問你們,到底想玩什麼把戲呢。
我知道,你們我惹不起,但是我沒有招惹你們吧。不管是在劇組還是生活上,我都很本分的過自己的生活。可是你們不但誣陷我傷害了顧青嵐,我還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了這裡?你們到底是想幹什麼。要殺要剮,直接挑明瞭說吧,藏著掖著有什麼意思呢。
顧青嵐呢,是不是她的意思,你把她叫出來,我要和她談談。想要做什麼叫她儘管放馬過來,我不怕她。我現(xiàn)在什麼都沒有了,我有什麼好怕的。”
仲憶萱也很生氣,而練練和簡易對望了一眼,看她的樣子似乎不像是說謊。
而且,仲憶萱也不是敢做不敢當?shù)娜恕?
簡易問:“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只記得我約了顧青嵐到咖啡廳,本來是有事情和她說的,可是等了半個小時都不見她的人。然後我就在這裡醒來了。難道這不是你們做的手腳?”
仲憶萱本來也是聰明人,見簡易和練練的表情,一下子明白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不明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仲憶萱不由得發(fā)問。
“怎麼回事跟你有關係嗎。”練練對仲憶萱,一直都沒有什麼好感,跟她說話就沒有客氣過。
面對練練的敵意,仲憶萱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會討厭自己,是因爲顧青嵐,而顧青嵐,是她的情敵,他們本來就是對立面,所以,沒有和解的可能。
“我們暫且相信你的話,我會派人送你離開這裡。今天的事情,你就當做沒有發(fā)生過吧。”簡易說。
“沒有發(fā)生過?難道你們不該解釋我爲什麼會在這裡嗎,你們爲什麼要把我?guī)磉@裡?”
仲憶萱很想見沈煜安,但是她也猜想沈煜安八成是不在的,否則他們也不會把她帶來這裡了。
“如果真要談起解釋,你需要解釋的更多。我們現(xiàn)在沒有時間和你說什麼,走不走,由不得你。”
簡易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很快就有人上來了這間屋子,簡易說:“把她帶出景城區(qū)。”
“是。”
仲憶萱恢復了本性,她不是一個潑婦,所以也不會不要皮不要臉的大吵大鬧,經(jīng)過簡易身邊的時候,仲憶萱只是平靜的說道:“我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但是,若是煜安有事情,能不能告訴我?”
仲憶萱的聲音帶著點請求的意味了。
簡易卻是搖了搖頭,倒不是她狠心,而是,仲憶萱一個局外人,怎麼能知道那麼多呢。她最好的方式就是置身事外。
“很抱歉,不能告訴你,你好自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