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暖護在身後的的小護士一看情勢已經(jīng)不對了,連忙對安暖說道:“安小姐,快去院長辦公室,院長現(xiàn)在還在手術(shù)室,他們應(yīng)該找不到哪裡去的,快去藏起來。”
安暖看著自己身後緊張的直嚥唾沫,可是還讓自己走開的小護士笑了笑,並沒走開。
而是詢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小護士才憤憤不平說道:“這和老爺子已經(jīng)在醫(yī)院呆了幾個月了,可是他的兒子和媳婦從來都沒有來看過,也沒有叫過醫(yī)藥費,是院長出錢才讓老爺子緩和了病情。”
“可是昨天她的兒子兒媳來看了老爺子之後,老爺子的病情就突然餓化,沒有搶救過來,他們兩個就開始鬧。”
原來這就是醫(yī)鬧。
以前安暖總是會在電視上新聞上聽說會有醫(yī)鬧發(fā)生,沒想到在自己的眼前竟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安暖想想就覺得心裡不痛快的很。
這分明就是故意來訛錢的,可是醫(yī)院又不能那他們怎麼樣,反正要想讓他們不鬧就只有一點拿錢!
正當安暖還在氣憤的時候,男人的志願就已經(jīng)到了。
男人張揚的大喊道:“讓你們院長出來,如果結(jié)果不讓我們滿意的話我們是不會走的!”
男人身後的大漢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身體行動已經(jīng)表明了一切。
而大漢們門的到來,也讓很多在走廊的看熱鬧人們紛紛躲進病房。
女人一看見支援已經(jīng)來了,就哭得更加賣力氣。
指著安暖就喊道:“她推斷了我的腿,讓她要麼賠腿要麼賠錢。”
女人一臉陰狠的看向安暖。
她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年輕漂亮的女人了。
每天什麼都不用管,只要把自己的打扮的漂漂亮亮就好了,細皮嫩肉的從來都不用受什麼苦。
哪裡像她們這些鄉(xiāng)下女人,每天要做多少農(nóng)活,一個小心還要被丈夫打罵。
女人的一句話,將衆(zhòng)人的眼光都集聚在了安暖的身上了——
安暖雖然已經(jīng)是一個四歲小女孩的媽了,可是四年以來的特工生活讓她的身材越發(fā)的好了起來。
那羣人看向安暖的眼神也越發(fā)不對勁起來。
果然,有一個像是這羣人的老大的紋身的大漢對著安暖上下打量著……
眼光不善的看向安暖,“小妹妹,要是不給錢的話,也可以,陪我們哥幾個玩玩這件事咱們就算了怎麼樣呀。”
說著,就想要用自己的手摸向安暖的臉——
“啪——”
大漢的手被安暖給打開了,安暖還順便將將小護士給推得離她遠些。
小護士看著這樣的場景,急的直掉眼淚。
又突然像一個方向跑去,現(xiàn)在只能希望院長的手術(shù)已經(jīng)做完了。
大漢的手被安暖打掉之後有一絲的生氣,可是瞬間又笑了起來,“呦,妹子脾氣還挺橫,兄弟們讓她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橫!然後晚上的時候大家一起樂樂。”
“哈哈哈……”
大漢們看著安暖的眼神就像是餓狼盯上了一塊肉。
男人感覺衆(zhòng)人的重點已經(jīng)不對勁了,就上前給那個紋身老大說道:“大哥,怎麼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先問醫(yī)院要錢,之後……”
“不用。”
紋身大哥似乎已經(jīng)被安暖的臉以及身段給迷住了,“不礙事,人和錢我都要哈哈哈”
隨著事態(tài)越辣來越嚴重,人羣裡已經(jīng)有人開始拿起手機報警。
這是大漢舉起自己手裡的鐵棍,大喊一聲:“我看你們這裡面有誰敢報警,我就好心送你們一程。哦,對了記得把你們手機上的視頻都刪了,不然……”
男人的威脅似乎已經(jīng)見效了。
有不少人都已經(jīng)放下了自己的手機,站的遠遠地生怕能夠波及到自己。
安暖看著正在後退的衆(zhòng)人,心已經(jīng)涼了半分。
雖然上次自己別綁架的那次已經(jīng)讓她受夠了人心的悲涼,可是今天她的心又涼了半分。
看著想要到自己身邊來幫忙的護士們,安暖搖了搖頭。
她們留在自己的身邊她還要留出神來保護她們。
護士門看到了安暖搖頭只能留在原地,雙眼通紅的看著正處於危險中的安暖,心裡暗自想著:警察怎麼還不來。
大漢們將安暖包圍在了一個圈子裡,看著他們一個個看自己的眼神安暖險些就吐了出來。
幸好有前段日子的綁架事情,才讓安暖重新拿起來鍛鍊的內(nèi)容,不然自己的這次可是有些兇險呢!
“啊……”
一個大漢衝上前來想要把安暖抓住。
其他的人雖然已經(jīng)圍城了一個圈,但是卻絲毫不將安暖的戰(zhàn)鬥力放在眼裡,覺得只要一個人就能夠?qū)才プ ?
安暖一個漂亮的劈腿——
就將剛纔衝過來的大漢踢暈在地——
大漢們顯然是沒有先到安暖還是有兩下子的,當其中的一個人倒地之後才一起衝上來打安暖一個。
安暖一個躲避便拿走了暈在地上的那個人的武器,不一會拿羣兇神惡煞的人已經(jīng)全部倒在了地上。
手術(shù)室外,小護士紅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手術(shù)中’這三個字。
心裡不斷祈禱著安暖小姐不要出什麼事,院長大人趕緊從手術(shù)室裡出來。
上天好像聽到了小護士的禱告,亮著的燈終於滅了,一身手術(shù)服的陸斯年從手術(shù)室裡出來,陸斯年一邊摘著自己的手套,一邊跟旁邊的一聲說著什麼。
小護士就立馬跑上前哭著對陸斯年說道:“院長,安暖小姐出事了!”
一聽到安暖這個名字,陸斯年剛纔的雲(yún)淡風輕瞬間就化成虛無——
連滿是血跡的手術(shù)服都沒來得及脫,就跑向出事的地方……
當衆(zhòng)大漢們都被打倒在地的時候,安暖冷冷的看向正在一邊瑟瑟發(fā)抖的男人。
男人不斷地向後退著,顫顫抖抖的說著:“你……你別過來,你想要幹什麼。”
安暖冷冷的看向男人,紅脣微啓:“你覺得呢?”
“這,我爸死了,醫(yī)院就應(yīng)該負責任的就算是你打死我我、我都會這麼說的。”
男人嚥了咽自己的口水。
明明眼前的女人這麼柔弱,可是爲什麼會變得這麼恐怖。
把和自己縮在一起的女人推了出去,“訛?zāi)愕氖虑槭撬模撬闹饕猓抑皇锹犓脑挾选!?
被推出來的女人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丈夫,她一直以爲丈夫雖然對父親不好,可是自己畢竟陪了他這麼多年,他竟然會把自己推出來。聲音顫抖的看向男人“你說、你說什麼?”
“難道不是你麼。”
男人大聲的指責著女人,“都是你自己的貪財,都是你讓我乾的,你個賤人還想把事情往我身上推!”
周圍的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都鄙夷的看向男人……
可是男人絲毫都不在乎,只是絲絲的盯著正在一步一步向自己的靠近的安暖。
男人的眼睛裡充滿著慌亂,指著女人說道:“我把她給你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只要你能放過我。”
女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睛裡最後一絲的希望都破滅了……
呵呵的笑了起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眼角的淚水卻不斷的流了出來……
雖然現(xiàn)在女人真的很可憐,但是衆(zhòng)人知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只是爲一個女人有這樣的丈夫而感到悲哀!
安暖並沒有理會那個女人,在安暖看來誅心對她來說就是最大的懲罰了。
安暖蹲在男人的面前悠悠的問:“你說,你是來要錢的?不,應(yīng)該是要賠償?shù)牡陌伞!?
男人搖了搖頭。
可是看向安暖平靜如水的眸子,最終又點了點頭。
聲音顫抖的說道:“我錯了,姑奶奶你放我走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此時此刻寂靜的樓道里,除了女人的笑聲就剩下男人祈求的聲音……
讓人感覺有些瘮?shù)没拧?
就在安暖打算再說些什麼時候就聽見從遠處傳來的奔跑聲以及陸斯年的呼喊安暖的名字,“小暖……”
“小暖……”
安暖站起身來,看著一身手術(shù)服就跑過來的陸斯年勾起一抹笑容。
想要說些什麼可是頭又似乎有些暈暈的……
之後就好像聽見陸斯年恐懼的聲音。
然後“嘭——”的一聲悶響——
自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陸斯年的懷裡。
滴答——
似乎有什麼東西滴在了安暖的臉上……
安暖伸手一摸是紅色的,擡頭一看陸斯年的頭上竟然流出了一道血跡!
“斯年、斯年……”
隨著安暖的尖叫聲。
醫(yī)務(wù)人員的奔跑聲,警察也姍姍來遲。
後來如果不是有人死死地保住了安暖,安暖恐怕會衝上去將那個手裡拿著鐵棍的男人給打死。
宋丹拿著一碗粥。對著守在病牀跟前的安暖說道:“安暖姐,你好歹也吃點吧。”
可是安暖就是呆愣愣的看著牀上的人,耳邊機器還在有規(guī)律的跳動。
這已經(jīng)是陸斯年爲了自己第二次住院了……
雖然這次醫(yī)生診斷只有輕微的腦震盪,可是安暖不看到陸斯年醒來還是覺得寢食難安。
等陸斯年醒來……
就看見安暖趴在自己的牀邊,睡的極其不安分。
雙手緊緊地攥著陸斯年的被子,嘴裡還唸叨著:“跑、快跑、斯年、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