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陸立擎卻像沒有這回事一樣,正常上下班,始終沒有任何其他行爲。
彷彿於他來說,都差點讓人以爲他把開庭的事給忘了……
不過今天總裁辦公室卻來了一位稀客,總裁大人的哥哥陸斯年。
……
總裁辦公室裡。
陸立擎依舊是坐在他的那張老闆椅上悠悠的看著的男人……
桌上放著一張五百萬的支票。
陸立擎的眼眸微瞇,“怎麼,她向你開口了?”
“就算是她不開口,這筆錢也應該由我換。”
陸斯年看著一臉鎮(zhèn)靜的陸立擎,“只不過沒想到你竟然會用這種辦法接近小暖。”
“這種辦法?”
陸立擎好奇問:“哪種辦法,安小姐是我公司的員工,通過正當途徑應聘過來的,而且她好像現(xiàn)在還是我陸氏的員工吧,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這五百萬是小暖的離職違約費,離職信等下就回發(fā)到你們?nèi)肆Y源部的郵箱,以後不要再用這種方式了。”
陸斯年冷聲說道。
“可是……”
陸立擎提問道:“安小姐他是我們總裁秘書室裡的人,離職申請都是要我親自審批的,可是我好像記得我沒有批準。”
“陸立擎——”
陸斯年的聲音有些提高,“你不要太過分。”
“我過分?”
陸立擎的疊在一起的雙腿分開,微微起身說道:“跟你比起來我哪有過分,難道像你這樣的奪走弟媳的人不是更過分!”
“要是你當年能夠好好的守護住小暖的話,小暖會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帶著孩子在外漂泊四年麼!”
陸斯年的聲音不由得提高了些,“不過,我也應該感謝你,要不是你沒有學會珍惜的話也不會有我現(xiàn)在的機會,難道不是麼?”
陸立擎鷹隼般地眸光閃過一絲絲的涼意,冷聲說道:“你應該感謝你也是陸家人”
“陸家又怎樣,不是陸家又怎樣。這次小暖我不會讓給你了。”
陸斯年在心裡默默地說道。
就算是這次自己也會同樣使用卑鄙的方法也在所必須。
辦公室裡兩個男人之間的戰(zhàn)火越來越濃。
突然陸立擎笑了起來,“你覺得你能守得住暖暖麼?就憑你現(xiàn)在的能力,被忘了上次如果不是我將暖暖救回來,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裡過著什麼苦日子呢。”
一聽到這句話,陸斯年的手就緊緊地握起——
“上次的事情確實是我的疏忽,可是以後我再也不會給任何人任何機會了。”
說完,陸斯年站起來就想走。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奶奶,你只醫(yī)生,這件事情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這種事情。”
男人的一句話,讓陸斯年成功的停下了腳步。
“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處理的,不由你操心。”
陸斯年頭也沒回的冷冷的說道。
“呵呵……”
辦公室裡男人的身影似乎已經(jīng)和黑暗融成一體……
聲音深沉爲魅惑,“那就試試看,暖暖你只能是我的。”
……
在安暖的各種緊張期待下,第二次開庭的時間終於來到了。
這一次安暖算得上是全副武裝,懷裡抱著的厚厚的資料就是安暖這麼多天以來努力的成果。
當天空出現(xiàn)第一絲霞光的時候,趴在桌子上的安暖突然驚醒——
大喊一聲:“瀟瀟!”
“怎麼了,怎麼了。”
仰面躺在沙上的陸斯年也瞬間被驚醒,跑到安暖的身邊問道。
“嗚嗚……”
安暖哭著撲到陸斯年的懷裡,“斯年,我夢見瀟瀟被陸立擎帶走了,我們的官司打輸了,瀟瀟一直哭著喊著要媽媽……”
“沒事了。”
陸斯年的手有以下沒一下的拍著安暖的背,柔聲哄道:“乖,就是一個夢而已。”
“你說我們今天的官司會不會輸呀,斯年要是我們輸了怎麼辦,要是輸了怎麼辦……”
安暖不安的說道。
“沒事了,小暖沒事。我們不會輸?shù)模判奈覀儾粫數(shù)摹!?
陸斯年一直哄道。
直到安暖已經(jīng)停止了哭泣。
等安暖的情緒穩(wěn)定了之後,才從陸斯年的懷裡出來。
有些心虛道:“不好意呀,這兩天我的腦子實在是太亂了,情緒經(jīng)常控制不好。”
“沒事。”
陸斯年拿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安暖臉上的淚珠,“小暖,跟我還客氣呀,你什麼樣子我沒有見過呀。”
安暖看了下陸斯年被自己眼淚弄溼的襯衣說道:“斯年,我又把你的衣服給弄髒了,恩一會你脫下來我給你洗。”
“好呀。”
陸斯年提挑眉說道:“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脫下來。”
“斯年,這個時候也就只有你會逗我笑了。”
沉重的範圍也似乎一下子消失的煙消雲(yún)散。
這是時候陸斯年又湊上來,“真的不用麼,其實我的身材也很好的,要不要見識一下。”
“不要。”
安暖義正言辭的拒絕:“要是你敢在醫(yī)院說這句話的話,醫(yī)院裡的小姑娘們會把你吃得連渣都不剩的”
“可是我不願意怎麼辦,我只願意對你這麼說。”
陸斯年又繼續(xù)對著安暖哄到。
安暖卻站起身從廚房拿出圍裙丟在陸斯年的身上說道:“你有這時間還是去做早飯吧。”
陸斯年一挑眉,“恩?”
“難道你想吃我做的早飯呀。”
安暖威脅道。
一聽安暖說這句話,陸斯年任命的將圍裙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我還是自己的做飯吧。”
就在陸斯年要進入廚房的時候,就聽見門響的聲音。
看見李律師正在偷偷摸摸的打開門往外走……
看見兩個人都已經(jīng)注意到了他的時候,才吶吶道:“我去外面吃飯。”
只不過此時李律師那機械版的聲音應有了變化。
安暖和陸斯年在注意到,昨天晚上他們?nèi)齻€人商量案子一直到晚上。
陸斯年和李律師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而安暖則是趴在桌子上。
肯定是安暖剛纔的叫聲也將李律師驚醒……
不過剛纔他們實在是沒有注意到李律師的存在。
而且他們兩個剛纔打鬧的場景,陸律師李律師肯定也看見了吧。
李律師就像是知道他們兩個心中所想一樣,“我什麼都沒有看見,在你們打鬧的時候我正蹲著往外走,不可能看見。”
“呵呵……”
安暖有些尷尬的笑道。
你還不如不解釋呢。
安暖笑著說道:“李律師就不用出去吃早飯了,留下吧,斯年做的早飯很好吃的。”
李律師心裡瞬間淚流滿面,不是不想吃而是不敢吃。
看著李律師哭喪的臉,安暖疑惑的看向陸斯年。
陸斯年面無表情看著李律師說道:“留下來吧。”
然後轉(zhuǎn)身就進了廚房。
李律師:我是無辜的!
衆(zhòng)人就這樣打打鬧鬧的度過了本應該極爲緊張的早晨。
自從安暖步入法庭的一刻起,安暖的手就開始緊緊地攥住,身體也在小幅度的顫抖。
陸斯年看到之後就用自己的大手包住了安暖的小手低語:“小暖,不用緊張,放輕鬆,這樣纔能有更好的狀態(tài)。”
“恩。”
可是安暖的狀態(tài)還是沒有緩解。
最後安暖只能對陸斯年道:“斯年,現(xiàn)在離開庭還有一段時間,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不然在這裡一直待著的話我會受不了的。”
“要不要我去陪你。”
陸斯年關(guān)心道。
安暖搖了搖頭,就一個人走出了法院的大樓。
當安暖試著在角落裡放鬆自己的時候,一個女人從安暖的背後偷偷地靠了進來。
“啊……”
女人的一聲慘叫驚飛了周圍的鳥兒……
在安暖看清楚自己抓住的是什麼人的時候就鬆開了手,面無表情道:“不好意思呀,我習慣背後突然有人靠近。”
自從上次遭遇到綁架案的之後,安暖的警惕性更加提高了。
平日裡也拾起了一些在就已經(jīng)不做的訓練,所以這次的這個想要從背後接近安暖的人吃了大虧。
肯定要好好地疼上一陣子。
不過如果安暖知道這個人就是唐雪的話,估計她還會再用點力!
此時的唐雪胳膊痛的已經(jīng)不能動力,可是還要咬咬牙道:“不痛,這次是我沒有注意到,下次不會這樣出現(xiàn)在安暖小姐的背後了”
“恩。”
安暖應付了一句,就打算離她遠點。
“安暖小姐。”
唐雪見安暖要走就急急地喊道。
連自己胳膊上的傷痛都可以暫時忘掉。
安暖好奇的看著這個白蓮花,又想使什麼招數(shù)就問:“有事麼。”
看著眼前一臉無辜的安暖。
唐雪恨不得讓她血濺當場,可還是柔柔道:“立擎哥哥這次的準備很是充分,安暖小姐你就不要這麼和他爭了。”
安暖不說話,她看這個唐雪能夠怎麼作。
“要不私了吧,聽說你現(xiàn)在和立擎哥的哥哥正在談戀愛,反正依舊都是一家人怎麼能上法庭呢。”
安暖還是靜靜地不說話。
唐雪咬了咬牙繼續(xù)說道:“我可以幫你跟立擎哥說一些,你能多拿點錢,畢竟錢多了也好傍身。”
說著,就把自己的手機給拿了出來。
點開屏幕,上面是陸立擎唐雪陸心唯他們一家三口的合照。
唐雪看安暖終於看見了她的屏保,洋洋得意的說道:“這是我們前兩天在家裡拍的,都是立擎哥非要讓我把這個弄成屏保,說是讓我時刻都向著他,讓你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