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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泰對陽慈和唐穎說道:“現(xiàn)在的社會正在進行大的變革,你們兩個也是到西方去過,這二十多年科學發(fā)展也是日新月異,我希望你們兩個,能夠到西方去學習,回來之後,在大學工作,爲社會做點貢獻?!?
唐穎說道:“父親,爲什麼讓我們到國外學習,你自己要做點什麼?”
郭泰說道:“我也準備這幾年,進入學校學點東西。”
唐穎說道:“那你上什麼樣的學校?”
郭泰說道:“我準備進入北大上學去。”
wWW ▲ttκā n ▲c o 唐穎說道:“那我們現(xiàn)在就上北大不行嗎?”
郭泰說道:“北大明年纔開始招收女學生,如果你們不願意到國外,明年倒是可以上北大?!?
陽慈說道:“你父親想讓我們到國外留學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只是現(xiàn)在國家太落後,我們到國外學些新的知識,回來後,服務(wù)於這個社會?!?
郭泰說道:“主要是現(xiàn)在,社會還比較穩(wěn)定,也比較開放,適合各種思想各種意識進行大交流,另外一個學校的環(huán)境好?!?
唐穎說道:“我主要考慮到,我們走後,父親太孤單了?!?
郭泰說道:“你看看我是孤單的人嗎?”說著用自己手掌向天空打去,只見天空的一片雲(yún)彩,被輕飄飄的給打散了。
陽慈說道:“你看我們兩個到那個國家去學習比較好些。”
郭泰說道:“就到美國去吧,那裡的學習的氛圍比較好一些?!?
唐穎說道:“想到這個國家以後做的壞事,我就不想去?!?
郭泰說道:“一個國家,每一個時期都有自己的外交方針和國家利益,這個國家在二戰(zhàn)時期表現(xiàn)的還是非常優(yōu)秀的,你們?nèi)チ艘葬峥梢灾苯釉谀茄e參加研究生的考試,同時我也希望你們讀完博士再回來?!?
有了這個決定,郭泰就讓常明利用自己的關(guān)係給她們兩個辦理了留學手續(xù),完成之後,陽慈母女就和郭泰告別踏上了異國留學的過程。
郭泰親自到了北大的招生處,詢問了招生的時間和考試的內(nèi)容,招生是在暑假期間考試,考試的內(nèi)容有國文、英文和數(shù)學三門課程,出了校門,在一個小攤上,買了一套歷年的北大考題看了一下,自己不用複習,答個滿分都不成問題,它的難度相當於自己上學時初中的一般課上內(nèi)容,什麼解一個簡單的方程,表一段國文的標點,翻譯一段英文爲國文等等。
到了大街上,看到從學校裡,出來了很多學生,舉著小旗,喊著口號出了校門,郭泰一想,今天就是一九一九年的五月四日,正是這一天,爆發(fā)了歷史上有名的青年學生運動。
看到這一幕,更是郭泰覺得這個倭寇的可惡,本來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中國是一個戰(zhàn)勝國,應(yīng)該把德國在中國的特權(quán),歸還給中國人民,可是經(jīng)過倭寇的從中操控,竟然要把這些特權(quán)給接過去,激起了國人的極大憤慨,也是正當?shù)摹?
郭泰既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情,當然就要看個完整版的,時間不長,整個北京市大中學校的學生和教職員工,都走上了街頭。
因爲他們喊著口號都是打倒賣國賊,曹汝霖、陸宗輿和章宗祥,沿街很多的商人和工人也都加入到了遊行的隊伍。
全體學生最後彙集在天安門,有一個青年學生向向大家宣讀了《北京學界全體宣言》,過後學生隊伍向著使館區(qū)行去。
在大街上,遊行的學生看到行駛的汽車中,有日本的車輛,同學們也是憤怒異常,趕走了車內(nèi)日本人,掀翻汽車,進行了打砸。
到了使館區(qū),學生代表向各國駐中國使館,遞送學生的倡議書,沒有得到多數(shù)使館的響應(yīng),憤怒的學生最後向趙家樓曹汝霖的住宅行去。
遊行的學生來到了曹汝霖的駐地,因爲對其的痛恨,放火燒了其中的住宅,這個時候正好駐日公使章宗祥在曹家,被同學們揪住後,就是一陣痛打。
郭泰看到後也是一陣的高興,時間不長,警察就趕來了,對這些遊行的人羣進行了驅(qū)趕,遊行的隊伍也是激烈的反抗,有的學生就地拾起石塊投向了警察,最後雙方形成了打鬥。
在打鬥中郭泰看到一位帶著眼鏡的青年人,就是那位宣讀《北京學界全體宣言》的學生,在和警察的搏鬥中,衝在了最前邊,還在不住的高呼口號,他的身後,是一羣熱血的年輕人,警察的棍棒打在了他的頭上,眼鏡落在了地上,頭上的血噴的滿臉都是,周圍的同學都要來救助他,可是因爲眼鏡丟失,頭上出血的影響,是他自己迷失方向,被警察抓住。
郭泰想到這個年輕人,一定是一個學生領(lǐng)袖,自己看到了就不應(yīng)該被人抓走,就利用自己的手法救下了這位年輕人,把他隱藏了起來。
後續(xù)的警察越來越多,都是手拿棍棒,遊行的人羣是赤手空拳,自然而然成了弱者,最後有一些學生被警察抓走。
郭泰想到自己穿越,來到北大就碰到這場學生運動,看到年輕人的愛國熱情,郭泰的內(nèi)心也是非常的激動,這些年輕人就是華夏的未來,華夏未來的大廈需要他們?nèi)ピO(shè)計和建造。
因爲學生的出發(fā)點是國家富強,不受列強的**,最後卻被政府抓走投進監(jiān)獄,說明這個政府本身出了問題,需要改正,郭泰來不及想那麼多,就把自己救下的這個年輕人,帶到了自己的駐地,對他的頭皮外傷進行了包紮,全身一套雪白的衣服都被染成紅色斑斑,郭泰讓常明拿來一套黑色的衣服給他穿上,這個時候的年輕人,纔看清楚救下自己的人,也是一個年輕人,看上去比自己還要年輕,就說道:“謝謝學友,我還要離開,今晚還要重要的會議?!?
郭泰說道:“你剛剛身體受傷,需要休息一下,再離開這裡不遲,另外你的眼鏡損壞了,行走在外邊也是不便,等一下在我這裡吃點東西再走不遲。”
年輕人聽了郭泰的話語,覺得也是,早上因爲要組織今天的遊行,就沒有來得及吃早餐,身體出血後又有點虧損,現(xiàn)在真是飢腸轆轆,頭都有點眩暈,真要是回校,恐怕沒有到校,自己就不行了,也就聽從了郭泰的安排。
郭泰問明瞭他眼睛的度數(shù),讓常明到街上去弄兩副眼鏡和一些報紙雜誌回來,自己則帶著這個年輕人進了餐廳。
坐下之後,年輕人看到餐桌上八個盤子,菜雖然不多,但都非常的精緻,自己旁邊還有一個酒杯,裡邊斟滿了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