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艦過後,三位大人已經離去,郭泰沒有急於上任,而是在島內又停留了幾天,和丁汝昌大人協商了一下自己炮艦和魚雷艇今後和水師協同的問題,這才帶著自己的兩艘軍艦離開了劉公島。
現在郭泰的兩艘軍艦編制在北洋水師,駐紮在大沽口,有郭泰全權指揮。
遼麒對郭泰說道:“你現在已經到了京城任職,還要這麼小的艦艇幹啥,要就要一個大個歸你指揮。”
郭泰說道:“正因爲今後我們居住京城,纔不能夠要大的,我要這兩個艦艇留在身邊,一個是和他們在一起有了感情,第二個就是,我們急用的時候,可以隨時調用,大個的軍艦應該出海守衛京津的大門。”
遼麒說道:“有兩艘軍艦在大沽,我還可以經常到海里轉轉去,新鮮的海鮮可是少不了的。”
郭泰和遼麒把兩艘軍艦留在了大沽口軍港進行代管,兩個人就回到了京城,因爲現在陽慈母女和彩鈴師徒都到國外遊覽去了,家裡邊冷冷清清,遼麒說道:“嫂子在家和不在家,就是不一樣。”
郭泰說道:“有了女人才能夠成爲家,沒有女人的家,是一個不完整的家。”
遼麒說道:“這一次你到京城任職準備做點什麼?”
郭泰說道:“既然我答應了光緒,就在不改變歷史趨勢的情況下,替他辦些事情吧。”
遼麒說道:“我也沒有想到這光緒還下旨把我們提了數級,你不覺得這裡邊有什麼事情嗎?”
郭泰說道:“怎麼能沒有想到,不過這些職務,好像有些臨時湊合的感覺。”
遼麒說道:“這怎麼說。”
郭泰說道:“因爲這兩個職務歷史都沒有副職。”
遼麒說道:“那怎麼會這樣。”
郭泰說道:“我估計這件事情和恭親王還有些關係,是他向皇上推薦的,皇上考慮到你我不是旗人,又要去領導旗人,可能想讓你我,在副職的崗位上鍛鍊一番,就像瑯威理是副提督,實際上是沒有副職的。”
遼麒說道:“既然恭親王和皇帝的關係這麼好,爲什麼還不留他。”
郭泰說道:“這個事情,都是那個背後的老乞婆慈禧乾的,光緒只是表面上的。”
遼麒說道:“那我們的事情,老祈婆也一定會知道。”
郭泰說道:“那是一定的,每天的聖旨,光緒身邊的太監,都會定時向老祈婆彙報。”
遼麒說道:“這禁旅八旗是是怎麼回事,我現在已經是一個禁旅八旗的副統領,可是對這個什麼禁旅八旗,一點都不瞭解。”
郭泰說道:“說起禁旅八旗,就要知道八旗,他是清王朝的老祖宗努爾哈赤在統一華夏的時候,對軍隊實行的一種編制,他們是正黃、正白、正紅、正藍、鑲黃、鑲白、鑲紅、鑲藍八旗,當華夏被清王朝統一的時候,爲了保衛京城,每個旗在京城都有駐軍,這八旗在京城的駐軍,就被成爲禁旅八旗。”
遼麒說道:“那你的副領侍衛內大臣是一個什麼樣的官職?”
郭泰說道:“就是這禁旅八旗的副總管。”
遼麒說道:“領侍衛內大臣和九門提督又有什麼區別?”
郭泰說道:“九門提督主要是負責內城九座城門(正陽門、崇文門、宣武門、安定門、德勝門、東直門、西直門、朝陽門、阜成門)內外的守衛和門禁,還負責巡夜、救火、編查保甲、禁令、緝捕、斷獄等,在宮內禁衛軍他們的工作主要是對宮內的保護,我就是這兩個方面的副總管。”
遼麒說道:“你比九門提督還要高半級。”
郭泰說道:“是這樣的,九門提督也就是一個禁軍的統領,我是一個副領侍衛內大臣,正好高他半級。”
郭泰和遼麒在家呆了幾天後,翁同龢就來到了郭泰的家裡,郭泰說道:“翁大人怎麼親自來了。”
翁同龢說道:“聖上急等著你前去上任,這幾天聽說你回到京城,派我前來看看,你上任前還需要什麼東西。”說著把一個領侍衛內大臣府玉牌放到了桌上,接著又說道:“這是皇上爲了你的辦公方便,特已在城裡,又給你造了一座府邸,你前去看看。”
郭泰說道:“翁大人和我非親非故,爲了我的事情前後兩次奔波,上一次到了劉公島,這一次又專門到了家裡,都是爲了我的事情而來,我無以爲報,就請大人坐下來喝一杯我的薄酒再走。”
翁同龢看到郭泰盛情挽留,也就沒有起身,看到郭泰從自己懷裡拿出了兩個玉杯,和一瓶酒來,打開了蓋子,倒滿了玉杯,然後拿起酒杯送給了翁同龢一個,兩個人碰杯而飲。
翁同龢酒水入口,就覺得這個酒非同凡響,沒有把酒嚥下,而是在嘴裡停留了一刻鐘,才慢慢下肚。
郭泰說道:“我的酒還可以把吧。”
翁同龢說道:“這個酒到了嘴邊飄著清純的香氣,可是進入口中,確如淡水,過去我喝過五十年封存的佳釀,也只有這個酒的雛形,你這酒最少也得百年以上。”
說著拿起了桌上的瓶子觀看,只見上邊標著民安兩字,還有一個大大的唐字標在下邊,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又反覆觀看酒瓶,確真無疑,這才激動的說道:“一千多年了,這民安酒只是一種傳說,據說當年是武則天的最愛,她在自己的遺囑裡要後人給她放上十瓶在墓裡,從這是瓶子的新舊上看,就像新的一樣,可是裡邊的酒和這個瓶子的材質卻不會騙人,你看看這瓶子上的花色,和上邊的圖案,與流傳下來唐朝的東西是一個摸樣,傳說只有民安酒的極品纔有這樣的瓶子,這確確實實是大唐的東西,是我們漢人的精華。”
郭泰說道:“既然大人這麼喜歡這瓶酒,就送給大人如何?”
翁同龢說道:“這是珍品,只能收藏和流傳,他可是無價之寶啊,和我送給你的都統府價值一比,都統府酒一文不值,可惜他已經開啓了,恐怕不能夠保存。”
郭泰說道:“這個大人放心,我來完成你的心願。”說著拿起酒瓶,用自己功力抽出裡邊的空氣,把原來的蓋子輕輕在瓶子一摸,從外表上,和原來的沒有什麼區別,這才把瓶子遞給了翁同龢。
翁同龢接過來一看,那裡還有打開的痕跡,馬上激動的說道:“別人都說郭大人是聖人,過去我都懷疑別人在造假,今天看到郭大人這輕輕的一摸,試問普天之下誰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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