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修遠笑道:“沒有。我只是一種感覺。呵呵,說出來不怕你笑話,剛纔那個叫小婧的姑娘秀氣還是秀氣,但與極品美女還是有一定的檔次,是不是?”當然,這是張修遠的客氣話,這個小婧不但與極品美女有很大的距離,就是一般的美女也難稱得上。
蕭嫆白了張修遠一眼,說道:“你就是色,你只要享受她的服務就可以了。你管她漂亮不漂亮幹什麼?極品美女?世界上哪有這麼多極品美女?真要有極品美女,她會在這裡工作?”
張修遠笑問道:“那你說極品美女應該在哪裡工作?”
蕭嫆沒有回答他的調笑,說道:“這是虹媛有意爲之,目的就是不想引起太多登徒子的注意,她不想把飯店搞的太大,只是招待幾個常來的朋友就行。”
張修遠點了點頭:“玩票的xing質?作爲一處棲身之地?”
蕭嫆反問道:“你還有什麼不知道?你難道不感到驚訝?如果開飯店,誰不希望店子越開越大,生意越來越紅火,賺的錢越來越多,如果覺得累了就將飯店打給別人,自己拿著一堆現金到世界各地去逍遙,那該多好。是不是?”
張修遠打量著包廂裡的裝飾,說道:“那是我們這些俗人的普通想法,有的人不會這樣,或者說比我們更精明而已。我們是以迎合消費者的喜好來賺錢,而有的人是抓住消費者的心理來賺錢。我雖然不理解你朋友這家美食店是如何經營的,但我聽說過北京有一家厲家飯店比你朋友做的更加有個xing。”
蕭嫆好奇地問道:“是一個什麼樣的個xing,快說說,是不是吃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讓想獵奇的人樂此不疲?”
張修遠說道:“有沒有稀奇古怪的東西我不知道,我也沒有去過。再說,我也沒資格去。前去進餐的人不但要提前好多天預定,還要有一定資格才行。”
蕭嫆說道:“不賣關子了,你就說說他是如何經營的,憑什麼人們都那樣想去。”
張修遠說道:“這個姓厲的老闆親自掌勺,服務員、採購員都是自己家的家人。他每天只做一餐晚飯,每次只做一桌,而且顧客不能訂菜。厲老闆願意做什麼,顧客就只能做什麼,沒有選擇。”
蕭嫆睜大眼睛,問道:“就這麼苛刻的條件,也有人前去吃?那個姓厲的人是以前中南海的廚師還是古代的御廚?”
張修遠說道:“雖不中亦不遠也,這個姓厲的雖然不是中南海的廚師,也不是古代皇宮裡的御廚,年齡不夠啊,清朝都滅亡快一百年了。可他的祖父是清朝末年擔任了紫禁城內務府都統,總管皇家的衣食住行。按照當時宮內的規矩,慈禧太后
的一日三餐都必須經過兩名負責審查菜譜的高官審查通過之後,才能交給御膳房去整治烹飪。姓厲的祖父恰恰就是其中一個負責伸出菜譜的高官,時間久了,他自然而然就記住了其中的不少菜譜。等清政府垮臺民國成立後,他的祖父就憑著記憶將皇家菜譜記成了一本書,傳到了這個姓厲的手裡。
姓厲的本就有這麼一種愛好,有了這本菜譜自然手藝越來越精,在家人的鼓動下就開了這麼一個餐館,並定下了那個奇怪的規矩。但因爲菜的味道實在好,雖然每天都只做一餐只做一桌,但經過食客們的口口相傳,這個餐館的名氣還是傳了出去,前來吃飯的人絡繹不絕,排隊預定的人越來越多。最後連各國駐華大使,各種影視明星都來一嘗爲快。
如果不是他的手藝好,不是他的規矩獨特,他哪裡能在過得舒服的同時又能賺大錢,那個坐落在毫不起眼的小衚衕裡的普通簡陋平房哪裡會有那麼多政要前往?”
這個事情是張修遠在前世的時候在一本什麼書上讀到的,因爲書上說這個姓厲的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就開始了經營這家奇特的餐館,他也不怕蕭嫆去調查,也不會懷疑他消息的來源。
蕭嫆果然沒有對他所說的話有任何懷疑,因爲張修遠自己說了是聽說的,她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廚師果然是牛人。虹媛和他有異曲同工之妙,她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畢竟那個廚房最終還是爲了賺更多的錢來來富裕家庭。虹媛可純粹是玩,她家裡比我家還有錢,就她的車都有好幾輛,不是她爸爸媽媽送的就是她舅舅外婆送的,就憑那些車和她的私房錢這一輩子都不憂。她以前在日本自費留學,結果本專業的課程學沒學好我不知道,但歪門邪道學到了不少,什麼茶道、cha花、烹飪,對了還有園林設計也學得不錯,室內裝飾也有一點基礎。你看,這裡的裝修就是她設計的,很淡雅,又簡單有舒服。不錯吧?”
張修遠點了點頭,心裡對這個女孩有了初步的印象,感覺這些有錢人生活方式與自己就是不同,爲了消磨時間搞出這麼一個美食店,還真是服了她。
蕭嫆問道:“修遠,我們將她請到我們工廠去設計好不好?我們把在柏湖旁邊新進的廠區建設成一個花園式的工廠。將來不但可以讓廠商對我們的罐頭、純淨水放心,還能直接提高周圍別墅區的品味,廠區與別墅區混爲一體,也許我們的廠區將來也能成爲人們參觀、瀏覽的好出處。”
張修遠很是認同地笑道:“好啊。就怕她沒有這個本事。半道入門的她能不能承擔這麼大的重任,我不敢肯定。”
“嗨,不就是一個工廠嗎?我還不屑做這種小事呢,要我設計
就要全面地規劃,不但要設計廠區、生活區,還要與周圍的地形、地貌結合起來。你這小不點,倒是很牛啊,連我都不相信!”正說著的時候,徐虹媛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正好聽到了他們最後說的幾句話。
張修遠笑了笑,沒有和她爭辯。
蕭嫆說道:“有本事你就接下我們的合同啊。你放心,只要你設計的好我們就照著你的設計佈置、建設。”
徐虹媛一屁股坐在蕭嫆的身邊椅子上,說道:“我的設計肯定沒有問題,實在不行,我就請我的老師和同學一起來設計,我就怕你們出不起這個價錢,沒有膽子投下巨資用在環境美化上。我還不知道,你們這些資本家恨不得將一分錢做兩分錢用,很不得每一分錢爲你們賺來一元錢的利潤。還會願意將大批大批用在這些不能直接帶來利潤的事情上。環境再好也只不過讓人們心情愉快,身體健康。與經濟效益可是無關。你們敢嗎?有這個錢嗎?”
張修遠沒有理她這種咄咄bi人態度,也不想受她激將法的刺激冒出一句:“你敢設計我就敢投資的話。”他只是用不屑的目光掃了她一眼。
徐虹媛一看張修遠不但不上鉤反而用這中目光看她,不由心生怒氣,說道:“怎麼啦,海螺吹得嗚嗚地,原來這點膽子都沒有。”
蕭嫆笑著cha話道:“虹媛,行了。你這套激將法對他沒有用。別看他只有十八歲,可人老練得比五十歲還過分。整一個未老先衰,你和他鬥嘴,百分之九十九要失敗。他上知天文,下識地理,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就是一個老神棍,呵呵。我們的菜什麼時候上?”
徐虹媛不相信地看著張修遠,又看著蕭嫆,說道:“不可能吧,他真的這麼牛?我懷疑你是爲了消除罪惡感故意將他說的老成,對不對?你是想不讓我笑你老牛吃嫩草?呵呵。”
蕭嫆推了徐虹媛一把,笑道:“你才老牛吃嫩草呢。你要不信,你就和他談,看你是不是感覺自己特幼稚。剛纔你說的話,在他心裡簡直就是可笑。如果你真的想到我們公司去設計,想施展你在你爸爸媽媽這裡無法施展的本事,你就得老老實實地跟他談你的想法和思路。如果他看不上你的思路、創意,對不起,你還是繼續玩你的這間美食店吧。你可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得罪了你潛在的僱主可不是好玩的。”
徐虹媛再次打量了張修遠幾眼,見張修遠在她咄咄bi人的目光下沒有一點退縮和羞澀,不想有的男人雖然年紀三四十歲了,見到漂亮的女人就發春,要麼射出**的光,要麼就侷促得不知如何是好。她不由得相信了蕭嫆話的一成:“難道這傢伙真的不同尋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