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冬天的清晨,清冷透徹,冰涼的空氣吸入肺中刺痛中夾雜著清爽。在這樣一個平靜美麗的早晨,任誰空著肚子站在黑壓壓的人羣中相互擠來擠去地看死人,心情都不會太好。
張魁嘲笑地瞅著黑壓壓的人羣,挖苦阿準道:“你對我們不信任就算了,也不用招這麼多人一起過來湊熱鬧吧?這屋子裡是有曠世奇寶啊還是奇珍異獸啊,看個死人也要大家一起?你對得起牀上躺著的那位麼?”
阿準愁眉苦臉地攔著不斷往前湊的其他人,邊否認邊解釋:“不是我。我剛跑過來叫你們,那三個大師就從他們屋子裡衝出來,嚷嚷著說有妖氣和死人氣息,還沒等我攔住人呢,就帶著人往這邊跑了。”然後就先他一步來到常鑫家中,看到常鑫的死相後大吵大嚷地召喚來了一堆人,這滿屋子的人有本鎮的鄰居,也有跟著張魁他們進入頭石鎮的陌生人。平常常瑞爲人豪爽痛快,與人結交交情深,常鑫又因爲與常瑞鬧了矛盾相互不理不睬,所以朋友不多。阿準作爲他的熟人之一,且經常出入頭石鎮,去臨市辦事,所以多數人都以他馬首是瞻。他見屋內人多得阻礙了他們對常鑫死亡的調查,主動擔負起維持秩序的任務,開始向外攆人。
“你現在該相信我們的確是這方面的專家了吧?用不上你帶路,就有人能發現鬼的氣息尋路而至。”楊洋提醒他。
將人都送出了門,屋內留下的人比昨天多了四個人,左子崇和羅卿,樑晏這樣的就算放進來也沒什麼用處,另外多出來的兩人是老朱和領頭的和尚,他們是說死不肯出去。八個人圍著牀邊看著常鑫,左子崇問楊洋道:“姓樑的小子出去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聽見樑晏看到常鑫的第一句話竟是對楊洋說常鑫的死狀很像他昨晚做的夢。
楊洋說:“我今天凌晨做了個夢,嚇醒後便沒有睡著覺。夢裡面看見一口棺材,棺材裡一個死人兩個活人,死人是個美女,沒有見過。兩個活人,一男一女,在忙活。那男子到了快活的時候,搖著身體把頭順勢搖斷了,頭咕嚕到一旁,就像常鑫現在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怎的,早上跟樑晏說的時候那個男人的臉還清晰地留在腦子中,在看到常鑫時,突然就想不起那男人的長相,怎麼都覺得他跟常鑫是一個模樣。”
如他所說,常鑫光著身子平躺在炕上,原本應該擱著頭的枕頭上空空的,滿是污血,常鑫的頭滾到了炕內側,與牆壁連接的地方。與他哥哥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赤?裸的全身以及傲然於兩腿間的兇物。
老朱指著窩成一團堆在他腳底的被子,說:“看樣子他半夜起來過。被子使用過之後卻沒有再用,爲什麼不用?炕再暖和屋子裡也涼得很啊。”
大和尚關心的則是另一件事:“昨日也有人遭此橫難?我們怎麼不知道?”他聽張魁等人對話,聽出昨天也有人的死去的樣子與常鑫類似,並且還是常鑫的哥哥常瑞,如果死法相同,今天他和師弟能夠感受到強烈的鬼氣波動,那爲何昨天沒有感覺?
大和尚這話問的是阿準,屋子中唯一看著比較憨厚老實的人,不過阿準在聽完楊洋對自己夢境的描述後早已嚇得臉色試了血色,直勾勾地看著楊洋打著嘴顫,問:“你…你看到的女鬼,不,女人,是什麼樣子的?”
楊洋大致描繪了一番,雖然沒有看到臉,但是對那女人與男人交合後從棺材中出來,問他要不要來一炮的那個冰冷狡詐的音調他印象分外深刻,並加以詳細描繪。
“是她們,沒錯,一定是她們……這麼久了,爲何偏偏是現在?難道她們是生氣了…..,或是她們害怕了?怕,對,她們是怕了,怕你們了。你們要不要幫我們?”阿準死命抓著張魁的手臂,猛搖著問道。
張魁掙脫不開,無奈地說幫。阿準才鬆開手,說:“常鑫昨天晚上有找過我,他說她幾天晚上去找他了,像往常一樣做著做著,她突然露出了臉,那是常瑞的臉,嚇得他昏過去了,醒來第一件事便是來找我,問我怎麼辦。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種事,她們每次來找我們都是純粹的的宣泄,從沒有威嚇恐嚇過我們,昨天常瑞死了,即便你們沒有給出定論,但我們都能猜到常瑞是怎麼死的,常鑫很害怕自己也是同樣的死法,所以來找我。我跟他說我找到幫手了,可以幫忙除去她們的大師,便讓他先回去了。今天天剛亮,我雖然不待見他,但也惦記他,結果到了他家,就看到他死了……”
別人被他口中的“他”、“她”和“她們”繞暈,洛晃問:“你說的她們是誰?”
“女鬼!頭石鎮上的女鬼!”(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七卷 第三十七章 夜夜歡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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