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尚書和程御史的兩位公子陸泠昭和程子津雖然一個冷一個熱不過一向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從小到大都膩在一起如今都過了弱冠卻誰也不成婚。
這兩年凌安城一直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傳他們是斷袖,不過流言傳的猛兩個人卻依舊我行我素。似乎真的印證了什麼叫身正不怕影子斜,程御史在朝廷上那麼能折騰的一個人都選擇了相信兒子。
主要不相信也不行,程子津不娶妻卻不耽誤*,府上通房好幾個要是斷袖怎麼可能還能好女色?
至於陸泠昭一向冰山臉少言寡語,解釋的話一句沒有,明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愛咋咋地的德行。
兩家嫡子不成親把下面的弟弟都給耽誤了,陸泠寒和程子墨也樂得兄長不成親,只要兄長不成親就沒人管他們這當(dāng)小的,那還不可勁兒的玩樂。
凌睿晨和凌睿澤得了各自父親的教誨把身邊那些家世好家風(fēng)正的人家都篩選了一遍,最後發(fā)現(xiàn)他們比較熟的也就身邊這幾個同窗。
不過,想到陸程兩家那四個嫡子他們又有些心裡犯合計(jì),一對兒疑是斷袖情,還有一對兒在凌安城都玩出花了,哪個看上去都不靠譜。
看來看去只有藍(lán)家公子比較順眼。
凌睿陽才十二歲正是愛玩的年紀(jì),哥哥們年紀(jì)都比他大他跟著他們覺得沒意思,看到遠(yuǎn)處的姐姐他眼前一亮。
“大哥,我去找姐姐們玩。大姐姐,四姐姐!”凌睿陽看到凌笙歌和凌若芷的時候一邊揮手一邊大叫。
君天堯的目光順著凌睿陽跑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個綠衣服的少女看了過來。
凌笙歌和凌若芷一邊看花一邊聊天,聽到凌睿陽喊她們轉(zhuǎn)過頭。
“慢點(diǎn)跑。”凌笙歌對凌千蝶和凌紫荊沒什麼好感是因爲(wèi)她們從來不想和她做姐妹,對於這個長在父親身邊的弟弟還是有好感的。
凌若芷也喜歡凌睿陽,弟弟長得像父親也像哥哥,尤其凌睿陽尊重兄長愛護(hù)姐妹,這麼小就有君子之風(fēng)並沒有被養(yǎng)歪。
凌睿陽很喜歡溫婉的大姐姐,如今也喜歡剛回府的四姐姐,和他那兩個親姐姐反而不是很親。
小時候他和凌千蝶凌紫荊一相處凌紫荊就會告訴他,等他長大以後當(dāng)了侯府世子就把府上庶子庶女都踩在腳下,不讓凌睿晨和凌若芷風(fēng)光。還灌輸母親是讓餘紫真氣死的,雖然餘紫真早就不在侯府不過凌紫荊想起來都要在他耳邊嘀咕。
二姐姐還好些,他實(shí)在不想和三姐相處,那絮叨的程度豈是一個煩字能形容。
四姐姐雖然回府沒幾天不過很會講故事,他特別喜歡聽四姐姐講的西遊記,大哥哥知道後還特地用攢下的私房錢幫他定做了一根如意金箍棒和金箍咒。
“姐姐們玩什麼呢?”
“我和大姐姐正商量回去下棋呢!”
“我也要去!”凌睿陽功課很好就是棋藝不精,凌韜有時候在想這孩子怎麼那麼像他臭棋簍子四姐呢?
凌若芷感覺到那邊有人看過來,她擡頭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陽哥兒,大哥和澤哥兒都在招呼客人呢,你是府中嫡子應(yīng)該和兩個哥哥一起待客怎麼能隨我們?nèi)メ嵴妫俊?
“大姐姐,他們聊的我都不喜歡。”凌睿陽撅嘴。
凌笙歌摸了摸凌睿陽的腦袋,“你就不怕被他們?nèi)⌒φf你只會和女人玩?”
凌睿陽有些猶豫,“那兩位姐姐別去下棋了,我們就在這邊玩一會兒吧!我告訴你們個秘密啊?”
“什麼秘密?”凌笙歌裝出一副好奇的樣子,對於小孩子這種想要顯擺一下的心理她是懂的。
凌睿陽神秘秘的把手放在嘴邊然後壓低了聲音,“爹爹和二叔讓大哥和二哥給姐姐們選夫君呢!”
……
凌若芷臉頰一紅垂下頭,這種事情猛的一聽有些害羞。
凌笙歌聽到凌睿陽這麼一說擡頭掃了一眼遠(yuǎn)處的人。
隔的太遠(yuǎn)只能看到好幾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卻根本看不清楚面容,凌笙歌看了一眼後扭開頭。
要選也是先給大姐選,她還沒及笈而且剛剛纔回府她爹應(yīng)該不會著急給她找婆家。
“陽哥兒,姐姐教你跳房子玩。”凌笙歌找了個寬敞的地方讓小玥撿了塊石頭在地面上畫了九個格子。
凌睿陽好奇的看著凌笙歌把石頭扔到第一個格子裡然後一會兒單腳一會兒又雙腳著地的跳到最遠(yuǎn)處的格子轉(zhuǎn)身又跳回,等撿起格子裡的石頭後跳了出來。
“學(xué)會了嗎?”
“讓我試試。”凌睿陽學(xué)著凌笙歌的樣子跳了一遍,第一遍腳落的地方不對然後又重新來了一遍。
“我們比試一下。”凌笙歌和凌睿陽石頭剪子布。
凌若芷稀奇的看著弟弟妹妹跳房子玩,身爲(wèi)侯府的小姐她是從未玩過這樣的遊戲的。
凌笙歌和小玥小時候在永樂縣經(jīng)常玩,在悠然谷的時候有時候和鈴鐺也在院子裡跳一跳就當(dāng)鍛鍊身體了,此時陪著陽哥兒玩她也挺開心。
小玥和鈴鐺在一旁給凌笙歌加油,凌若芷帶著身邊丫鬟給凌睿陽加油,十月份本來有些涼意不過姐弟兩個卻跳了一身的汗。
四皇子在遠(yuǎn)處聽到有些心癢癢的,“表兄,陽哥兒他們玩什麼呢笑得那麼開心?本殿也想過去看看。”
凌睿晨往遠(yuǎn)處看了一眼,“玩的都是女子和小孩子能玩的,殿下去了也不方便。”
君天奕有些懊惱,長大以後也真是沒勁兒,明明是自家表姐表妹卻防得和什麼似的。
程子津站在四皇子身邊用胳膊碰了他一下,“再有一個月安嵐書院就要入學(xué)了,兩個書院離的那麼近你想看隨時都能看。”
聽到程子津的話凌睿晨眉頭微微蹙了一下,這個*浪子不教四皇子好事兒,聽說他十幾歲的時候就收了好幾個通房,如今還有斷袖的名聲,自家妹妹看樣子是絕對不會選他的。
凌睿晨和凌睿澤對視一眼然後直接把程子津從凌府姑爺?shù)拿麊沃刑蕹?
龍乾宮。
檀帝沐浴後身穿明黃色的便服靠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內(nèi)侍走進(jìn)來後站在一旁稟告。
“皇上,司禮監(jiān)的左宮回來了!”
檀帝鳳眸睜開,“沐長歡怎麼沒來?”
“奴才不知。”
“讓他進(jìn)來。”
內(nèi)侍下去後很快一個白色身影走進(jìn)了龍乾宮,“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檀帝看了他一眼,“起吧,沐長歡爲(wèi)何沒來?”
“總管受傷了!”左宮神色黯然。
“受傷了?誰傷的他?”
“聖鷹教的教主聖戚。”
檀帝眉頭蹙起一臉冷意,“你們失敗了?”
左宮從懷裡掏出一個盒子雙手呈上,“不辱聖命。”
檀帝神色緩了過來,接過盒子打開後眼眸一亮。
“你們做的不錯。”
左宮看了檀帝一眼,並未出聲。
“你先下去吧,朕會下旨封沐長歡掌印之位,讓他好好養(yǎng)傷。”
左宮眼前一亮,“謝皇上隆恩。”
檀帝一擺手讓左宮下去,左宮離開後檀帝聞了聞盒子裡的那粒藥,俊美得有些邪氣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抹笑容。
他站起身走進(jìn)內(nèi)殿一擺手讓內(nèi)侍都退了出去,躺在龍*上碰了一下機(jī)關(guān)後整個人從龍*消失。
在龍乾宮的地下有個比地上更豪華的宮殿,檀帝從臺階慢慢走下的時候守在殿裡的侍女全都跪下。
前面迎過來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看到凌韜後跪下請安。
檀帝一擺手讓她們起來,“她怎麼樣?”
“今天喝了兩碗燕窩。”
檀帝點(diǎn)了點(diǎn)頭,進(jìn)了一個拱形的門後看到一個纖細(xì)的身影坐在人工建成的圓形水池旁餵魚,他嘴角勾起。
“冷姑,你先下去。”
“是!”冷姑擔(dān)憂的看了前面的人一眼後關(guān)上了房門退了出去。
檀帝慢慢的走了過去,餵魚的女子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後似乎驚了一下,轉(zhuǎn)過頭看到是檀帝表情一僵。
“你怎麼來了?”
檀帝坐在她的面前看著她多年來沒什麼變化的的臉薄脣勾起,那雙看人冷冰冰的鳳眸也變得很溫柔,“真兒。”
餘紫真胸口劇烈的起伏了幾下強(qiáng)壓下心口的怒意,“君承臨,你別這麼叫我。”
“真兒,朕守了你八年了,難道你還不懂朕的心?”
餘紫真冷笑,“當(dāng)年是你下了聖旨把我許給了凌韜,既然你已經(jīng)放手爲(wèi)何還要在我想和凌韜好好過日子的時候把我囚禁起來?”
君承臨一伸手抓住餘紫真的手,“朕當(dāng)年也是被氣壞了纔會做出那個決定。”
“聖旨既然已下皇上還要反悔奪人妻子,這種事傳出去皇上覺得有臉面對天下人?”
“真兒,朕知道你不喜歡凌韜。”
“我也不喜歡你。”餘紫真冷冷的看著他,“當(dāng)年你派人劫持馬車抓了我和笙兒,我女兒現(xiàn)在在哪裡?”
檀帝君承臨容顏俊美氣宇軒昂,所有女人見了他都會愛慕他迷戀他,可她見到他只會恨他。
君承臨從懷裡掏出沐長歡從聖鷹教帶回來的盒子,“朕給你尋到了良藥,你吃了以後身子骨就不會這麼弱了。”
餘紫真目光瞥過那盒子,“八年來我還沒死是想再見見我女兒還有我兒子,君承臨,你把我笙兒帶去哪裡了?還有我兒子呢?你把他還給我。”
君承臨看到餘紫真一提兒女就激動了,“朕同你解釋多少次凌笙歌當(dāng)年不是朕讓人抓走的,朕從來沒讓人劫過侯府的馬車抓你們。當(dāng)年是朕派人把你從那些人的手中救了出來你爲(wèi)什麼不相信朕?”
“君承臨,當(dāng)年的事情要不是你做的你爲(wèi)什麼不放我回去?爲(wèi)什麼帶走了我兒子?除非你放我回去把女兒和兒子還給我,要不然我永遠(yuǎn)都不信你!”餘紫真氣得胸口劇烈的起伏。
“真兒,凌笙歌這些年在什麼地方朕並不知道,不過,前些天她已經(jīng)回來了,朕爲(wèi)了讓你放心給她尋了個藉口不會讓人詆譭她的名聲。如果你想的話朕還能給她指婚,讓她想嫁誰就嫁誰。”
餘紫真眼前一亮,“笙兒回來了?”
“對,已經(jīng)回侯府了,聽凌韜的意思想讓她嫁給鎮(zhèn)北將軍。鎮(zhèn)北將軍你應(yīng)該也見過,他是永樂縣出身,當(dāng)年還是凌韜送他去的軍營。說來奇怪,東方寂那個小子和朕倒是有幾分的相似,不知道的人還以爲(wèi)是朕的兒子。”
餘紫真一臉嘲諷,“皇上*多情,在外面有了私生子也不足爲(wèi)奇。”
君承臨伸出手勾起餘紫真的下巴,“你還真瞭解朕。”
餘紫真扭開頭,“我兒子呢?八年前你把他抱走送去哪裡了?把他還給我。”
君承臨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zhuǎn)了過來,“他害你難產(chǎn)血崩差點(diǎn)死掉,朕如何能容他。”
“君承臨!”餘紫真眼中浮現(xiàn)水光,她伸出手去打他,“你把他怎麼樣了?他是個孩子你怎麼忍心害他。”
君承臨抓住她的手一把拽過她抱進(jìn)懷裡,“真兒,你在乎的人朕怎麼可能會傷害,他活得好好的你放心。”
餘紫真呼吸急促用力的掙扎,“放開我!”
君承臨掐住她的臉頰讓她張開櫻脣,把那盒子打開後直接把裡面的藥丸塞入她的口中。
“吃了這藥你身體就好了。”
唔唔唔……
餘紫真掙扎著想要推開他不過卻沒他力氣大,直到那藥化成了一股濃郁的藥汁滑下她的喉嚨他才鬆開了她。
嘴裡苦得厲害,餘紫真抓過水杯咕嘟咕嘟的喝了兩杯水,喝得太急清水順著她的嘴角流下溼了她的衣襟。
君承臨的目光在她潔白的下巴順著她的脖子滑下,在那峰巒高聳處流連。
吃了那藥餘紫真覺得身體有些熱,她站起身想要離開的時候被君承臨一把抱住。
“放開我。”
看著她一直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了緋紅,君承臨抓住她的手腕探了探她的脈搏。
這藥的效果挺好,不過補(bǔ)的似乎有些過頭了,讓人身體產(chǎn)生了亢奮。
“真兒,朕應(yīng)該先給你吃一半的。”君承臨怕餘紫真扛不住一伸手抵住了她的後心向她身體裡輸入一股真氣。
餘紫真感覺身體裡有把火在燒,“你給我吃了什麼?”
“是聖鷹教的秘藥,你八年前傷了身這麼多年一直沒能恢復(fù),這藥能讓你徹底去了病根。”
“君承臨,我不信你會這麼好心。”
“真兒,這些年朕從未強(qiáng)迫過你做任何事,如果我真像你想像中那麼壞早就不顧你身體強(qiáng)要了你。”
餘紫真喘著粗氣,她身體難受得很,丹田一股熱氣快要燒死她一樣。
她一伸手抓住君承臨的手臂,“我好難受,像是快要死掉了。”
君承臨眉頭蹙起,有些懊惱自己剛剛心急把整粒藥都給餘紫真吃下。
她的體內(nèi)現(xiàn)在有一股強(qiáng)烈的氣流在流竄,以她現(xiàn)在的身體怕是扛不住。
打橫把餘紫真抱了起來,君承臨盯著她紅得像火一樣的臉頰。
八年來他一下沒碰過她,不過,今天老天似乎給了他一個機(jī)會。
“你要幹什麼?”餘紫真發(fā)現(xiàn)君承臨看她的眼神和平時不太一樣。
“幫你泄火。”君承臨嘴角勾起把她放在*上。
“君承臨,你不要趁人之危。”餘紫真站起身要跑,雙腿發(fā)軟兩隻腳一落地就趔趄了一下。
抓住她重新按在*上,君承臨伸出手解開自己那件明黃色的*。
餘紫真看到他脫下衣服扔到一旁立刻閉上了雙眼。
君承臨保養(yǎng)的好身材健壯寬肩窄腰,一身的肌肉比少年郎還要結(jié)實(shí),這樣的男人更有魅力而且更懂得如何吸引女人。
身爲(wèi)皇帝他從沒做過討好的女人的事情,那麼多的妃子都以討好他爲(wèi)畢生目標(biāo),此時看到餘紫真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君承臨眼眸一沉。
“真兒,你就這麼討厭朕?”
餘紫真胸口劇烈的起伏,“君承臨,你趕快走,別讓我更恨你。我是凌韜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現(xiàn)在的行爲(wèi)於理不合會被全天下人所恥笑。”
“你不想見你女兒還有兒子了?”君承臨眉頭一挑。
餘紫真眼眸睜開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君承臨的手來到她的衣領(lǐng)處,“給朕一次,朕讓你見他們。”
餘紫真抓住他的手,“你是皇上,後宮中有數(shù)不清的女人在等你臨幸,你何必要欺負(fù)我這個有夫君而且心裡沒你的女人。”
君承臨額頭青筋蹦起,“好,你不許朕就別怪朕把他們都?xì)⒘恕!?
“君承臨!”餘紫真抓著他的手慢慢的鬆開,“不要傷害他們,不要……”
看到她眼中的哀求君承臨慢慢的俯身,“只要你好好活著,朕不會動任何人。”
話音剛落他的薄脣落在她的脣上,大手一用力扯開了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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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紫真是被君承臨的動作給折騰醒的,此時她全身都像被重物碾壓過又疼又無力。
兩個人此時是在*上,她記得之前他把她抱到椅子上然後她被他給折騰得暈了過去。
身後的男人發(fā)出重重的喘息聲,他那激烈的動作讓她忍不住的*了一聲換來他更賣力的折騰。
終於他用灼熱填滿了她,她全身顫抖著把臉埋在*上哭。
君承臨從她身後抱住她,“真兒,朕很愉悅。”
餘紫真聲音沙啞,“滾!”
這輩子都沒人敢讓一個帝王滾,君承臨聽到不但不惱反而非常高興的把她轉(zhuǎn)過來抱在懷裡。
她的臉緊緊貼在他的胸前,雙手想要推他卻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
此時她身體痠疼得一動都不想動,全身的骨頭都像是被碾碎了一般。
大*上兩個人緊緊相擁,君承臨伸出手在她後背輕撫。
“真兒,只要你願意和朕在一起,朕會讓你見到凌笙歌還有你兒子。朕還能把他們也當(dāng)成自己的兒女來看待給他們一個好的前程。”
餘紫真早就心如死水,一個女人這輩子被不同男人壓在身下連自己的身體都守不住就算留住了性命也和行屍走肉一般。
她現(xiàn)在唯一的願望就是看看女兒還有那個從生下來就被抱走的兒子。
“讓我見見笙兒還有我兒子。”餘紫真聲音冰冷,身體裡的寒意君承臨多火熱的身體都無法溫暖。
君承臨眉頭蹙起,“朕說過,你好好的他們就會好好的,要是你動了什麼不該有的念頭,他們都會給你陪葬。”
似乎猜到她有什麼想法,君承臨心裡有些不快。
他對她什麼樣她是知道的,這麼多年都不能暖過來她那顆心,她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餘紫真非常的疲憊,“我不會死,我會好好活著。”
君承臨眼前亮了一下,還沒等他出聲餘紫真接下來的話讓他的心沉入谷底。
“你想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反對,但是我會恨你一輩子,而且永遠(yuǎn)都不會喜歡你!”
“餘紫真,你這顆心到底是什麼做的?”君承臨的手指在她心口處點(diǎn)了點(diǎn),“朕真想挖出來看看。”
“皇上想的話那就挖吧!”
君承臨胸口起伏一伸手抓住她的下巴,“朕不會如你所願,就算你一輩子都不喜歡朕,朕都不會放了你。你說朕對你做什麼都行是嗎?那好,朕就告訴你,從見了你的那天起朕就想艸你,就像這樣!”
他一翻身把她壓在了下面。
餘紫真感覺身體一疼,那種酸脹感瞬間襲遍了全身。
淚水流下她咬住嘴脣嚐到了血腥味兒。
…………侯府分界線…………
凌笙歌同凌睿陽也沒玩多久,小楊氏讓人來喊她們回去,御史府還有尚書府的夫人帶著府上小姐來了。
凌睿陽見狀和兩個姐姐告別去找兄長了,凌若芷拿著帕子幫著凌笙歌擦了擦額頭的汗然後拉著她去了後宅用來宴請女客的東溪苑。
程御史還有禮部尚書刑部尚書的夫人都帶了自己家的嫡女過來,此時正坐在東溪苑和老夫人楊氏說話。
還有幾個官夫人有小楊氏陪著聊天。
凌千蝶還有凌紫荊此時乖乖端坐,凌靜蘭和凌蔓蘭更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坐在那裡一聲不吭。
幾個官家夫人帶來的小姐年紀(jì)都和侯府小姐相當(dāng),平日裡凌安城有什麼活動大家也見過面,關(guān)係都還挺熟,此時一邊吃著點(diǎn)心一邊聊著天。
凌若芷和凌笙歌過來的時候東溪苑的人都把目光看了過來,瞧見凌笙歌的時候那些夫人微微愣了一下。
程御史的夫人是當(dāng)年驃騎將軍的女兒,爲(wèi)人比較直爽說話都是直來直去的,“這就是四小姐吧?真是漂亮!”
凌笙歌給在座長輩見禮後謙虛了幾句,坐下後刑部尚書的夫人問她這八年在勝城生活的怎麼樣她就說很好,還講了一些勝城的風(fēng)土人情,笑米米的誰也看不出她其實(shí)在說謊。
感覺到一股視線一直盯著她的臉,凌笙歌側(cè)頭看到凌紫荊雙眼像發(fā)射刀子一樣,她對著凌紫荊微微一笑。
凌紫荊被她那笑容嚇到了,生怕她當(dāng)衆(zhòng)說出爲(wèi)什麼瞪她這種話。當(dāng)著這麼多夫人的面她可不想跟著凌笙歌一起丟臉。
好在凌笙歌笑了一下就轉(zhuǎn)過頭去,凌紫荊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