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紅櫻有兩個家,一個是父母的家,一個是自己的家。父母的家離著醫院較遠,在城市的另一側,來往醫院很是不方便,所以,她很少回到父母的家,只有週末,她纔會回父母的家陪父母。自己的家就在醫院的右側,是一處挺棒的二層小樓,是歐陽梅語花了兩百萬給她買下來的。這裡也是歐陽梅語的家,歐陽梅語也經常住在這裡。姐倆躺在一張牀上,一個做老公,一個做老婆,嬉戲打鬧,說悄悄話。
暗紅的圍牆、爬了綠藤蔓的小二樓、小巧而整潔、圍著白色柵欄的花園,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很不錯的地方的。回到自己的家裡,陶紅櫻來到樓上,先進了浴室,弄好了一池子水,寬衣解帶,洗著舒服的澡。
乳白色的霧氣微微飄動,她漆黑的秀髮,如同瀑布一般,隨意披散在細/膩/白/嫩的脖頸上,本來就精緻漂亮的臉蛋,在蒸汽的溫潤下,透出一絲誘人的紅潤。她那雪白的脖頸下面,兩個深深地肩窩把鎖骨顯示成秀美的輪廓。她的的皮膚保養的真是不錯,那白/嫩/白/嫩/的一團,好似一團棉花,在浴/水的沁潤下,更顯的嬌/豔/欲/滴。
陶紅櫻一邊洗澡,一邊撥通了歐陽梅語的電話。
陶紅櫻說:“嘛哪?老公。”
歐陽梅語說:“剛剛回到牀上,躺著想一會兒陪老婆出去吃點什麼呢。”
陶紅櫻說:“那正好,我還沒有吃呢,你過來,陪著我去小吃一條街轉一下呀!”
歐陽梅語說:“我的小娘子怎麼想起來逛街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呢?”
陶紅櫻說:“今天就是你嘴裡常說的星期八,也就是我倆結婚紀念日。這麼好的一個日子,我想和你去慶祝一下,怎麼樣?”
歐陽梅語說:“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陶紅櫻說:“我也是看著子煜這幾天在病房裡呆的太無聊了,我想推他出去轉悠一下,品嚐一下小吃。”
歐陽梅語說:“拉倒吧!就那個窩囊廢,你還是趕快的把他扔到垃圾箱裡算了,別拿著當做一塊寶了。他要能成爲一塊寶,真的就是連馬糞蛋子羊糞球子也是珍珠了。媽的,想不到,我的眼睛也看錯人了,耽誤了我那麼多的好時間。”
陶紅櫻說:“親愛的,別牢騷了。他是啥,不重要。反正我們那麼做是不好的,看他現在多難,幫他一下吧!”
歐陽梅語說:“不去,我吃醋呢。”
陶紅櫻笑道:“少扯淡,我又沒有給你扯仨掛倆的,你吃的什麼醋?”
歐陽梅語說:“你和那塊臭肉都快黏糊到一起了,我要是不吃醋那就是榆木疙瘩了。”
陶紅櫻說:“我那是在幫助他,沒有紅杏出牆的。”
歐陽梅語說:“傻妞,說真的。我覺得你幫他是應該的,可是你的表現有些過了。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拿他當做香雪海了。別說,這個二貨和香雪海還真有一拼呢。”
陶紅櫻的心一動,沒有說話。自從見到子煜的第一眼的時候,她就認爲以爲是香雪海回來了,現在的這個子煜的長相和脾氣秉性與香雪海都有些相似的。也許自己對子煜的關心在火箭般的升溫,與這有一定關係的。
歐陽梅語說:“怎麼樣,傻妞,我說到你的心裡去了吧!你要是不拿這個混球當做香雪海,你不會對這個二貨升溫這麼快的。”
陶紅櫻輕嘆了口氣,說:“也許吧!”
歐陽梅語說:“我看你應該小心了,傻妞!”
陶紅櫻說:“小心什麼?”
歐陽梅語說:“我想說,不要被這個二貨的混球給矇騙的妞心蕩漾了。據我觀察,別看他和香雪海都是殘疾人,長相還差不多,但是他絕對是沒有香雪海那兩下子的,他比香雪海差的太遠了。唯唯諾諾,窩窩囊囊,沒有一點的男人樣子,遇到一點困難就想死掉,一了百了。要是把一個女人給他,遇到困難了,他
都會給賣掉的。”
陶紅櫻的一顆心沉重了下來,一陣的哀傷。她默默地說:“那我就不陪他去逛街了。”
歐陽梅語說:“去不去繼續幫助這塊貨,這個主意是要你自己拿的,我不想幹涉的,我只想給你一些提醒的。我有一句話要對你說的,那就是畜牲變人要萬萬年,人變畜牲只要一瞬間的,你還是且行且珍惜的好。”
陶紅櫻說:“梅語,我知道的,朋友圈很多,圈子很多,選對人,選對朋友纔是重要的。我就是覺得子煜是一個做朋友的料。”
歐陽梅語說:“是讓他做朋友,還是做老公,那就只有你自己把握這件事情了。但是,我想提醒你一句,做爲一個男人來說,最主要的就是要有一份責任。這份責任應該是一份承諾,是一種擔當,是一種勇氣,更是一種成熟。因爲女人只有選擇了這樣有責任感的男人,纔會幸福的。否則,女人就會像系在絲線上的風箏,飄來飄去永遠找不到方向,永遠不會踏實,而且飛得越高,就會摔得越痛。像子煜這樣的男人,那自己的生命都沒有當做一回事,他還會有對女人的一份責任嘛,不會有的。”
陶紅櫻說:“歐陽梅語,我知道的。那你說,該怎麼處理他呀?也不能讓他長期在醫院裡住下去吧。”
歐陽梅語說:“這個很簡單的,他不是說現在房子沒有了,家沒有了。那好辦。我們給他那幾個錢把房子買回來,把他的車買回來,再給他一些能活命的幾個錢,送他回家,怎麼生活下去,那就不是我們該關心的事情了。”
陶紅櫻說:“那個你放在我這裡的摺子給他嗎?”
歐陽梅語說:“我的傻妞,你說就他現在的窩囊樣子,他能駕馭得了這個摺子嗎?我想他要是有了這個摺子,他會更加一塌糊塗的。你還是替他保管著,讓他細水長流吧!你要是把這個摺子給了他,他可真的是在一秒鐘之內一命嗚呼了,你可就是殺人的兇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