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爲什麼還會活?”我皺了皺眉頭,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司容靜看了我一眼,“本來就沒死,只是昏了而已?!?
我明白過來,原來如此。
上岸之後,知覺漸漸的回來,我感覺有些冷,衣服是早就備好的,但是身子黑乎乎的,好像糊了一層什麼。
回到酒店之後,我迫不及待的去洗了一個澡,身子輕盈的感覺太舒服了。
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變得這樣身輕如燕。
感覺頭腦都靈活了好多,洗完澡,司君墨躺在牀頭,瞇著眼眸看著我。
像一隻高貴慵懶的貓,那樣的傲嬌。
我爬上牀,他好像還在生氣。
“司君墨,我不是沒事嘛?!蔽诣嵾M他懷中,輕輕的說道。
“你要是有事,我會殺了所有人?!彼揪奈牵瑹崃叶鴣?,我激烈的迴應他,他肯定擔心壞了。
我承受那樣的劇痛,我在痛,他也在痛,都是我一意孤行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索性現(xiàn)在我平安無事。
想道他說的話,我身子不由的一顫,如此霸道的他,如果我死了,他會怎麼樣。
不知道怎麼的,我就想起了鬼麪人,明明似乎年紀不大,但一頭白髮看得讓人辛酸,司君墨感覺到我的不專心,咬住我的脣,我回神,心裡還有些疑惑,我怎麼會想道鬼麪人。
專心的迴應他的吻,我感覺我並不像以前那樣軟弱,我的身體,好似有了力氣,我一個翻身,司君墨有些愣然的被我壓在身下。
“夫君,今晚,讓我來。”我冷靜下來,勾脣一笑。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是掌握著主動權,後來,實在是累了,司君墨將我壓在身下,我便沒有反抗了。
真是不明白,這樣累人的事情,他怎麼就不厭煩,還食不知味,天天都想要,隨時隨地的亂來。
休息了一天,我們給張十三打了電話會和。
張十三來的時候,我們正在吃早餐,他自來熟的和司容靜打招呼。
“嗨?!睆埵悄欠N就算別人不理他,他也不會覺得尷尬的那種人。
反正司容靜是沒有理會他,司君邪直接不想看他,一個只會搶風頭的傻帽。
張十三坐了下來,看到我的時候,明顯的驚訝了一下,指著我,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說道,“這,這是換了一個人?”
我自己都感覺不一樣了,別人看我,自然也感覺不一樣了,張十三較爲敏感,他看著我,難以置信。
“如假包換?!蔽倚α诵φf道,我還沒有機會問問他,能不能算一算我的寶寶在哪裡呢。
“你少廢話了,你到底能不能找到墨的魂靈?!彼揪鞍琢说膹埵谎鄄幌鞯拈_口,到底是不是那麼神,屁話那麼多。
“當然可以找到,但是我首先得說話,我這個人,一不會打,二不會飛,到時候你們可得保護我。”張十三看
了司君墨一眼說道,要是太危險的地方,他可是不去的,萬一這些人逃命起來自顧不暇,他不是成了給人擋刀子的了。
“你只需要告訴我們具體方位就好了?!彼揪淅涞恼f道。
“這樣也行,但是這錢可是一分不能少的?!睆埵c了點頭,隨即又緊張的看著司君墨說道。
“你廢話怎麼那麼多,墨會少你那幾個錢?!彼救蒽o愣了諷刺說道,一個鑽錢眼裡面的傢伙。
“嘿嘿,你也知道的嘛,做我們這行,命中總會缺少點什麼,這錢嘛……當然是有多少花多少啦?!睆埵呛堑男α藘陕曊f道。
入這一行,便註定命裡卻少殘缺,所以能享受的時候,自然要好好享受,誰知道明天是在哪兒乞討,或是老來躺在病牀孤苦無依無靠。
“什麼時候出發(fā)?!彼揪翱戳丝磸埵龁柕?。
“隨時可以?!睆埵聪蛩揪?,但時不時的會打量我?guī)籽郏恢更c來點去的算著,一邊算,一邊驚歎著。
“我們要去的到底是什麼地方。”我看著張十三問道,我們來j市好幾天了,一直住在市中的酒店內(nèi),不知道到底要去哪兒尋找司君墨的魂靈。
“我先說好,我們?nèi)サ倪@個村子,有些奇特,思想落後和古老,你們這些人,說話千萬要客氣別太沖了,畢竟一人難敵四手!”張十三看了我們一眼說道,好似要去的那個地方就是龍?zhí)痘⒀ㄒ粯印?
“你是不是故意說的這麼恐怖嚇唬我們?!彼揪鞍琢藦埵谎壅f道,他纔不相信,這世間上還有比他們本族中更落後的村子,想起族中,他突然還有些懷念那一對父母來。
雖然地方落後了些,雖然他不能碰女人,但至少爹孃已經(jīng)相中了好幾個女孩等著他點頭當老婆了。
“我絕對沒有誇大其詞。”張十三瞇了瞇眼眸說道,對於一些恐怖落後的村子,他的敬而遠之,不因爲別的,因爲思想難以溝通。
還有就是,因爲面對的是人,所以哪怕你有通天的本事,在一些執(zhí)著懦弱的人面前,你也不得不夾起尾巴裝孫子。
“你們不要太大意了,其實很多村長都特別排斥外來的人的?!蔽业故嵌脧埵f的擔憂,因爲以前我家的村子就有一些思想特別頑固的村民,他們非常的排外,不與外人交流。
“白小姐說的沒錯,很多地方都非常的排外,特別是j市山村一帶,我可不是嚇唬你們,最好小心一些,那些思想落後的人,什麼都幹得出來,什麼法律,他們眼中可是不在乎的?!睆埵撡p的看了我一眼,好似我還算有點見識一樣。
司容靜並不擔心什麼,畢竟她功夫可不是白練的。
“我等著看到底有多排外。”司君邪冷哼一聲,能有多排外,難道比他們族中還不講道理。
現(xiàn)在他這樣,只是等他真的見識的時候,後悔已經(jīng)晚了。
張十三看了我一眼說了一句走吧,於是我們起身,張
十三開他的QQ車,我們四人一輛車,司君墨開,跟著張十三的車子後面開著。
我不知道爲什麼,總是感覺有些不安,總覺得張十三特意交代村子落後想說什麼。
但也不知道他爲什麼不說完,想了想,我還是沒有說什麼,坐在車內(nèi),看著外面車流,逐漸的駛出了市中心,朝著偏僻的小路而去。
周圍漸漸是蔥鬱的樹木,看得人賞心悅目,我有些昏昏欲睡,便靠著坐墊睡覺了。
等到我迷迷糊糊醒來,車子好像駛到了顛簸的小路,一路上都是擰泥不堪的爛路。
沒多久,到了一處車子已經(jīng)無法前進的地方,張十三停車,我們也停車下來。
張十三手指點來點去,便帶著我們朝著小路而上。
“聽說j市和h市那邊,流行趕屍,我從來沒有見識過,我剛剛算到這兒有些不同尋常,可能會有趕屍人,你們都注意點?!睆埵孟窈苁清戝€,才爬那麼一小會,就喘氣噓噓了。
“這有什麼可怕的,有靜兒在,別說趕屍死屍了,就是妖精都不怕?!彼揪暗靡獾恼f道。
“這位兄弟啊,我當然不是說他們,我說的是你,你看看你生得這麼帥氣,這荒山野嶺的女人啊,個個如狼似虎,見到你,還不得心花怒放,人家司小姐功夫高,我當然不怕,白小姐有司總裁護著,你呢?”張十三看了看司君邪,笑著說道。
司君邪一愣,突然不由的一抖,這麼一想,他真的是太虧了。
“我可不怕,要是有女人能碰我,我就把她帶回去?!彼揪巴蝗幌氲阶约旱奶厥?,所以便鬆了口氣,心想,自己差點都被這個算名的給忽悠了。
“我說啊,這可怕的,可不止是女人,有時候,男人也是……你懂吧?”張十三看了司君邪一眼,似乎就是和他槓上了一樣,那眼神,真是夠猥瑣了。
“男人什麼?”司君邪愣了一下?
“我去,你不會不知道男人也是會喜歡男人的吧。”張十三稍微遲疑了一下,一臉的震驚,想不到這小子這麼純,連男男都不知道?
“你少噁心我了?!彼揪巴蝗幌氲搅耸颤N,一臉嫌棄的呸了兩聲。
他可是正常,喜歡的只有女人,而且飛女人不可。
一路上,有張十三和思君時不時嗆聲幾句,倒也不算無趣,翻過了一座山下山之後,我們正式的到達了一個村子。
有不少的孩子在地上玩耍,雖然是開春,但也穿的極厚,破舊髒的棉衣黑亮黑亮的都快發(fā)光了。
張十三跟變戲法似的拿出一些糖果朝著那羣小孩走去。
小孩們拿到糖果都非常開心,迅速的剝開糖果吃掉,吃力之後將紙皮全都扔回了張十三身上,並且哈哈大笑。
我們都看傻了,居然還有這樣的,糖都吃了,怎麼還有這樣的。
吃了糖果的孩子們圍著張十三轉,張十三不得不朝著我們跑來,一臉的無可奈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