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胖子醉醺醺的,也不敢?guī)еド险n。畢竟昨天鄭飛叫我去辦公室,他剛一轉(zhuǎn)身我就跑出去初三堵李浩他們?nèi)チ恕.吘刮椰F(xiàn)在還是戴罪之身呢。 洗漱完後,我給子彈打了個電話。要他冒充胖子在鄭飛那裡請個假。反正子彈和我們不是一個班的。鄭飛應(yīng)該不會多想什麼。 這個時候黃靖也從房間裡出來了,他身上就穿著一條花褲衩走到我邊上。發(fā)現(xiàn)胖子躺倒地上的時候黃靖也被嚇了一跳。我正要說話呢,季旅和傑哥也都出來了。 唯獨就是沒有發(fā)現(xiàn)健哥。我明明記得健哥昨天晚上和我們一起從打牌完後,一起從大排檔回來的,這會兒就找不到人了也不對啊。於是我就又跑回自己的房間,季旅他們各自的房間找了一下。都沒見著健哥。 “難不成這貨大半夜的還要跑到徐珊那裡摸肉去了?”我自言自語,一邊就撥通健哥的號碼。 然後房間裡面健哥的手機鈴聲就響了,我們順著手機鈴聲的方向看,發(fā)現(xiàn)健哥正趴在沙發(fā)下面呢。我們看著健哥都很詫異,他這一沒喝醉了,二也沒有失戀的。怎麼就跑到沙發(fā)下面睡了一晚上。 手機沒響幾面,健哥在沙發(fā)底下就把它給掛斷了。從下面爬出來的時候,健哥的表情也是一臉鬱悶和憤怒的。健哥衝著地上的醉沉沉的胖子使勁踢了兩腳,胖子還是沒有反應(yīng)。然後又用異常仇恨和憤怒的眼光看著我們四個人。 健哥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我們過了十幾秒。這一下把我們四個都給整傻了,也不知道健哥中傻邪了。我們四個互相對視了一下。 我們還沒說話呢,健哥看著我首先就開口了:“你昨天晚上爲(wèi)啥把門給鎖了?” 我楞了一下,看健哥這樣感覺他隨時都會爆發(fā)的樣子。我說,我習(xí)慣了。然後健哥又把同樣一個問題問了黃靖和傑哥他們。傑哥說順帶就把門的關(guān)上了。 當(dāng)健哥問道季旅那邊的時候,季旅特別牛逼的說道:“我
就是故意關(guān)了的,嘿嘿,怎麼樣。叫你昨天晚上和他們一起整我來著。我....” 季旅還沒來得及說完,健哥瞪著季旅的眼睛越來越紅,然後整個人張牙舞爪的撲了上去。我和黃靖連忙把地上失去知覺的胖子給拉到一邊。 “哎呦~~我不敢了,不就讓你睡了一晚上沙發(fā)嗎,我又沒讓你睡沙發(fā)低下,....哎呦,我錯了我錯了,你再打我,我就跟你拼命。啊~~不拼命不拼命,我的胳膊啊!哎呦...” 我,黃靖還有傑哥在邊上看到健哥收拾季旅足足收拾了十分鐘左右,這次下手下的那個狠。看到季旅那慘狀的樣子,關(guān)鍵是我還不知道健哥爲(wèi)啥這麼大火氣,心裡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等到他們歇停下來後,我看著健哥火氣消的也差不多了,就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麼了健哥?” 健哥雙眼通紅的,把目光看向還睡死在地上的胖子。我這才發(fā)現(xiàn)胖子的胳膊上,還有左臉都有點腫起來。而健哥的胳膊上有很深很明顯的牙印子。 我看到這情況,加上剛纔健哥對季旅的百般疼愛,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昨天晚上我們在大排檔的時候合夥好好的疼愛的季旅一番。 原本我和胖子一間房,傑哥和黃靖,還有就是健哥和季旅了。但是昨天晚上回來後,季旅明擺著還記仇呢,剛好他和健哥住一間房,所以就趁著健哥不注意,把門給鎖了。 恰好我和傑哥他們又都把門給鎖住了,我們睡覺睡得又很死。一般情況下是叫不醒的。看健哥那樣昨天晚上也沒有少敲門,所以季旅小小的報復(fù)也就成功了。 健哥不得已睡到了沙發(fā)上面。至於爲(wèi)什麼早上的時候健哥會從沙發(fā)低下爬出來。季旅可能自己也沒想到,我們宿舍還有一個在外面流浪的,即將面臨失戀的胖子還在外面。 挺健哥說,胖子和我們跑到初三去幹李浩他們的時候剛好被杜夢櫻給逮個正著。所以我估摸著胖子應(yīng)該是追出
去後,追到杜夢櫻了,但是沒有追回杜夢櫻。胖子一傷心,就一個人在外面喝多了。 等醉了酒的胖子回來了,當(dāng)然要發(fā)一下酒瘋才能睡覺。於是就找到了睡在沙發(fā)上的健哥。兩個人就開始糾纏不清,纏纏綿綿,卿卿我我起來。胖子喝醉了自然是沒有什麼很大的感覺,但是健哥就不一樣了,睡到半夜突然被胖子吵醒,肯定很折磨。 尤其是當(dāng)我看到健哥胳膊上那兩排深深的牙印子的時候。心裡不得不重新估算一下胖子的實力。不知道爲(wèi)什麼我看到這樣的場景,總覺得想笑,反正看熱鬧的不嫌事兒大。 我正偷著樂呢,突然發(fā)現(xiàn)健哥正紅著眼睛看著我這邊。我立馬就把笑臉給收起來,我尷尬的衝著健哥笑了笑:“上課去,上課去。” 健哥看著我:“上課,上毛線的課,老子得先回一趟家。看看該用什麼戰(zhàn)術(shù)對付我家老頭子。” 我看了健哥一下,想了想。他終於把一直憋在我心裡的梗給說出來了。我們帶著三十來個人跑到李浩他們班裡把他們班所有的男的都給整了一頓。雖然逃跑的時候沒有被老師給逮到現(xiàn)場的,但是每棟教學(xué)樓外面都是有監(jiān)控的,儘管我們分成了兩路上去,目標(biāo)還是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 這次,我們雖然打的很爽,但是也不可能所有人都逃脫責(zé)任。加上我們打的都是在一個學(xué)校的,其中他們班多少還有一些不是和李浩他們一夥兒的我們也動了,大家都在一個學(xué)校,只要他們帶著老師去一個個的去指認(rèn),很快就能查到我們。 我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學(xué)校到時候會怎麼處置我們。家裡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沉重。接著我放了支菸放到健哥嘴裡:“啥事兒都不是事兒,只要哥幾個還在就好。反正我是不後悔。出了啥事兒,硬要處置那麼幾個人的話,就說是我乾的。呵呵。” 黃靖衝著我踢了一腳:“去你大爺?shù)模妒聝海鐜讉€一起。人都是逼出來的,誰怕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