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的話,還請?zhí)厥拱盐液闈蓢实廴缃竦纳碓谥幐嬷澳嘲伞!?
合作的話題告一段落,景誠最關(guān)心地還是莫弘如今身在何處,沒錯,莫弘根本不是什麼閒散王爺,他是洪澤國的真龍?zhí)熳樱沁@片土地唯一的君王。
而景誠作爲(wèi)一直跟隨在莫弘身邊的屬下兼好友,對於他來說,此時比起合作共贏,自然是莫弘的安危情況更加重要。
沒想到在景誠問了特使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卻是一臉尷尬地?fù)u了搖頭,看著景誠說道:“景少難道忘了嗎,小女剛剛有說過,貴國的皇帝在我們帶著他進入沙漠不久就自己逃走了,他用沙漠復(fù)毒蠍偷襲了我國的刺客,然後便找機會離開了。”
“偷襲?還請?zhí)厥勾笕俗⒁饽愕拇朕o。”景誠的視線充滿壓迫感,巧女國的特使額頭漸漸冒出冷汗,她趕緊低下頭不敢去看景誠的臉,對著他表達歉意:“是小女失禮了,不過洪澤國的皇帝確實是在進去沙漠不久的時候便失蹤了,我們能夠知道的只是他應(yīng)該是在車仁國境內(nèi),具體的就不清楚了。”
“車仁國……”
景誠默默把這個名字唸了一遍,他擡頭看了看不遠處低著頭不看自己的巧女國特使,想了想後對她說道:“如此的話,特使大人若是沒有別的事情的話便可以離開了,只要巧女國能夠履行我們剛剛說過的那些條件,我們這邊也絕對不會忘恩負(fù)義的。”
“景少的話自然是可以讓人信服的。”巧女國派來的特使其實對於景誠並不瞭解,只是聽她上面的人告訴自己,這個看起來總是冷麪的男人實際上在皇上身邊說話十分有分量,況且景誠渾身就自帶一種讓人害怕的氣息,所以在面對他說話的時候,自己的態(tài)度就會不自覺變得恭敬。
在巧女國的特使離開以後,景誠的表情微微放鬆,一直毫無波動的眼神此時微微透出一些愁意。
如今雖說是知道了皇上是被巧女國的人綁到了車仁國,而且還自己擺脫了對方的掌控,可是連具體地點也不知道,事情又過去了這麼多天,所以皇上現(xiàn)在究竟是不是安全的,景誠根本沒辦法斷言。
看來自己必須要暫時離開這個地方了……
經(jīng)過一番深思熟慮,景誠認(rèn)爲(wèi)就目前這個情況,只有自己才能夠找到莫弘並帶他回來,況且車仁國的邊境距離這裡不算太遠,他這段時間只要把軍營中的事情交給嚴(yán)筠就可以了。
打定主意,景誠開始收拾行囊準(zhǔn)備動身,正好這時候嚴(yán)筠剛剛從沙漠中回來,景誠叫人把他叫進來,準(zhǔn)備向他交代一些事情。
“少爺,非常抱歉,屬下今天也沒有找到有關(guān)陸姑娘的消息。”嚴(yán)筠一臉疲態(tài)地走進景誠的屋子之中,什麼多餘的話都沒有說,上來就是向景誠請罪。
“你……?”
景誠居然被嚴(yán)筠的反應(yīng)弄得一愣,他看著嚴(yán)筠跪在地上的樣子愣了一下才想起來這些天嚴(yán)筠一直在外面尋找著陸小小的消息。
“無礙,你先起來。”
想到目前依舊下落不明的陸小小,景誠的心又突然沉下去一點,不過現(xiàn)在明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景誠沉默一下,就趕緊讓嚴(yán)筠站了起來。
“那件事情先推到後面。”景誠說這句話的時候心中有些鈍鈍的疼痛,聽到他的話之後,嚴(yán)筠一臉不可置信的擡頭看向景誠,“少爺?”
難道少爺是準(zhǔn)備放棄找到陸小小了嗎?嚴(yán)筠腦子裡想到這句話,不過他努力忍住。沒有說出來。因爲(wèi)看景誠的表情就知道,事情絕對不是那個樣子的。
“剛剛巧女國的特使前來求見,我得到了有關(guān)皇上的消息,我準(zhǔn)備去車仁國親自去尋找皇上,在這期間,你幫我管理好那些暗探的事情還有軍營中的其他事情。”
“少爺,這萬萬不可,嚴(yán)筠只是區(qū)區(qū)屬下,絕對不能擁有這麼大的權(quán)限。”景誠考慮地挺周全,可就是沒想到這嚴(yán)筠居然是個死腦筋。他一聽說景誠要他管暗探和軍營的事情,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因爲(wèi)在嚴(yán)筠心裡,蠻怕只是片刻,這樣子做也算是越主,而這樣的事情,註定是不會被忠心的嚴(yán)筠所所接受的。
可是嚴(yán)筠是這樣想的,到景誠這邊,事情變得難辦許多了,他皺著眉有些頭痛地看著嚴(yán)筠就是不太起來的頭,認(rèn)真的跟他解釋:“我不是說讓你有完全的權(quán)力去支配這些人,而是說讓你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穩(wěn)住人心,另外,如果暗探那邊有什麼消息你就直接飛鴿傳書傳給我就好,我又沒有讓你真的做些什麼。”
“這個軍營中只有一個主人,就是少爺。”景誠都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誰知道嚴(yán)筠還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景誠又跟他解釋了一遍這個小子還是不聽,最後景誠失去了耐心,他瞪著嚴(yán)筠不容他反駁地說道:“嚴(yán)筠,我命令你,在我外出尋找皇帝的這段時間爲(wèi)我穩(wěn)住軍營,這是命令,如果違抗的話以後就不要再跟在我的身邊做事了。”
一聽到命令兩個人,嚴(yán)筠原本還要拒絕的話一下子憋在了嘴裡,他的臉色變了又變,然後最終順從的低下頭說道:“屬下遵命,一定完成使命。”
“很好。”看嚴(yán)筠終於答應(yīng)了自己的要求,景誠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微笑著對他說:“如果遇到什麼棘手的事情,你只要飛鴿傳書把情報告訴我就好了,必要的時候可以直接調(diào)動那些暗探,具體怎麼做我到時會告訴你。”
“還有,如果有了陸小小情報。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給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景誠的表情看起來很認(rèn)真,這段時間跟在景誠的身邊,嚴(yán)筠越來越深刻地意識到陸小小對於景誠有多重要地意義。此時聽到景誠這樣囑咐自己,嚴(yán)筠抿了抿脣,然後認(rèn)真地對著景誠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先離開了。”說實話,把這些事情都交給嚴(yán)筠,景誠是十分放心的,而他在跟嚴(yán)筠交代完一切之後就收拾好路上可能會用到的東西嗎,出發(fā)前往車仁國,去尋找莫弘。
不過在那之前,景誠先繞了一個遠路,想到之前淺前線傳回來的那份線報,景誠思考一下,還是決定先去洪澤國駐紮在邊境的軍營走一趟。
之前因爲(wèi)蕭玲兒和蔡博源的事情,導(dǎo)致景誠意外停留在邊境,可是一直沒有找到時間去洪澤國正式駐紮在邊境的軍隊首領(lǐng)見過面。畢竟在景誠看來,自己雖說是江陵城城主,況且還是皇上身邊最爲(wèi)信任的人,可是有些身份是不能廣而告之的,所以在對方的眼中,自己應(yīng)該是沒有理由和資格進入洪澤國的軍營的,不過如今是特殊時期,景誠擔(dān)心事情再這麼拖延下去的話皇上真的會遭遇不測,這是他不管作爲(wèi)屬下還是朋友都不願意看到的情況。
揹著行囊走了不知道多久,景誠總算是在視線的盡頭看到了插著洪澤國的旗幟的城牆,那個恢宏的建築,就是洪澤國正式派駐在邊疆的軍隊。
看到那個建築,景誠的神色一鬆,他整理了一下行囊的帶子,毫不猶豫地朝那個方向走去。
而在景誠接到有關(guān)莫弘的消息正不斷奔走的時候,莫弘和陸小小兩個人正被兩個不講道理的士兵糾纏著。
“你放手!”陸小小瞪著眼睛看著突然抓住自己手腕的傢伙,他身上一股濃厚的酒味,一看就是喝多了。
“放手?我偏不放了!”那個傢伙喝的都有些站不穩(wěn),他用自己喝的通紅的眼睛想努力看清陸小小的模樣,然後迷迷糊糊的說著:“看你身子板挺弱的樣子,陪我喝杯酒吧?這軍營裡太冷清了,哥哥待著實在是寂寞啊。”
“放肆,你給我放手!”陸小小被氣得臉頰通紅,她也沒想到自己嬌小的身材還會在軍營中惹來這種麻煩。
原本怎麼都甩不掉這個人,陸小小卻突然看到他眼睛一睜,然後腳下一軟倒在了地上,在他倒下之後,陸小小看到了在士兵身後舉著石頭一臉冰冷的莫弘。
“找死。”失去笑容地莫弘看起來十分可怕,可是陸小小卻不這麼覺得,她從那個士兵的身體上邁過,感激地看向莫弘,輕聲說:“謝謝你,莫公子。”
“抱歉小小,我只是離開了一下沒想到卻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在面對陸小小的時候,莫弘又變回了之前那副如沐春風(fēng)的模樣。而對於他的道歉,陸小小隻是搖了搖頭,然後看著莫弘說道:“是我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以我陸小小的能力,不知道在這個軍營裡要死上多少回了。”
“呵呵……”聽了陸小小的話,莫弘忍不住笑了,然後他低頭看著陸小小笑著,眼中很認(rèn)真的對她說道:“放心吧,有我在的話,絕對不會讓你出事的。”
089混入軍營做奸細(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