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xiàn)在離開纔是爲了嫣兒好,纔是爲了你的孩子好。”李凌墨經(jīng)紀人命令道。
“我心裡有數(shù),這點事情不用你來告訴我。”李凌墨絲毫沒有想要離開的打算。
“你知道你混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是花了多少年的努力嗎?如果你現(xiàn)在被拍到有了孩子,那隱婚懷孕這樣的事情,爆出來就是負面新聞,這會對你造成什麼樣的影響,我想你應該是知道的。”經(jīng)紀人說道。
“可是那又怎麼樣?耿嫣兒都能把娛樂圈看得那麼透徹,退出娛樂圈,我就算從娛樂圈出來了,又有什麼損失,正好我也厭倦了現(xiàn)在的生活,如果真的能夠跟嫣兒還有自己的孩子一起安安靜靜地生活,我又有什麼可反對的呢?”李凌墨說道。
“可是,你就不擔心你所取得的榮譽就這樣功虧一簣嗎?你好不容易穩(wěn)定了你的地位,你身後那麼多的粉絲,如果知道你是在欺騙他們,你以爲他們還會義無反顧地支持你,爲你買賬嗎?你別想得那麼簡單。”
李凌墨坐著站了起來,壓根聽不進去經(jīng)紀人對他說的是什麼,他只想等待孩子出生。
耿嫣兒一直在努力,可是胎兒由於胎位不正,所以在生產(chǎn)的過程中遇到了很大的障礙。
耿嫣兒的母親在產(chǎn)室裡面一直陪著耿嫣兒,生產(chǎn)過程經(jīng)歷了兩個小時,耿嫣兒才把孩子生出來,是一個男孩。
當醫(yī)生從手術(shù)室出來的時候,李凌墨才鬆了一口氣,他知道他的孩子終於降臨到了這個世界上。
他立馬衝進手術(shù)室,看著因爲耗費力氣過度,臉上沒有一點血色,臉色蒼白的耿嫣兒。她閉著眼睛,嘴角上揚,可能自己也感受到了當母親的快樂。
“嫣兒,你受累了。”李凌墨坐在耿嫣兒身邊握著耿嫣兒的手說道。
“讓她先休息一會,你也休息一會。”耿嫣兒母親說道。
“媽,沒事,我就在病牀前陪著嫣兒,我不累。孩子呢?”李凌墨問道。
“孩子被護士抱去了保溫室,你放心,孩子是沒問題,你以後就想想怎麼做一個合格的父親吧。”耿嫣兒母親說道。
“嫣兒,你受累了,你放心,我以後會好好對待你跟孩子,我會努力工作努力掙錢,讓你們過上好日子。”李凌墨說道。
“我沒有那麼多的要求,我只希望我的孩子不要像我這樣,年紀輕輕地就出來工作,我要讓他在學校裡面多讀書,讓他健康成長,不要那麼過早地接觸社會。”耿嫣兒說道。
耿嫣兒心裡真誠的想法,就是爲了彌補自己童年時代的缺失。
“看到你安全地把孩子生出來我就放心了。”李凌墨說道。
“你不是還有戲要拍?我現(xiàn)在反正沒事了,你趕緊回劇組吧。”耿嫣兒說道。
“我不走,我要在這裡守著你,一會我替你去看看我們的兒子,今天晚上我在醫(yī)院陪著你。”李凌墨說道。
那羣記者在醫(yī)院門口等了一天,還是沒有看到耿嫣兒跟李凌墨,記者們頓時覺得像是聽到了假的風聲,大家都散了。
“嫣兒,我有個事情要告訴你,今天我來醫(yī)院的時候,醫(yī)院外面已經(jīng)有很多記者在等著。”李凌墨說道。
“難道我生個孩子都有人知道了?”耿嫣兒擔憂地問道。
“不知道這個事情是誰說的,可是明明你懷孕的消息沒有一個人知道。”
“只有一個人知道我懷孕了,許夏然。”耿嫣兒說道。
“許夏然?難不成是她走漏了這個消息,還是她故意賣給了記者,我要找她問個明白。”李凌墨滿眼的怒火說道。
“不會是她,我對她很瞭解,她不是那樣的爲人,可是如果消息真的被記者知道後,到時候咱們兩個結(jié)婚生孩子的消息就人盡皆知,對你真的沒有任何影響嗎?”耿嫣兒有點擔心地問道。
“我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人是你跟孩子,就算我在娛樂圈待不下去,我也沒有什麼可畏懼的,我現(xiàn)在也積攢了一點財富,咱們可以做一點小生意,我很有信心能養(yǎng)得起孩子跟你。”李凌墨說道。
就這樣李凌墨在醫(yī)院陪了耿嫣兒一晚上。可是耿嫣兒還是願意爲李凌墨著想,她知道李凌墨最愛的是表演,他一路走到現(xiàn)在確實很不容易,如果這個時候懷孕生孩子的事情爆出來,李凌墨可以說是前功盡棄。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耿嫣兒就非要出院,她事先找的月嫂,抱著孩子離開了醫(yī)院。
醫(yī)院七點的時候開始放號,前來就診的人都在醫(yī)院排隊掛號,完全沒有人在意這個時候是誰離開了醫(yī)院,又有誰現(xiàn)在出院。
耿嫣兒跟李凌墨帶著口罩,耿嫣兒穿著厚重的衣服,李凌墨緊緊握著耿嫣兒的手,從醫(yī)院出來,然後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離開了。
總是有些記者會一直蹲點,就爲拿到一手的資料。就在耿嫣兒跟李凌墨從醫(yī)院出來的瞬間,一個帶著鴨舌帽的記者拍下了這一幕。
就這樣在耿嫣兒跟李凌墨還沒有到家的時候,各大娛樂頭條都已經(jīng)傳遍了李凌墨隱婚,被爆有一子這樣的消息。
許夏然正在家裡休息,看到了手機推送的這個新聞,果然證明了自己當天的猜想是真實的。
李凌墨還在車上,就接到了經(jīng)紀人打來的電話,“這個事情,是誰說出來的,怎麼會這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了公關(guān),儘量把這個事情給壓下去。”
李凌墨掛了電話,看了一下手機,才發(fā)現(xiàn)這個新聞已經(jīng)是鋪天蓋地。
耿嫣兒此刻正靠在李凌墨的肩頭,她閉著眼睛,其實已經(jīng)聽到了經(jīng)紀人給李凌墨打電話的事情。
她心裡十分忐忑,不知道這個事情爲什麼會出來,也不知道要怎麼跟李凌墨一起接下來去面對這樣的事情。
到了家裡,月嫂抱著孩子去了嬰兒房。
耿嫣兒身體還是虛弱,就上了牀上休息,李凌墨就一直跟經(jīng)紀人在打電話商量這件事情的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