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袋很硬?你怎麼知道我的腦袋很硬,我記得沒跟你提起過呀!”
王玨很是疑惑不解,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丫頭怎麼知道了自己的這個秘密。
“你跟那頭金錢豹打鬥時,正好我趕過來了,只因距離太遠,沒能及時過來幫你。”靳茹蕓馬上對王玨解釋自己知道的原因。
“好啊!靳茹蕓,看見我跟金錢豹打鬥,竟然不過來幫助我,還跟我說距離太遠,距離太遠就是理由了?”王玨立馬裝作非常生氣的樣子。
“你不知道當(dāng)時的情況,看見你跟金錢豹打鬥,都把我嚇傻了,腿都挪不動了。”靳茹蕓急忙解釋,可是她的這個解釋,明顯跟剛纔說的驢脣不對馬嘴。
“嘖嘖!剛纔還說因爲(wèi)距離太遠,這次馬上就變成嚇得走不動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其實,就算當(dāng)時靳茹蕓真的過來幫助他,王玨也絕對不讓靳茹蕓過來,自己好歹也是男子漢大丈夫,讓一個小丫頭幫忙,這件事傳出去,好說不好聽,他也丟不起這個人。
“當(dāng)時我就想吧!你要是真讓那頭金錢豹咬死了,我就算拼了命不要,也一定會給你報仇。”靳茹蕓很是認真的說著。
“你說的是不錯,可那時候我都死翹翹了,就算你報了仇還管什麼用啊!再說了,你以後沒了老公,我在那邊也不放心你啊!”
王玨這話說的,看起來比靳茹蕓還認真,就好像他已經(jīng)死了,這是在用靈魂跟靳茹蕓交流一般,說完後,表現(xiàn)出一臉的哀傷擔(dān)憂。
“呸!臭美去吧!你是誰老公呀!”
靳茹蕓的臉色瞬間一片緋紅,滴水美眸極盡溫柔的注視著王玨,好半天才輕輕的啐了一口,把臉轉(zhuǎn)向了一邊。
“剛說了兩句,馬上就沒有正經(jīng)的了,人家不理你了,”靳茹蕓說完,臉色越發(fā)的紅潤起來。
“茹蕓,剛纔你問我的腦袋爲(wèi)什麼那麼硬,現(xiàn)在就告訴你,我的體質(zhì)很特殊,名爲(wèi)九星聖體,只不過,現(xiàn)在身體別的地方不行,只有眉心出現(xiàn)了一顆六芒星。”
王玨解釋完,靳茹蕓像看怪物一般盯著他的頭,隨後,竟然伸出雙手摸著王玨的腦袋,偶爾還屈指彈上一兩下,就像在路邊挑選西瓜一樣。
“哎呦!我的大小姐,你把我的腦袋當(dāng)成什麼了?這不是路邊擺攤賣的西瓜!”
聽了王玨的話,靳茹蕓頓時撲哧一笑,馬上轉(zhuǎn)移話題道:“王玨,我們出來時間不短了,還是多獵殺一些野獸,然後趕緊回屯子吧!”
“好吧!我聽大叔說過,這裡還有好多的天材地寶,只是我還認不全,到時候你也留意點。”
王玨適時的給靳茹蕓提醒著,如今自己也是聚元境修者,有了天材地寶,最起碼也能節(jié)省修煉的時間不是。
“我這裡有一本‘奇物志’,你看看吧!這上面記載了很多的天材地寶,說不定對你有幫助。”
伸手接過靳茹蕓遞過來的這本書,王玨迫不及待的翻開了扉頁,直接看向書頁正式內(nèi)容。
王玨翻看著書上的記載,手指不停地翻頁,片刻之後,這本足有一指厚的奇物志就看完了,隨手遞給了靳茹蕓。
“你都看完了?都記住了?”靳茹蕓滿臉的不敢置信,自己可是用了好幾天才勉強記住了,王玨這纔多大一會兒。
“不信?那好,你現(xiàn)在考考我,看我說的是真是假。”王玨很不在乎的說著。
二人邊走邊聊,王玨扭頭看著靳茹蕓,隨時等著她向自己提問,卻沒有注意到,前面正好有一顆大樹在他身前,不知不覺得一頭撞了上去。
靳茹蕓急忙跑了過去,雙手抱著王玨的腦袋左看右看,確認沒有一點破損之處後,這才扭頭看向旁邊的那顆大樹。
“哇!你的腦袋還真是硬啊!把樹幹都撞的凹陷進去了,”靳茹蕓如見了稀世珍寶一般,不停地摩搓著王玨的頭。
“我說大小姐,你到底是考還是不考啊!我現(xiàn)在剛看完,藉著熱乎勁還能記住,再過一會兒說不定就忘了。”
讓靳茹蕓不停地來回撲楞著腦袋,王玨實在是鬱悶的要死,馬上轉(zhuǎn)移了話題,試圖讓她趕緊停下來。
“好,我問你,紫血心蓮花的習(xí)性、特點、功效是什麼?靳茹蕓翻看了半天奇物志,這才說出了一種天材地寶的名字。
“紫血心蓮花,是一種陸地上生長的花,根莖高兩尺,服用後有強壯筋脈之功效。花傘直徑一尺,呈紫色,對治療五臟六腑之傷害有奇效。花傘中心長有一子,名曰:紫血心蓮子,大小如拳頭,形狀如心,色暗紅,內(nèi)含豐富的天地元氣,服之能使修爲(wèi)迅速突破,特別是對聚元境之修者,更有立竿見影之奇效。”
“紫血心蓮花性溫,分百年生至千年生,以一百年爲(wèi)一個階段,所謂直徑一尺的花傘,便是一百年生之紫血心蓮,之後,花傘直徑每增加一寸,其藥齡也隨之增加百年。”
王玨很快就說出了紫血心蓮花的習(xí)性、特點、功效,靳茹蕓聽後不由得眼睛一亮,驚訝的看著王玨,半天沒有說話,明顯是被王玨的回答驚呆了。
“我說靳大小姐,別老這麼盯著我了,我腦袋雖然很硬,可上面並沒有紫血心蓮花,要考就快點,不考就算了,我們還要打獵去呢!”王玨裝出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
“金槐子母藤,還是習(xí)性,特點和功效,你如果還能對答如流,我就真的相信你都記住了。”
“金槐,其葉片色金,大小如銅錢,其形橢圓,每一顆金槐樹上,葉片數(shù)不過千,晾乾後,以丹火炙烤,可爲(wèi)茶飲,名曰悟道之茶。”
“子母藤,寄生於金槐樹幹之上,粗如嬰兒手臂,色青綠,此爲(wèi)母騰。另一藤盤繞於母騰之上,色赤紅,粗如成人拇指,此爲(wèi)子藤。”
“金槐子母藤,均爲(wèi)天下之奇珍異寶,爲(wèi)鍛造經(jīng)脈之絕品,研磨成粉服之,可憑空增加修者之經(jīng)脈,可謂逆天改命之寶,因其性烈,用著需有堅忍不拔之意志,否則慎用。”
乾淨(jìng)利落的說完了金槐子母藤的習(xí)性特點和功效後,王玨扭頭看向靳茹蕓說道:“怎麼樣?我說的可對?如果不相信可以接著考,我知道女人都是說話不算數(shù)的。”
“誰說女人說話就不算數(shù)了,我說話就算數(shù),這次算你通過了,走吧!打獵去。”
靳茹蕓說完後,急忙把臉轉(zhuǎn)向一邊,她實在是不敢看著王玨了,別看她說話看似毫不在意,其實,在她的心裡,早就掀起了驚濤駭浪,她怎麼都不會想到,身邊的這個小男人,竟然有過目不忘的超強記憶。
王玨和靳茹蕓一直朝著森林深處走去,二人全然忘記了越是深處,越有更加高級的妖獸。
此時,二人已經(jīng)深入到臨海森林一百里,在這段路程上,收穫了不少獵物,但都是一些普通的野獸,並沒有那些實力強大的妖獸。
“茹蕓,我們這次也打了不少的獵物,差不多也該返回去了,這些足夠我吃上兩個月了。”王玨向靳茹蕓徵求著意見。
“你是足夠吃一陣子了,別忘了還有我呢!我也不能一點都不吃吧!我們再向前走一段路,天黑了就回去。”靳茹蕓的小手摸著乾坤袋,心裡想著各種野獸燉成的美味,哈喇子差一點流淌下來,看了看王玨沒有注意,趕緊伸出小手,把流到嘴邊的哈喇子飛快的擦乾淨(jìng)了。
聽了靳茹蕓的話,二人又向前走了幾十裡,現(xiàn)在算算,此地距離森林邊緣已有一百五十多裡。
此時,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淡下來,落日的餘暉透過細密的枝葉,灑落下一片斑駁的影子,森林裡明顯變得幽靜了很多,只是偶爾從遠處傳來一聲沉悶的獸吼。
“王玨,我好害怕呀!我們回去吧!”聽到了一陣明顯是強大妖獸的吼聲之後,靳茹蕓怕了,直接鑽進了王玨懷裡,小腦袋深深埋進他胸前,嘴裡弱弱的小聲說著。
“茹蕓別怕,不過就是一頭老虎的聲音,而且我聽了出來,這是一頭母老虎,肯定沒你厲害。”
王玨跟董浩在這裡待了半年,聽見猛獸吼叫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靳茹蕓是第一次來,頓時嚇得不敢動了。
“嘻嘻!更沒你厲害,你能殺了那隻老虎麼!老虎肉還是蠻不錯的。”
讓王玨一說,靳茹蕓心裡的恐懼頓時消失了,不但消失了,而且還想起了虎肉的美味,小舌頭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脣。
“實話告訴你,我殺不了老虎,如果見到了老虎,讓它殺了我還差不多,還真是個吃貨!”
話音剛落下,十幾丈之外,突然亮起來一道柔和的光芒,這道光芒一閃即逝,但,還是讓王玨看到了。
“茹蕓,那裡有一個發(fā)光的東西,我覺得好像是奇物志上面記載的‘玉盤靈珠’,我們過去看看。”
王玨剛說完‘玉盤靈珠’四個字,靳茹蕓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還真是耶!王玨,你知道玉盤靈珠還叫什麼名字麼?它的全名應(yīng)該叫‘臨海靈珠落玉盤’,可是臨海森林十大天才地寶之一。”
靳茹蕓高興的拍著小手,回頭拉住了王玨的手,飛快的朝著發(fā)光之處跑了過去。
二人來到發(fā)光處,蹲下身,仔細凝視著眼前的光源,片刻之後,王玨都忍不住驚訝的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