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向汀雪,你是不是病糊塗了,你讀書學習是爲了什麼,不就是爲了找一個好工作嗎?HTB國際不好嗎?多少人想進進不來,你到好,進來了還要辭職?”官可心穩(wěn)住氣場故作關(guān)心,手輕輕地拂著肚子,她的寶寶今天很躁動,胎動有點厲害,踢得她生疼生疼。
向汀雪垂頭一笑,溫暖地說:“官小姐也知道,我和江子涵要訂婚了。俗話都說夫唱夫隨,所以江子涵想讓我過去,幫忙打理一些事務!”
江子涵的錢,雖然不如甄皓霖豐厚,不如談雲(yún)嘯多,但也是A市排得名的富商,不要說養(yǎng)一個向汀雪,就是養(yǎng)一打向汀雪,那也不是問題。
何況,向汀雪還真有那麼一點能力,還能幫得上一點忙!
官可心左想右想,終是沒法入手處理,只好把向汀雪這個難題往外推。
她從抽屜裡也拿出一份打印稿,與向汀雪的放在一起,起身苦笑道:“這幾天天氣不好,路上也滑,我挺著一個大肚子,也不安全,所以我也想辭職。你跟我來,我們讓總裁來定奪!”
貓了個咪!
官可心,你什麼時候辭職不好,非要這個時候辭職!
現(xiàn)在進了總裁辦公室,甄皓霖還能讓她辭職嗎?羅雅溪的問題,還等著她解決呢!
向汀雪無語抓狂,對辭職不抱信心了,但還是跟在官可心的身後,進入了總裁辦公室,試試運氣。
總裁辦公室,炮彈旁若無人般,歪歪地躺在沙發(fā)上玩遊戲,真是溺寵到無法無天,無公司形象了。
甄皓霖優(yōu)雅冷漠地坐在辦公桌後面,羅雅溪和王冰恭恭敬敬地站在桌前。
神態(tài)嫵媚、姿態(tài)高貴,官可心把辭職報告遞到了甄皓霖的面前。
面無表情的,甄皓霖一份份看過,優(yōu)雅尊貴,但過分冷冽的眸子,又把他的優(yōu)雅襯得冷漠:“理由,給我一個辭職的真正理由!向汀雪,你先說!”
向汀雪辭職?
炮彈玩遊戲的手倏地停住,扭頭望來,驚詫冷豔。
向汀雪早做好了各種心理準備,她淡定冷靜,思維清晰睿智,把剛纔對官可心陳述的理由,也向甄皓霖一一陳述了一遍。
炮彈偷笑,賊亮的雙眸緊鎖著甄皓霖,終於的,她又可以觀睹猛獅受困時的狂躁了。
然,甄皓霖明明知道
不該生氣,可還是生氣了,因爲她在說,她要嫁給江子涵,她要與江子涵夫唱婦隨。
不悅寫滿了他的眉間,憤怒的火苗跳躍在他幽黑的雙眸,炮彈滿意,卻是一點端倪也沒有發(fā)現(xiàn)。
“HTB國際有HTB國際的規(guī)定,向小姐培訓那麼長時間,想必也都知道……”
不待甄皓霖囉嗦說完,向汀雪理直氣狀的打斷:“當然知道,我雖然是實習員工,但也不能隨意辭職,否則算是違約,違約金爲工資的十倍。十倍,江子涵說他付得多!”
“錢,不重要!HTB國際重視的是人才,你想走,也不是不可以,給我一個HTB國際對不起你的理由,或者給我一個HTB國際不能讓你死心踏地留下的理由!”甄皓霖的怒火隨著理智開始消退,他聳了聳肩,身子往後一靠,一派的慵懶和愜意。
向汀雪想不出什麼理由,她不想留下,只是不想見到甄皓霖,然而這個理由,卻是沒法說出口。
正沉思找理由時,炮彈冷哼著起身,她很不滿意,因爲甄皓霖的怒火消得太快,還沒有漲起來,就不見了影子,所以她要挑火。
她走到辦公桌後,也不管甄皓霖樂意不樂意,整個身體的重要全部落到了甄皓霖的腿上。
甄皓霖氣得臉龐都要炸花了,炮彈卻笑得像只修練成精的狐貍,她灼灼地看著他,語氣嬌美曖昧:“向汀雪雖然是個新入職的實習員工,但她考進HTB國際,也可謂是創(chuàng)下了一番獨道的好評。這種人才提出辭職,老公就要想想,是不是薪水不夠高,還是工作職位不合她的心意?老公給她調(diào),調(diào)到她滿意爲止,一定要留下她!”
他說的沒錯,他即使胡弄過去,批準向汀雪離開,炮彈也是不會讓她離開的。
兩人栓在一起,那才玩得有意思!
炮彈不等甄皓霖發(fā)話,拿起向汀雪的辭職信,果斷地丟進了碎紙機,她的脣邊,掛出了冷寒的奸笑,令人心生厭惡!
向汀雪鬱悶地吐了一口氣,同時心情也莫名地輕鬆下來,連她自己都不明白,她在輕鬆什麼!
向汀雪的審完,那便是審問官可心。
官可心右手支著腰,左手扶著肚子,傲慢自大:“我肚子大了,不方便行動,我想在家待產(chǎn)。”
“待產(chǎn)不必辭職,公司有產(chǎn)假,你條件特殊,我也
可以提前給你產(chǎn)假,只要你開口說一聲說行!”是想待產(chǎn),還是沒什麼梢可盯了,甄皓霖冰冷的視線穿透官可心,和以前一樣,他還是很厭惡她,就像厭惡腿上的炮彈一樣。
官可心搖頭:“HTB國際我來之後,也明白了許多,正像你所說的那樣,公司沒有白米養(yǎng)閒人……”
“你是董事長安排進來的人,要仔細算,也算不上閒人,除非你在心虛什麼?”
冷冽的眸子射出令人震懾心魂的冷光,甄皓霖掃過她,並把她的辭職信也丟進了碎紙機。
老狐貍送來的人,就讓老狐貍來解決,想走,沒那麼容易!
官可心快速地看了王冰一眼,見王冰微微點頭,她也不再堅持,只遠遠地望著甄皓霖,堅定地說:“我什麼也不心虛,我甚至可以讓你進產(chǎn)房陪產(chǎn)……”
“等等……”炮彈終於抓到了機會,冷豔的眸子閃過一道殺人的凌厲,她從甄皓霖腿上站起來,一步一搖地扭著曼妙地身軀朝官可心走去,並冷聲逼問:“你生孩子,爲什麼讓我老公進去陪產(chǎn),你是想說,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我老公的嗎?”
官可心能說不是麼,不能,而且她也看不懂炮彈臉上含笑的殺氣,只道那是婦人的嫉妒。
心高氣傲,有胸無腦,官可心不知道後退,反而挺起腰板,與炮彈硬碰硬:“這些年,都是我陪在皓霖的身邊,我能懷上他的孩子,你覺得很奇怪嗎?”
“賤人!除了我,誰也沒有資格替皓霖生孩子!”炮彈笑臉猛然一沉,殺氣在瞬間爆發(fā),甄皓霖大叫不妙,卻已然晚了。
炮彈旋地一轉(zhuǎn),姿勢優(yōu)美的飛起一腳,重重踢在官可心的肚子上。
官可心未能明白怎麼一回事,身體忽的飛了出去,後背重重撞到牆上,然後又隨著重心,嘶一下跌落在地上。
揪心、撕裂、剝離的疼痛,從腹部傳來,溫熱的鮮血順著幽口股股流出,眨眼間,就有一大團鮮血染紅了地毯,如盛開的妖豔的地獄之花,刺目驚心,令人膽寒!
呆了,在場的人,除了炮彈,全部呆了。
甄皓霖驚呆了,向汀雪嚇呆了,她手摸著肚子,怔愣地接受著炮彈兇殘目光的洗禮,耳旁也一直震天地響著炮彈的那句話:“除了我,誰也沒有資格替皓霖生孩子……沒有資格……生皓霖的孩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