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精’髓散發(fā)著強烈的威壓,令人心悸不已,在空氣中劃出一道‘豔’紅的綵帶,紅芒滾滾,飛速‘洞’穿空間,飛‘射’而來。,
姜陽雙目冷冽,目光如刀子般犀利,雄渾的靈氣澎湃‘波’動,掀起靈氣風暴,氣勢磅礴。
火鳳‘精’髓帶著強盛的威壓,拖著一條條長長的火紅尾巴,將空氣碾壓暴鳴,讓人看著眼紅。
血天河面目猙獰,乾涸的皮膚皺紋漫布,卻傳出了恐怖的靈氣‘波’動。
他的感知力鎖定著火鳳‘精’髓,雙眼如鮮血般赤紅,兇戾氣息滾滾卷出,在他的額頭上有兩個細小血‘色’犄角,一個殷紅奪目的符文在他的眉心閃爍,妖異無比。
一柄血紅桿槍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璀璨的靈氣暴卷而出,血槍猶如一個活著的生命,傳出一種嗜血的渴望。
“大血痕!”
血槍爆發(fā)著熾烈的血芒,周天靈氣暴動,血槍上‘射’出一道紅芒,穿破蒼穹,直斬而下。
火玄天全身冒火,熊熊烈火燃燒,猶如一個燃燒的星辰從天際墜落,撕裂空間,撞了過來。
面對兩大遠古人族的絕世天驕,姜陽沒有任何慌‘亂’,反而戰(zhàn)意滔天,雄厚的靈氣從體內迸發(fā)而出,在他的身後光芒,如烈日炎炎,長空貫日。
姜陽臉‘色’微沉,伸出雙手,在他的掌心中靈氣迅速匯聚,接著爆發(fā)出兩道猛烈的耀光,他的雙手就像拖著兩個太陽,光芒奪目,有崩日月之勢,戰(zhàn)威不可匹敵。
三人毫不留情的撞擊,就像有兩個熾熱的太陽重重的砸落,頓時腥風四起,狂暴的氣‘浪’‘蕩’開,時而耀芒刺目,時而血氣翻滾,時而烈火焚燒,如天地崩塌之象,星辰墜落。
咻咻
火鳳‘精’髓在爆炸中被能量震飛掠走,三道人影出現(xiàn),他們各立一方,謹慎的望著對方。
血天河與火玄天的心中翻起驚天駭‘浪’,震撼不已,他們怎麼都想不到姜陽竟是如此之強,在他們兩人催動了絕強武訣,全力圍攻之下不落下風。
需知,他們兩人的實力已經是處於靈之試煉之地的巔峰,兩人聯(lián)手無人可以匹敵,可此時竟然還有一人可以和他們兩人戰(zhàn)成平手,並且還是兩人聯(lián)手還無法戰(zhàn)勝。
原本以爲靈之試煉之地能夠與他們‘交’手的人只有水凌天,可沒想到還多了一人,實力甚至還隱隱在他們之上。
縱使他們動用了血脈之力以及族裡的頂尖秘術,都沒有壓制得了姜陽,這讓他們心裡難以接受。
他們自視清高,認爲除了那幾人之外,再無人能夠與他們對手,可到了靈之試煉之地中,出了一個水凌天后,又出了一個姜陽,這無疑是讓他們感覺到一陣恥辱。
身爲遠古人族天驕的他們,在起跑路上本就超越他人,更是擁有大量普通勢力夢寐以求的資源,他們又怎麼能夠容忍得了他人比他們還要優(yōu)秀。
姜陽心中也同樣是震驚不已,他已經動用最強的狀態(tài),可沒想到剛一‘交’手,就被血天河與火玄天兩人震的一陣心血沸騰,‘胸’口堵著一口悶氣。
“你是何人?有資格做我的對手。”血天河冷聲道,他已經正視姜陽這個對手,不再有任何小覷。
“姜陽!”
姜陽回話,他從血天河的眼睛看到了戰(zhàn)意以及嗜血之‘色’,知道血異族的可怕,他們是一個好戰(zhàn)的種族,特別喜歡吞噬一些天驕的‘精’血,以練就他們的神功。
“靈之試煉之地真是臥虎藏龍的地方,原本以爲可以輕易的橫掃一切對手,可沒想到在這個小小地方還能遇到如此勁敵。”血天河‘露’出森白的牙齒,那笑容充滿著寒意,眼神火熱,就像在盯住一頭隨時宰割的獵物。
“不過遇到了我註定將會是你的悲劇,你的命我要了。”血天河‘舔’了‘舔’嘴‘脣’,雙眼猩紅。
“你還沒有這個本事。”姜陽針鋒相對,面不改‘色’。
“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血天河冷笑,就要出擊之際,突然有三道黑影迅速衝來,‘欲’要襲擊,他翻手一拍,一個血紅的大掌拍下,將那三個黑影打爆成了‘肉’醬。
血天河皺了皺眉頭,旋即他看了看那三個黑影,發(fā)現(xiàn)那正是血異族的三個強者,此刻已經變成‘肉’醬,再無生機。
水凌天逐步走來,在他的身上盤旋著一道炫白耀眼的氣體,那是白龍之氣,龍影在他的身後浮動,他的身體幾乎遍佈著龍鱗,折‘射’出晶瑩的亮光。
龍氣圍繞,飄飄似仙,讓人看不透他的修爲甚至連他的氣息都察覺不到,彷彿他並不再這片空間之中,而面前的是一個影子。
血天河臉‘色’‘陰’沉的可怕,水凌天明明已經斬殺了血異族強者,卻還要扔過來讓他錯手拍成‘肉’醬,這讓他無比的憤怒。
雖然他並不關心血異族人的生死,可水凌天的此舉無疑是在挑釁血異族的尊嚴,同樣也諷刺了他。
火玄天神‘色’也沉了下來,天火族來的人中也就只剩下他一人還有戰(zhàn)力,其餘五人都被重傷,連自保的力量都沒有,能不能夠在他們‘交’手餘‘波’中幸運下來都成問題。
勝利的天平已經逐漸朝水凌天一方傾斜,火玄天並非像無情之人,他還是在意他們天火族強者的生死。
“果然如此!”水凌天看見了姜陽額頭上的符文,那如同一輪耀日閃爍著明亮光輝。
事實證實了他心中的猜想,冷月和宇星的額頭上也有相似符文,形狀分別爲半月與星辰。
“凌天兄,一人一個,我們來比賽看誰能先解決掉對手如何?”姜陽微微一笑,他的目光落到血天河身上,選擇了血天河。
“不錯的主意。”
水凌天點頭同意,以他一人之力也無法同時戰(zhàn)勝兩人,有姜陽對付血天河,他也無需再有所顧忌,他屬‘性’爲水,更有冰魄珠相助,正好可以剋制火玄天。
“狂妄,看我們誰先解決誰。”血天河爲之氣結,擡手凝聚出一條血河,朝著姜陽和水凌天這邊殺來。
姜陽和水凌天的舉動無疑是視他爲隨意可以鎮(zhèn)壓的對手,是對他的實力赤‘裸’‘裸’侮辱。
“你的對手是我。”
姜陽見狀,神情從容不迫,擡起手來輕輕一握,隨後那條血河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束縛住,難以再進尺寸,接著血河周圍的空間扭曲起來,將像是出現(xiàn)了一個無形的大手握住血河。
血河彎曲,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生生捏爆,掉落在巖漿裡。
這情景讓血天河動容,姜陽平淡無奇的舉動,隨手一握就可以將他凝聚的血河給化解的乾乾淨淨,這要比直接轟散還要更加困難。
化掉血河後,沒有多餘的話語,姜陽身形一動,整個人消失在原地,無聲無息。
血天河冷哼一聲,一股強烈的風暴以他爲圓心旋聚,他也跟著消失了,而後兩股強大躁動的能量從遠處傳來,姜陽與血天河同時在千丈之外出現(xiàn),兩人大開大合,‘交’手景象驚天動地,山河‘色’變。
火玄天與水凌天對視了一會,兩人都沒有先行出手。
“如果你將火鳳‘精’髓讓給我,我可以付給你一些強大的天靈武訣、功法秘術或者是高星元陽之器。”火玄天想了想,開口道。
“拿一些垃圾來換取火鳳‘精’髓,你確定你沒有做夢?”水凌天斜睨,一絲戲謔的弧度在嘴角勾起,那眼神就像在看傻子一般看著火玄天。
以他的眼光,怎麼會看得上天靈武訣,元陽之器,他收藏的功法武訣最低級就是天靈武訣或功法。
火玄天的做法就像是一個地主拿著幾塊地契去和一個富可敵國的財主換一件寶物,這在他看來是多麼的可笑。
“哦?那你想要什麼儘管開口,我若能拿得出一定會‘交’換。”火玄天問道,他也知道這有點想得太美,他們從‘交’手到現(xiàn)在,動用的一直都是天靈武訣的範疇,用這個確實不能吸引人。
可他的做法也僅僅只是開端,他不可能一開口就將條件說得太高,那做法只會讓別人獅子大開口。
“我的要求也很簡單,十件靈器‘交’換火鳳‘精’髓。”水凌天平淡的道,彷彿說一個很輕鬆的條件。
聞言,火玄天都想要吐血,草泥馬還真好意思開口,十件靈器還很簡單,這比天價還要天價了,就算是把他賣了都湊不齊一件靈器,更不用說十件了。
他雖是天火族的天驕,可靈器不是大街上的大白癡啊,恐怕將整個天火族都翻過一遍,他都不知道能不能湊夠十件靈器,這已經不是獅子大開口了,根本就是異想天開。
“看你樣子是沒有誠意‘交’談了,‘交’好我們天火族對你們來說比火鳳‘精’髓還更有價值。”火玄天淡淡的道,眼裡掠過一絲怒意,他感覺到自己被耍了似的。
“對我來說火鳳‘精’髓比你們天火族重要多了。”水凌天比他還要怒,若不是你們天火族攪和,穎兒又怎麼會受重傷,他的氣還沒找到地方撒呢,現(xiàn)在還敢搬出天火族威脅他,這是再三挑釁他麼!
“你們已經與血異族結仇,結‘交’我們天火族是你最好的選擇,否則你會後悔的。”火玄天再次道,他希望可以用天火族來威懾水凌天意思很明確,只有‘交’好天火族才能得到他們的庇佑,反之將會是天下無你們的容身之所。
水凌天聞言,冷冷一笑,嘴‘脣’輕輕蠕動,道:“讓我後悔!能讓我後悔的人不多,至少你還沒有這個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