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凡再次看向趙月的時候，只見她臉色慘白，經紀人正抓著趙月的胳膊，防止她逃跑。
其他的少女們也都從舞臺上走了下來。
趙月低著頭，沒人能看到她的表情是什麼，只不過邊詩詩他們同樣也不好受，畢竟她們之間曾經是隊友，是朋友，是夥伴。
而現如今，她們可以說是一起算計了趙月。
林凡在路過邊詩詩的時候，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要覺得愧疚，這是我引導你們做的，也是我的指揮，你們只不過聽我的話而已。”
聽到林凡的話，邊詩詩擡起頭，勉強的露出一個微笑：“林凡老師，我們是自願配合您的。”
言下之意就是，這件事並不都是怪林凡。
邊詩詩明白林凡的意思，林凡怕她們太難過，所以想將全部的責任攬下來。
看著邊詩詩堅定的眼神，林凡點點頭，轉而來到了舞臺上。
攝像機對準了林凡，工作人員也上臺，遞給了林凡話筒，林凡拿著話筒深深嘆了口氣：“唉。”
聽到這般不加掩飾的嘆氣，網友們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當然，也有眼尖的網友發現了，剛剛的表演，趙月並不在，可以說壓根沒有她的位置。
“林凡老師怎麼了這是，怎麼嘆這麼大一口氣？！”
“剛剛的表演，趙月是不是不在啊，有事沒來嗎？”
“感覺林凡老師有什麼大事情要宣佈。”
“不要嘆氣啊林凡老師，嘆氣容易把好運嘆走！”
“發生什麼了，發生什麼了？”
……
林凡對著姜晨點了點頭，示意他將歌曲放出。
姜晨將林凡最開始製作的歌曲播放了出來，這個歌曲與組合海邊的少女演唱的非常想像，可以說只是在一個地方改了個音節罷了。
只不過，
此時姜晨播放的曲子，似乎更吸引人，即使只是更改了一點小地方，這個曲子都不如現在動人。
可能這就是林凡歌曲的魅力，但凡缺了哪一個音節，都會給整個歌曲稍微打些折扣。
“經紀人你怎麼了？”
海邊的少女組合的一個女生，發現自家經紀人眼中充滿了恐懼，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不會吧。”
少女看著臺上，聽著耳邊的歌曲，突然好像是發覺到了什麼。
音樂結束，林凡從容不迫的站在臺上。
“大家應當聽過一遍這個歌曲，聽過一遍不完整的，就在之前的那個團隊身上。”
說到這兒，林凡瞥了眼海邊的少女的經紀人，他身上散發著陣陣的寒意。
“這首歌曲，是我所創，爲月光少女404組合所做，我很好奇是如何到這個團隊的手上的，我也很好奇爲什麼會有人背板自己的組合，可以告訴我原因嗎，趙月。”
林凡的話像是一個炸彈，在聽者耳旁瞬間炸開，他可以說是已經點名道姓了。
姜晨立刻將直播分屏，同時另一個攝影機對準了趙月。
只見趙月神色惶恐，整個人像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就這個狀態看來，明顯已經不打自招了。
林凡不再去針對趙月，而是看向海邊的少女的經紀人，他緩緩開口道：“啊，這位經紀人，你說這首曲子是網絡作曲家給你的，那我想問一下，對方的ID是什麼，你爲什麼會在僅僅只有四天的時候，竟然義無反顧的選擇了這首歌曲？”
海邊的少女組合的成員們都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家的經紀人，這麼說，她們演唱的這首歌曲，是她們經紀人.偷來的？！
男人整個人都崩潰了，但他現在還不想承認，他直接吼道：“這一切都是趙月的原因，她讓我這麼說的，也是她將歌曲主動要給我的！”
林凡面無表情的看著男人，他拿出手機，給倫琪打了個電話：“嗯，開始吧。”
話音剛落，林凡背後的大屏幕上閃現了幾下，隨後出現一些畫面。
上面是男人與趙月所有的對話記錄，兩個人明顯以前就認識，男人甚至代表了自己的公司向趙月拋去橄欖枝。
這可是明晃晃的挖人行爲，而趙月明顯是動搖了，但是有一點是沒錯，趙月是主動找男人要賣歌曲的。
只不過，男人並沒有拒絕，還表達了極大的喜悅。
看著大屏幕上滾動的聊天記錄，男人明白，完了，一切都完了，他的職業生涯沒了。
“經紀人，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你太讓我們失望了經紀人。”
“你糊塗啊，你忘記你怎麼教給我們的嗎，不要被利益衝昏頭腦，那你呢！你在做什麼呢！”
女生們拼命的譴責男人，她們與男人之間其實已經磨合了非常久，她們也已經把男人當做了自己的哥哥。
男人經常教給他們一些爲人處世的道理，可到頭來.是他自己沒有遵守。
男人跪在地上，他看著臺上的林凡，流下眼淚：“我承認，我的確是被矇蔽了雙眼，但是她們沒有！這件事情，她們沒有一點錯，她們甚至什麼都不知道，林凡，你放過她們吧！”
林凡自然知道男人說的是誰，林凡看著男人背後一個個露出失望神色的少女們，他在之前的對話中就明白了少女們是無辜的。
“啊～她們的確不知道這件事情，很明顯，在這裡面，有過錯的只有你和趙月罷了。”
林凡這句話已經告訴了所有人，海邊的少女組合的大家，是被矇在鼓裡的。
畢竟如果不解釋，網友們恐怕只會各種揣測和謾罵。
網上的衆人唏噓一片，明明林凡是受害者，卻還要爲他人做解釋。
只不過衆人都不太理解，趙月究竟爲什麼這麼做。
“明明月光少女404這麼好， 這個趙月是腦癱了？”
“真的沒想到，人不可貌相，明明看起來軟軟糯糯，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真的離譜，這個趙月的野心那麼大嗎？”
“據我所知，趙月在團隊裡和其他人的關係並不好。”
“唉，可憐林凡老師了，估計今天參賽的歌曲，也是林凡老師緊急趕的吧。”
……
林凡已經將這件事情紅布給大家了，也就沒什麼可以說的了，他看著鏡頭道：“那麼，接下來的一切就交給法律吧。”
說完，林凡下了臺，而姜晨也將直播關閉。
門外停了兩輛警車，這是林凡提前叫來的，畢竟是偷了曲譜，這也是犯了法，既然這樣，那就用法律來制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