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肯定是輸了。”夏小滿看著場上說著,這都是經(jīng)歷過的。
輸贏都是一個形式的變化,贏者是驕傲,而敗者只不過要灰溜溜的離開罷了,沒有一點驕傲可說,也沒有一點自卑之說。一切以輸贏爲主的賽場都是丟失興趣和快樂的,成爲心中的一個錯誤的自樂。
最後一場比賽開始了,所有人都在認真的看著這場終極的對戰(zhàn),輸贏目前無法確定,但是分數(shù)卻已經(jīng)擺在那裡了,大一隊落後5分,就算是每一個球都投進去,也就是追上了一個平分,還是要有一個再次角逐的對戰(zhàn)。這是不可能的,每一個求都能夠投進去除非是對方的球員都拉肚子。
“最後一場了,看著真的是讓人胃痛啊,我都不知道要咋說了。”感到失望的寧夏看看夏小滿說著,她不想看到最後了,要不是夏小滿攔著,她早就走了,大一隊必輸無贏,這已經(jīng)在很多人眼裡都是有的。
“還是看到最後吧,輸就輸了也沒有什麼,至少他們努力過,不能忽視著他們的努力,慢慢的看完最後一場。”夏小滿拍拍寧夏的肩,兩個人顯得那種“孺子不可教也”。一旁的莫小白把滿滿一袋子的零食都吃了,而夏小滿和寧夏一口都沒有吃,覺得萬分的心痛。
又是隨著一聲哨聲,所有的人都上場了,氣勢如虹的大四隊看來信心滿滿的,而大一隊卻有些死氣沉沉,絲毫沒有一點動力,季逝慢慢的也覺得輸是一定的了,依靠他自己是一點可能都沒有,只好順其自然,輸就輸了,那倒也輕鬆一些。
首先大一隊的先發(fā)隊員拿到了球,立刻準備投出去,卻不曾想被攔截,大一隊員又往回折返著,看著一顆球慢慢的從籃筐裡落下,所有人都覺得已經(jīng)沒了希望,意志消沉的大一隊員看著球進了,一個個的臉上都是死喪的臉。
……
輸球了,大一隊不低大四學(xué)長,最後落敗了。勝利者的狂歡永遠不屬於失敗者,每一聲呼喊都是對勝
利者的歡呼,那是屬於他們的。失敗者便灰溜溜的下場,看著他們成爲在場所有人的主角。
“輸了……還是輸了,走吧我們?nèi)コ燥埲ァ!睂幭睦男M和莫小白就走,看著場上一羣人,她們覺得沒意思,肚子都餓的反抗了。
“走吧……”夏小滿拎著莫小白吃下來的垃圾,看著場上的人羣,熱鬧的歡呼雀躍。
剛走出門外,就看到季逝站在門口,他溼潤的頭髮沒有幹就出來了,他看到了夏小滿出來,兩個人相互看了彼此一眼。
“你打的不錯。”不知道說些什麼的夏小滿看著季逝,她始終覺得還是有些尷尬。
“好什麼啊,輸?shù)囊凰龎T,讓你們看笑話了。”笑了笑看著夏小滿,季逝自嘲著。他沒有在意了之前的那件事,感情的事情就是這樣,強求不來的始終是無法成爲自己的。
“你的確打的不錯,就是隊友太坑了,你別在意啊,我說的都是大實話。”寧夏看著季逝就說著,直來直去的習慣了。
“她說話太直,你不要見怪啊!”聽到寧夏說著,夏小滿撇了她一眼怪她說的太直白了,然後看看季逝的表情,他沒有什麼反應(yīng)倒是覺得可笑的,或許他也認爲自己的隊友的確是坑。
“季逝,你跟我們一起吃飯吧。”寧夏嘿嘿的笑著,她讓季逝跟她們一起去吃飯。
“不了,我還有事情,下次吧!”說完季逝就準備離開,他其實是想去的,只是還有一些事情,不能去覺得有些遺憾了。
雲(yún)大非職業(yè)籃球聯(lián)賽的校園勝者是大四,他們要去參加十大高校的籃球賽,代表著雲(yún)大去爭奪冠軍和榮耀。這幾年一直是雲(yún)大獲勝,所以每一個人都是有著信心的。
瘋玩的傅悅心每天都是到處跑著,她要把都陵的每一個角落都要玩?zhèn)€夠,每次回來都是帶著大包小包的,看到好玩的就有些情不自禁的要擁有,跟她小時候是一模一樣的。她走在路上看著變
化越來越大的都陵,雖然是一個小城市,但是已經(jīng)有了大城市的影子,燈紅酒綠,車來車往,繁華大道都是都陵的繁榮象徵。
自從鮑沃和她見過面,心裡就有些動心了,可是沒有愛情的感覺,只是覺得她很漂亮,感到奇怪的鮑沃覺得自己可能是有些不習慣,是因爲好久沒有談過戀愛了,纔會開機很慢。他永遠都是扮演著一個嘻嘻哈哈的人,沒有一點正經(jīng),當遇到正經(jīng)事的時候,自己想不正經(jīng)都難。沒有想過自己只是對傅悅心的漂亮感興趣,而不是她本人,喜歡的層次很多,都各自有著不一樣的含義。
從公交車上下來的鮑沃陪著傅悅心爬了一座山,沒有爬到三分之一就累的氣喘吁吁的,看著前面的傅悅心感覺到自己有些被打臉了,他咬咬牙繼續(xù)爬著。平時都是宅男的他從來不鍛鍊的,跑個步都是讓安鑫幫他代打卡的,自己一學(xué)期自己打卡的機會很少很少。
走在校園裡,感覺到一股清爽的微風吹過,沒有白天的燥熱了,夜晚的蟬鳴已經(jīng)沒有了,只是仔細一聽,還是可以依稀的聽到低低的蟬鳴。沒有月亮和星星的夜空,黯淡了很多,只有路燈在照明著。
看著遠處燈光通亮的宿舍樓,鮑沃已經(jīng)沒有力氣向前走了,他感覺到太累了,自己的腳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腿是痠疼痠疼的,如果現(xiàn)在給他一張牀他倒頭就能睡著。
“你會回來啦,感覺怎麼樣?玩的高興嗎?”聽到宿舍的門打開了,安鑫知道是鮑沃回來了,他坐在椅子上看著電腦。
“不怎麼樣,老子都要累死了,腳現(xiàn)在都是痠痛的,身體感覺被掏空,你那鄰居妹妹真能夠逛,又是爬上又是逛街的,我要死了。”鮑沃一屁股就坐在自己的牀上,看著安鑫的背影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然後就在牀上擺了大字。
“哈哈,你和她比體力真的是可憐了,還好我沒有去,哈哈……”安鑫聽了大笑著,覺得有些心疼鮑沃了,想想就覺得可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