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會走不出去呢?”我心中不禁犯起嘀咕。
“之前明明是從這進來的,但是就是找不到出口,就像是一個圈把我們?nèi)ψ。覀円恢痹谌ρe面轉(zhuǎn)。”胖子疑問道。
“你們看,我們貌似從來沒離開過這個樓梯口。”三叔公凝視著不遠處的樓梯口。
我順著三叔公的目光看過去,果然,我們每每走出去,但就在走回來的時候就停留在這樓梯口。
樓梯口,這是上樓的樓梯口,難道一直暗示著我們上樓。
“你們覺得會不會是有什麼力量驅(qū)使著我們從這上去,而我們偏偏不上去,所以一直在這兜圈圈?”三叔公望著我,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股力量很可怕,這樓更不能上。”我堅決道。
“那他們會不會上去了?”胖子突然問道。
“你爲什麼會這麼問?”我很驚訝看著胖子。
“我是覺得我們?nèi)绻麜龅竭@種問題,那麼他們會不會遇到同類的問題,如果是的話,他們會不會選擇和我們一樣,如果不一樣,他們是不是會上去?”胖子道。
別說胖子這腦袋瓜子突然變聰明一般,這話的確說的有道理,三叔公接過話道:“我想面具男冷靜應該不會上去,至於狐二狐三估計會上去,因爲之前面具男和我們一樣在古樓待過,古樓一層比一層兇險的情況,想必他應該知道,他的選擇應該和我們一樣。”
“是啊,但我仔細想想,我們之前上二樓貌似也沒受到什麼傷害,會不會是這樣一個錯覺,其實這和地面上的古樓不一樣,不是一層比一層兇險?”我打量。
三叔公聽了這話,開口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你們想想看如果說我們所在的地方並不是一樓而是實際上最兇險的四樓,房子是一層一層往上建的,就算是在地下的房子也一樣,我們這雖然是地下古樓的一樓,但是確是離地面最遠的距離,如果上樓梯,一層一層上去,四樓是離地面最近。”
三叔公開始主張上樓,而我也對上面莫名充斥著好奇感,一番謹慎的商討,我們決定直接奔走四樓。
樓梯上十分潮溼,如果走的太快可能會滑到,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像粘液,三叔公突發(fā)奇想不會是有人來這放炮。
四樓比我們想象的要平靜,這棟古樓和地上的古樓一模一樣,四樓居然也是三個房間,很快我和三叔公的目光就凝聚在第三個房間,在地面上的古樓,第三個房間我們可是沒有進去過,這裡面到底有什麼。
胖子拍了拍我和三叔公的肩膀道:“你兩看什麼呢,看的這麼出神?”
“你說裡面會有什麼?”
“不知道。”
“你覺得那兩個房間會不會和我們之前去過的房間一樣,一個房間擺著銅金棺,另一個房間擺著許多棺材?”
被三叔公這麼一說,我倒是對另兩個房間更爲好奇,我和三叔公推開門進去,也不知哪來的勇氣讓我們就這樣闖了進去。
我和三叔公居然被眼前的這一幕幕驚呆了,不禁古樓一樣,這個房間的擺設居然和上面古樓房間的擺設一樣,一個樸素而乾淨的房間,房間裡也有隔斷牆,我和三叔公迅速拆下,果然有一個暗室。
“你們怎麼知道這有暗室,跟你們來過一樣,這是怎麼一說?”胖子看著我們這手腳利索,疑問道。
“是來過,不是,嗨,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但是。”三叔公還在那嚼舌根。
“別廢話,快進來。”我打斷三叔公的話。
一模一樣的陣,一模一樣的擺法,一模一樣的銅金棺,這一切歷歷在目,這棟古樓和地上的一模一樣,如不是在地下,而是在地上,我定然會覺得這就是我們之前去過的古樓,這銅金棺裡面到底是什麼?
三叔公的木棺也停留在木棺裡。
“來都來了,直接撬棺材。”我對三叔公道。
我三突然膽子越來越大。
三叔公好奇害死貓,二話不說直接掏出匕首把金絲網(wǎng)隔斷,胖子在一旁搭把手,我三合力把棺材挪開,這裡面居然還有一個金絲楠木棺,這和黎欣跟我說不謀而合,之前地面上的棺材也是棺中有棺,這金絲楠木裡面到底有什麼?
“等等,萬一裡面有髒東西,我們貿(mào)然打開,是不是會有危險。”
三叔公一說,倒是把我們幾個當頭棒喝。
“對,這棺中棺的確古怪,自古以來都沒有什麼善茬。”我眉頭一緊。
“那該怎麼辦?再給它蓋回去,原封不動?”胖子嘀咕道。
“可不能這麼便宜它,你們兩閃開,我從側面切開一道口子,看看裡面是什麼。”三叔公道。
我和胖子示意三叔公小心些,默默退到一邊。
三叔公臂力過人,棺材蓋猛的一掀,緊接著開出一道口子,打量許久,才接著打開,棺材蓋一開,瞬間把我三嚇尿了,裡面居然躺著一個人,活生生的人。
“居,居然,是個妹子。”胖子結巴道。
這栩栩如生,精緻的五官,身著五fèng披冠齊天服,手指上玉器玲瓏,腳上綁著一對金器,這身上值錢的東西都夠我們花幾輩子。
“走,揹著她出去。”
胖子一語道破天機,我和三叔公望著胖子,道:“你背啊?”
“別財迷,她身上的東西都不簡單,不知道拿了哪一件會觸動什麼,我們。”
當我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女屍猛的睜開眼睛,三叔公嚇一跳。
“你看,看。”三叔公下意識的拉著我們後退,指著女屍結結巴巴道。
“看什麼?”胖子不解。
“她睜開眼睛了?”三叔公道。
“睜開了嗎?不是一直睜開的嗎?“胖子道。
“不,之前是閉上的。”
突然胖子貌似想起什麼,只覺背後一道冷風直戳後背。
我也意識到不好,三人掉頭就走,剛到暗室只回頭瞄了一眼,女屍居然站立起來,一雙眼睛盯著我們。
我直覺涼氣直掐喉嚨,三奪步而出,剛出門,三叔公趕緊把暗室隔斷牆封住。
還沒喘口氣,我三就趕緊竄門而出,腦門大汗淋漓,只覺房內(nèi)開始傳來腳步聲,越來越響,意思著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