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使者是蘭斯的複製品。\\?? 提供本章節(jié)最新手打\\廖西和蘭斯來中原的原本目的是採集到你的血,交給大祭司覆命。大祭司想要借你的血做成像使者那樣的傀儡人偶。所以,你千萬不可儀過早地被他們發(fā)現(xiàn)真實(shí)身份,否則很危險。
萬一大祭司的人偶做成,那麼我們會增加一個很強(qiáng)大的敵人,不是嗎?
不過你放心,那個使者被傀儡散控制,只要見到我的眼睛,就會立刻變得和小狗狗一樣的乖哦!”爾玉輕輕地?fù)崦●返陌l(fā),好讓她安心。
王府裡的氣氛像是烏雲(yún)壓頂一樣,也就只有王妃這裡還有點(diǎn)活人的氣息。說是去天竺朝拜佛祖,但是誰都知道,世代的王爺們都是一去不返。
拓拔亮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行禮,午餐過後,就不得不上路。豐盛的宴席已經(jīng)備好,他派人去請蒼穹和使者來用餐。這倒不是最後的午餐,不過或許會是最後在家裡的午餐。能不能回來,他不知道。
“使者到!”十幾名天竺護(hù)衛(wèi)永遠(yuǎn)不離身,他雖然只是憑藉禁術(shù)暫且得到生命的一個人偶,但是似乎卻比這裡所有的人,都活得有身份。
“王妃到!”
蒼穹戴著面紗緩緩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大殿裡立刻安靜了下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王妃這種婉約的模樣,一時間看的有些慌神。連拓拔亮都像是沒有見過蒼穹的女裝一樣,愣愣地注視著她。
爾玉跟在她的身後,和真正的女人一比,就少了某種風(fēng)韻。或許是沾肚子裡寶寶的福氣,蒼穹才漸漸有了做回女人的感覺,舉手投足間的魅力,能輕易地讓人爲(wèi)之傾倒。
“真是國色天香的美人,不知面紗之下,是何等絕美的容顏啊?王爺,能否讓我們一飽眼福?”使者高傲地用眼神脅迫拓拔亮,他尖細(xì)的舌尖輕輕吐出,tian過嘴脣,讓人渾身一顫。\\?? 提供本章節(jié)最新手打 書迷羣3∴35686688\\
“沒什麼大不了。讓各位見笑了。”她委婉地一笑,摘下了面紗。這是她第一次用心上了妝容,目的就是儘量不讓人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蒼穹。
如果說這些人是大祭司的使者,那麼就一定見過蒼傲天的樣貌,那麼如果她不化一點(diǎn)濃妝,恐怕會立刻就被識**份。
還好,對於她而言,淡妝濃抹總相宜。
“此人只因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居然真有這比畫中美人都精緻的人物。哈哈,就這麼讓你去天竺,還真的有點(diǎn)可惜。”他放肆地大笑了幾聲。
爾玉擡起頭,同他那雙碧藍(lán)的眼睛對了上去,一瞬間,對方就變得無比安靜。
多虧傀儡散,這頓離別的午宴,很平靜。
從這裡到天竺的車程要兩個月。真正的血祭,還要在到達(dá)天竺之後等待三四個月。按時間算,剛好小穹的寶寶能夠出生。
馬車上,蒼穹輕輕別過頭,對著爾玉說:
“希望我們的寶寶不要像你那麼爛好人。”爛到總是見到血就暈倒,對誰都好,不殺生,雖然偶爾壞點(diǎn),但是卻總是替別人著想。
他翹起嘴角,不可置否,但是卻真摯的盯著她的眼睛,回答:
“希望我們的寶寶不要像你那麼殘酷。”殘酷地把什麼問題都自己承擔(dān),從來不懂和別人分擔(dān),冷血無情地違揹著自己的良心而殺戮,揹負(fù)起血腥的稱號。
兩人的視線輕輕交匯,彼此瞭然地綻開了一個笑容。
多虧我們遇到了彼此,所以才守住了人性的平衡,不會再彷徨和猶豫。這一次,很慶幸可以兩個人一起面對。即使是命運(yùn)的盡頭,這一秒,已足夠幸福。
路顛簸不平,就如同人七上八下的心一樣。那是個完全未知的國度,未知的對手,這一路的時光,好漫長。
她難得開心地哼起了一首曲子,時光彷彿倒回了他們初遇的那些時光。人生若只如初見,那該有多好?只可惜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初起的風(fēng)啊,爲(wèi)誰而盤旋,涅槃的飛鳳又爲(wèi)何而重生?千萬年……宿命,是否可以改變?”她的聲音不甜,但是很好聽,有一種獨(dú)屬於她的溫柔。
“小穹,這首曲子,你很喜歡?”爾玉有些驚訝,沒想到那首他只爲(wèi)她而做的曲子,她記得如此清晰。
“那個時候,我把你打昏,然後就一個人獨(dú)闖鬼谷,好像還是昨天的事情一樣。現(xiàn)在,似乎我好像纔剛剛能夠明白你歌裡面的意味所在。”蒼穹歉疚地對著爾玉笑了笑。
“傻瓜,即使你一生一世都不明白,也沒有關(guān)係,只要我記得,只要我明白,什麼都好。”即使你再次忘記我,再次離開我,我還是會一如既往,把你追回來。
即使你變成大祭司的傀儡,那麼我也會幫你把心找回來。
太多太多的誓言,堵塞在他的喉嚨,想要說,卻無法吐出。撞上那雙清澈的琥珀色眼眸,似乎什麼誓言都已經(jīng)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雙燦若星辰的眼眸,會一直一直閃亮下去,這比什麼都重要。
“坐馬車好累哦,有些顛簸,還不如騎在馬背上舒服。”她有些抱怨,悶悶不樂地嘟了嘟嘴。
唉?這是什麼邏輯?分明是騎馬會更顛簸吧?
爾玉無奈地笑笑,輕輕把身旁的人護(hù)在懷裡,一分一毫都不想要讓出去。
“有沒有好點(diǎn)?”他溫?zé)岬膿肀В屗哪橆a有些發(fā)燙。她小聲“嗯”了一聲。
“爾玉,你是不是常常偷偷地跟在我的身旁?”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她有些好奇地注視著他的眼睛。
爾玉一時有點(diǎn)語塞。似乎他不是常常跟在她身旁,而是從未離開過!
“嗯,算是吧。”他眨了眨長長的睫毛,微微挽起了脣角,淺淺一笑,決定把她不知道的“過去”,全數(shù)告訴她。
“小穹,還記得你失憶的時候,和海姬還有小晴一起在破廟的那晚嗎?”
“那晚?唔……好像有一個黑衣的奇怪大叔,怎麼了嗎?啊!該不會——那個大叔其實(shí)是你派的人?”她的眼睛亮閃閃得,有點(diǎn)小小的得意,似乎猜到了很不得了的事情。
“不是,那個人就是我!”他忍俊不禁,輕輕蹭了蹭小穹的發(fā)。
“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曾經(jīng)你不想見到我的時候,我就會消失,但是我始終都不曾離開過你。即使你爲(wèi)了保護(hù)我而選擇一個人獨(dú)行,我也會不顧一切地去追隨你的背影。”他的話不是什麼絢爛的誓言,只是他的決心,和他原原本本所做到的事情。
她輕輕地kao著他的肩,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令人安寧的遠(yuǎn)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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