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卓聽後,一臉的不相信,“紫煙,人家一定是覬覦你的美貌,所以纔會這樣的靠攏你。什麼喜歡儲貴妃,那肯定是騙人的,貴妃那是他一個小小的暗衛(wèi)可以喜歡的。”
戚紫煙鬱悶的瞪了他一眼:“你怎麼就是不相信了我說的,不相信就算了。那人看起來就不像是不正經(jīng)的人,人家的眼神壓根就沒有在我的身上過。”
步卓就是典型妻管嚴(yán),一看戚紫煙臉色不對,就立馬換上狗腿的笑容,“是是,我的錯,我誤會他了,只要我的紫煙沒事就好。”
“哼,夜深了,我要回去好好的睡個美容覺,總這麼熬夜,可憐了我的嬌嫩的肌膚啊。”戚紫煙也就嘴硬,其實把步卓當(dāng)作了心裡的寶一樣。
這麼多人中,就只這一對成天到晚是一臉的開心與歡樂的。
步卓聽後,立馬明白過來,“我知道我的娘子近來十分的辛苦,所以我特定準(zhǔn)備了美顏秘方,那是從阿冥那裡討回來的。最近他沒有什麼事,加上蘇琳兒去逝,所以他就一頭栽進(jìn)了藥理研究中。”
戚紫煙聽著,微微的遺憾,長嘆一口氣,“夜宮主真是可憐,和蘇琳兒經(jīng)了那麼多的劫難纔在一起,結(jié)果最後落到這樣的一個下場。他爲(wèi)了不讓晚晚過於擔(dān)憂,在人前裝作了什麼事也沒有發(fā)生,其實一個人回到房間,享受著那絕對的冰冷與孤寂。”
步卓聞之,不由得摟緊了她的身體,生怕一下刻戚紫煙也會不見了一般,“紫煙,以後不管你做什麼,我都要陪了你一起去。每次你出任務(wù),我一個人在宮裡等得心發(fā)慌。今夜看到你的求救信號,我只差心臟沒有跳出喉嚨口來。”
戚紫煙拍了拍他的手,緩聲說著:“今夜確實很危險,好在我吉人自有天相。沒事的,以後也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生死有命,自有天定。有的事情是天註定的,誰也不能避之。
所以不管會不會有事,她都會好好的珍惜了眼前的日子,如果哪天真有事,希望可以走得安詳,沒有一分的遺憾。
“嗯,即便有事,我們也要在一起。”是的!若是戚紫煙有事了,他斷不會獨(dú)活。一個人的寂寞,他承受不了。
“混蛋!你說出這樣的話,不覺得你很幼稚嗎?我孑然一身,而你卻不一樣,你還有孃親與爹爹,難道你想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所以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得好好的!誰也不能有事!聽到?jīng)]有。”戚紫煙有些生氣的低吼出聲,聲音微微的嘶啞。
總算是看到了這個女人表露出了自己的心跡,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是極深的,他是知道的。可是她總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讓他有時十分的捉急。
步卓勒下僵繩,忽而不顧身在何處,一把扣住了她的後腦勺,掠過她的脣瓣,深深地吻進(jìn)去。
戚紫煙的雙眼瞪大,微緩了一下,隨後兩人深情的在大街上熱吻起來。一直到無法呼吸,這才放開了彼此。看著步卓粗獷的俊顏,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回宮了吧,省得主子擔(dān)心。”
“好。”
步卓拉住繮繩,雙腿用力一拍馬肚,“駕!”
馬蹄聲嗒嗒,兩道清麗的身影緊緊地相連,消失在了大街上,漸行漸遠(yuǎn),曖昧重疊。
人生得能如此相伴一生的人,便足矣。
……分割線……
東宮,正殿。
蘇晚半躺在了榻上,一臉的冷汗,疼得一聲一聲的尖叫,“啊……痛……穩(wěn)婆,好了沒有……到底……”
“太子妃再用力!用力!”穩(wěn)婆是急得滿頭大汗,這太子妃的孩子太大了,這是要難產(chǎn)的徵兆嗎?天哪,這太子妃哪裡是得罪得起的,若是她和孩子都有個三長兩短,她就真得去見閻王了。
蘇晚經(jīng)歷過一次的生產(chǎn),那是相當(dāng)?shù)挠薪?jīng)驗,可是這次的孩子太大了,在現(xiàn)代完全可以剖腹,可是在古代,根本沒有那技術(shù),而且風(fēng)險太大了。
一次的陣痛過去,蘇晚特定把秦雲(yún)和夜無冥喚在牀頭,認(rèn)真的問:“孩子太大,到底有沒有可能順產(chǎn)下來?如果沒有,你們給我切腹吧。”
夜無冥倏地起身,雙眼瞪得極大,反應(yīng)最大的莫過於東方煜:“不可!開膛破腹後,你還能活著嗎?晚晚,我寧可不要這個孩子,你也不能有事。”
蘇晚無法向東方煜解釋,那麼接下來便只有一個辦法,那便是最恐怖的側(cè)切,看了一眼穩(wěn)婆,“穩(wěn)婆,看看孩子的胎位是否正,頭在下,還是腳在下。”
穩(wěn)婆抹了一把大汗,看著蘇晚如此的鎮(zhèn)定,她的心也穩(wěn)了穩(wěn),“孩子的胎位很正,只是太大了,太子妃恐怕要受一些苦。順產(chǎn)還是可能的。”
蘇晚看了一眼東方煜,“阿煜,你過來。”
東方煜一臉的疑惑,湊了臉上前,蘇晚便把側(cè)切的事情說了一遍,她知道不可能讓秦雲(yún)和夜無冥來,且說這兩人身份特殊外,她不介意,他們也會介意。
所以一切希望只能寄於東方煜的身上。
東方煜只能冒險一試,可是他終究是一個醫(yī)術(shù)不通的人,哪裡敢試。
夜無冥起身,斗膽提議,“西岐國的國後端木銀鈴略懂醫(yī)術(shù),晚晚在這個時候,讓她來吧。阿煜從來沒有接觸這一塊兒,若是你的傷口不處理好,後患無窮。”
東方煜聞話,“我去請。”
“她已經(jīng)在殿外,聽聞晚晚難產(chǎn),便在外面等著了。”任了誰也沒有想到,蘇晚懷著這個孩子一波三折,卻孩子還長得這麼好,真是註定的劫數(shù)。
有人歡喜,自然有人憂。
東方煜立馬走到殿外,端木銀鈴聞得腳步聲,緊張的問:“生了沒。”
“沒有,國後,有一事麻煩於你。晚晚現(xiàn)在難產(chǎn),孩子太大,生下來,所以要麻煩你動刀去側(cè)切,以保證孩子順利的生產(chǎn)下來。”東方煜的語氣極快。
端木銀鈴聞話,立馬點(diǎn)頭,“好!不過我需要兩位太醫(yī)的相助。”
“完全可以。”
端木解鈴走至殿內(nèi),看到蘇晚之時,再看了看已經(jīng)準(zhǔn)備齊全的東西,“晚晚,我要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