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冥聞話,一臉的震驚,隨後檢查了東方煜的雙腿,“果然是傳聞中的玉筋,龍王居然如此大方,這真是爺三生有幸啊!這神腿,可日行千里,而且常人沒有人能接受他這一腿。(有龍王相助,看起來和爺?shù)纳眢w結(jié)合得很好。”
“是的,還留了玉露做最後的治療,否則就得可憐了你每日搗騰藥材。”蘇晚笑瞇瞇的打趣起來,看著他的雙腿痊癒,她的心情自然是極好的。
臨近傍晚,蘇晚打點(diǎn)好準(zhǔn)備回南啓的一切,東方煜便幽幽的醒過來。她親自倒了茶到他的手畔,“吶,剛煮好的,味道不錯,嚐嚐吧。”
“晚晚!”東方煜看起來並沒有想像那般的高興。
“嗯?”蘇晚一臉的若無其事。
“你爲(wèi)何要如此的做,我的身體本就有寒毒,這玉筋到我的身上,根本就是大材小用了。你不應(yīng)該那麼執(zhí)著的給我。”東方煜本想是給了蘇晚,這樣可以保證她的安全,讓她更加的強(qiáng)大。他的功力足夠保護(hù)她,就已經(jīng)足夠了。
蘇晚坐到東方煜的懷裡,勾住他的脖子,笑靨如花:“難道你從來沒有想過,我爲(wèi)你的腿,夜夜傷神。你現(xiàn)在這般的好起來,我心情暢快多了,說到底,我還是爲(wèi)的自己啊。”
“晚晚……”東方煜真是拿了她沒轍。
“好啦,你總是這麼糾結(jié),我已經(jīng)打點(diǎn)好一切,明日便起程回南啓吧。到於慕婉那裡,等處理好京中的事情,讓她再回來。再者連城錦和連城墨鈺的事情都沒有處理完,怕是也走不開的。”蘇晚已經(jīng)收到了東方慕婉的消息,連城墨鈺歸來。
他這次歸來,真是衝著連城錦的太子之位。關(guān)於他的事情,蘇晚可是記著的,她纔不會這般輕易的放過這個男子,不過南啓的事情更爲(wèi)重要,不能再拖下去。
暗影來報,皇后朱氏權(quán)勢滔天,在朝中開始挖去前朝老臣,層層換上自己的門生,再這麼下去,整個朝廷換了人,那麼要做起事來,就是有些難度了。
任了她蘇晚與東方煜的個人能力太強(qiáng)大,但是有的事情,還是不能用太直接的手段。
東方煜捧著她的臉龐,輕吻過她的額頭及青絲,頷首:“好,一切聽了晚晚安排。說回南啓,那便回南啓吧。近日辛苦你了,爲(wèi)夫真是心疼不已。”
蘇晚迴應(yīng)了他的吻,兩人吻得極盡的纏綿,但是因爲(wèi)有孩子在的原因,所以只是點(diǎn)到即止。他們已經(jīng)過了新婚燕爾期,卻還是那麼的眷戀著對方,相看兩不厭。
適宜,年的聲音響在門外,“爺,王妃,可以用晚膳了。”
“好。”
年聽得蘇晚應(yīng)聲,這纔會推了門進(jìn)來,畢竟冒失的闖進(jìn)來,要是碰著王爺和王妃正膩歪,怕是明天她就要從大丫鬟成粗使丫頭了。爺?shù)男愿瘢鞘敲磺宓摹?
年端了晚膳進(jìn)廂房,一一擺在圓桌上,“夜夫人說爺?shù)纳碜觿偤茫跃筒灰デ皬d用膳了,而且夜夫人親自下廚替爺和王妃做了菜,可香著咧。”
蘇晚起身看著蘇琳兒花了心思做的一桌菜,看著年,“你且下去吧,告訴三姐姐,晚晚很是喜歡,不過以後還是不要太操勞,算了……飯後我自己去說吧。”
“好!”
年知道這是爺和王妃的相守的時辰,她怎麼可以在此叨擾了,立馬識趣的退出了廂房。
蘇晚扶著東方煜坐到圓桌前的秀墩上,隨後準(zhǔn)備親自給他佈菜之時,他立馬奪了玉箸,“這些不都是本王的事,晚晚怎可搶了我的事做。安心的做好。”
蘇晚立馬乖巧的坐好,這東方煜真是好到?jīng)]話說。親自將魚刺剔去,又將鴨子的骨頭去了,她簡直吃飯都成了一種享受。那般的看著東方煜認(rèn)真的表情,欣喜的揚(yáng)著嘴角,“東方煜,你說你這麼好,萬一哪天被什麼強(qiáng)大的魔女看上了,我又打不贏,那可怎麼辦?”
“你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有除月雨以外的魔女在嗎?”東方煜說話永遠(yuǎn)這麼的驚人,壓根就不在一個話題上。
蘇晚沒趣兒的瞪了瞪他,“不與你玩笑了,吶,我都快要吃好了,你是打算不吃了嗎?”放眼望去,他的骨碟裡全是骨頭,而且是她的骨頭。
東方煜搖首:“沒事,娘子沒吃好,爲(wèi)夫哪敢用膳。”
蘇晚頓時滿頭的黑線,敢情是她太兇殘了嗎?哪有的事情,是他自己作孽,纔不與他計較了去。擱下玉箸便轉(zhuǎn)身躺在貴妃榻上,吃起水果來。
東方煜緩慢的用完晚膳,喚來年收拾了桌面上的餐碗,準(zhǔn)備起身之時,樓下突然傳來鈴聲,而且是熟悉至極的鈴音。蘇晚和東方煜幾乎一同起身,推開窗,果然看到了最不願意看到的人。
伽羅一襲蠶絲僧袍,手握禪杖,單手立於胸前,“阿彌陀佛。”
蘇晚準(zhǔn)備用力的帶上窗戶之時,一道紅光閃。伽羅倏地握起禪杖擊碎了天邊的一道紅光,原來是妖魔,那妖頓時受傷在地,一臉的痛苦,“臭和尚,你爲(wèi)何苦苦相逼。”
“紅塵孽緣,你與他在一起,只會是害了他,乖乖的隨了本僧去,一切塵緣化了!”他手中的禪杖再次輕揮,隨後拿出一個玉瓶硬生生的將那妖孽收到玉瓶中。
“不要……放我出去!臭和尚,你根本不懂什麼叫情,所以永遠(yuǎn)不會知道我們的苦!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可惜了她一聲一聲的呼喚,都沒有半點(diǎn)的作用。
蘇晚微睨了雙眼之際,伽羅倏地轉(zhuǎn)身,他若水般的眸子,居然清澈見底,完全不似上次那般全身充滿了邪氣,“施主,夜裡請關(guān)好窗,否則會受妖魔傾邪。”
東方煜立馬帶過窗,蘇晚一臉的疑惑,“他不像是伽羅,好像完全的不認(rèn)識我,而且身上沒有一絲的邪氣。難道只是相像的人,真是奇怪。”
“不管是誰,這些事與我們都沒有了關(guān)係,去園子裡走一圈,隨後入寢吧。”東方煜不想她多想了去,對於伽羅,他視爲(wèi)敵人,有朝一日再見,他終是要?dú)У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