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經(jīng)過了一長串複雜的開幕式之後開始進入了正題——控元師比試。
此次大會攻分爲三個階段的比試,分別是初級選撥賽,預選賽以及最後壓軸的決賽。每輪都會選出相應的人數(shù)參加下一階段的比賽,層層篩選,直到最後選撥出十名有機會參加全國皇家大會爲止。
這初級選撥賽也是參賽人數(shù)最多的比賽,各類選手都有,實力參差不齊,此時賽場上面人山人海,各類的吶喊聲此起彼伏。但是打鬥的場面也沒有什麼吸引杜斐的地方,看得杜斐是睡意橫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杜斐拉起祖紀天就離開了看臺。
兩人找到了一處喝茶的地方坐下叫上了一壺差喝了起來。
“呵呵,金散兄弟你這是怎麼了,爲什麼不繼續(xù)觀摩比賽了?”祖紀天微笑道。
“哎,就坐在裡面看那些傢伙比賽真的是無聊死了,出來喝點茶還舒服一些,你覺得好看嗎?”杜斐問道。
祖紀天沒有回答,只是滿臉微笑著打開摺扇輕輕的扇動著。杜斐見道祖紀天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也是一陣無語端起茶杯喝著悶茶。
“哇,你們快看,你不是今年奪冠呼聲最高的年爵嗎?”此時一個驚訝的聲音傳來。“哇,真的是他也,走塊去看看。”另一個聲音迴應著剛纔拿到驚訝的聲音。
杜斐也是聽到了剛纔的對話,擡頭看著自己前面不遠的地方正有幾個少男少女朝著自己這邊走過來,穿著剛纔在看臺上面那那一行人一樣的衣服,比起剛纔的一行人顯得更加的高傲自大,年爵高昂著頭大步的走向杜斐所在的茶鋪內(nèi),路過的同時,周圍幾人露出了羨慕的眼神。杜斐也是看了一眼,感覺到了那人身上的元氣波動比較平穩(wěn)雄厚,杜斐也是感覺到了對方的修爲在自己之上,但是也沒有將目光過多的停留在對方的身上,繼續(xù)喝著自己的茶,對於杜斐來說,修爲的高低不能完全的說明戰(zhàn)鬥力的強弱。
那幾個青年從杜斐身邊走過,其中一個恭維年爵的年輕人土人對著杜斐喊道:“哎,你把你的腳收起來,別擋住我們爵爺?shù)穆??!?
杜斐聽到此不由的有些憤怒,正準備發(fā)作時卻是被祖紀天攔了下來。杜斐見到幾個年輕人走到了自己旁邊的一個位置上面做了下來,只見那茶鋪老闆滿臉笑意的招呼著幾人。
“把你們這裡最好的茶水給我們幾個端上來,在來點你們小店中最貴的吃的啊,時間要快啊,不要耽誤了我們的時間?!敝灰娨粋€樣子莫約十七八歲的男子傲慢的對著掌櫃的說道。
“是是,各位大人請稍等片刻,小的這就去吩咐廚房啊?!闭茩櫟膶χ鴰兹它c頭哈腰道。
幾人絲毫沒有理會掌櫃的話,感覺像是理所當然一樣。幾人開始交談了起來。
“哎,我說年師兄,你不是已經(jīng)被皇家學院錄取了嗎,怎麼還來參加這省級的比賽啊。”說話的正是那吩咐掌櫃的男子。
“我也不想來啊,但是沒辦啊,師傅說這次比賽一定要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谋W≡蹅冎械率械谝幻奈恢?,我不得不參加啊?!闭f話的男子此時正在玩弄這自己的手指,一副極度自大的姿態(tài)說道,此人正是那年爵。
“呵呵,我說師傅也是多慮了,我們中德學院的實力在這全省有誰比的了的啊,我看今年還不是一樣。”男子說道。
“對對?!毙\(zhòng)人齊聲說道。
“就是啊,我也是給師傅這麼說的,但是他還是執(zhí)意要我回來,沒辦法?。 蹦昃舸藭r擡起腦袋俯視這衆(zhòng)人道:“聽說那那天德學院今年有幾位參賽的學生實力極爲突出,那幾人是天德學院內(nèi)幾十年一遇的天才,爲了保險起見,師傅纔會叫我參賽的?!?
“哦,年師兄您是說的那個號稱天德三傑的幾個傢伙吧。”男子說道。
“哦,就是他們。怎麼,文風師弟知道他們?”年爵偏著腦袋看著自己口中所說的文風。
“呵呵,師弟我聽說過,哎,那些都只是一些好事之人的胡言而已,就那天德學院哪能和年師兄您比呢?!蔽娘L恭維道。
“哈哈,就是你小子會說話。”文風這個馬屁拍的甚是響亮,樂得那年爵是臉上是一陣喜色,衆(zhòng)人見到年爵高興的樣子也是跟著年爵笑道。
“哎,不過聽說他們當中有個女的長的是相當水靈啊,年師兄要是遇見了他到時候可要有憐香惜玉之心啊?!蔽娘L玩笑道。
“哈哈,要是真的如文師弟你所說的那樣,那到時候我還不是隻有憐香惜玉一把?!蹦昃粢彩菐е┰S意淫的樣子笑道,聽到年爵的話幾人又是一陣大笑傳出。
“一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白癡?!贝藭r一個極度不和諧的聲音傳來,正是杜斐,杜斐剛纔聽到幾人的談話也是泛起一陣噁心,實在是憋不住了纔開後說道。但是這控元師的耳朵本來就比較靈敏,杜斐剛纔的話完完全全被幾人給聽到了。
‘啪’的一聲傳來,那文風猛的一拍桌子站起生來怒視著杜斐罵道:“哪來的雜碎,敢在大爺面前撒野?”
“雜碎你罵誰呢?”杜斐問道。
“雜碎罵你?!蔽娘L說道。就在文風說完話的一霎拉,杜斐卻是哈哈大笑起來,那祖紀天也是被文風的話給逗的一樂。
而那文風也是反映了過來,對著杜斐準備動手,但是卻被那年爵給拉扯住了,文風看了看年爵,年爵示意文風坐下,文風才一臉怒氣的看著杜斐不甘心的坐了下來。
“呵呵,我說這位朋友,想必你也是控元師吧,你是天德學院的?”年爵似笑非笑的看著杜斐道。
杜斐絲毫不回答年爵的話,只管喝著自己的茶。年爵見到杜斐不給自己面子,不由得臉上一陣抽搐,神情隨即變得有些憤怒起來,要知道這年爵本來生性叫高傲,加上從小都是老師的掌中寶,平日裡面巴結奉承他的人的到處都是,哪受過這樣的待遇啊。想到此,年爵帶著有些陰冷的聲音說道:“要是閣下不願回答的話,那請問剛纔爲何要辱罵我等?!?
“哎,我說,你是那隻耳朵聽到我在罵你們了,我罵你們什麼啊。”杜斐偏著腦袋斜視這年爵道。
“你”年爵被杜斐的回答也是氣得無言以對。
“小子,我看你別不承認,要是不承認,看老子今天怎麼收拾你?!蹦俏娘L見到年爵被杜斐的氣得是不行,也是乘機罵道杜斐已是討好年爵。
“哎喲,想動手啊,來啊,老子打架還沒有有怕過誰?!闭f話間杜斐站起身來撩起衣袖。而祖紀天卻還是一臉笑意的看著眼前的場景。
“找死?!蔽娘L爆喝一聲一拳對著杜斐打去。而杜斐卻是絲毫不動聲色的一掌接住了文風的一拳,死死的抓住文風的拳頭,那文風也是感覺到了杜斐手掌的力量,吃痛的彎曲下身體,跪在地上哀叫著。衆(zhòng)人見到杜斐輕易的接化解了文風的一拳也是警覺的站起身來準備動手。但是就在此時那年爵卻是張開手臂阻止衆(zhòng)人道:“小子,實力不錯嘛,我想你也參加了這次比賽的吧?!?
杜斐鬆開文風的手說道:“沒錯。怎麼?現(xiàn)在就想和我試試?”
“哼,沒那個必要,我只是告訴你,到時還遇上了我你就給我小心一點,我現(xiàn)在不會和你動手的,在這種地方動手掉身份,我要在大庭廣衆(zhòng)之下打得你求饒,有種報上名來?!蹦昃粢荒樀靡庵粗澎车馈?
“哦,是嗎?記住了,老子叫金散,你要是真的能把我打得求饒的話那我還真是求之不得了。到時候咱們場上見吧?!倍澎骋彩呛敛皇救醯幕卮鸬馈?
“哼,金散,我記住你了。我們走。”年爵說完猛甩手轉身帶和衆(zhòng)人走出了杜斐的視線。
杜斐隨即坐下身來拿起茶杯喝了口水。看著看一旁的祖紀天正瞪著大眼看著自己問道:“怎麼了,你有意見嗎?”
“呵呵,沒有。只是看下你手沒有被人家給傷著。”說話間祖紀天伸出手來放在杜斐的額頭上。
杜斐板著個臉問道:“你幹什麼?”
“呵呵,沒事,就是看下你腦袋有沒有燒壞。”祖紀天笑道。
“我看你是找打?!闭f話間杜斐站起身來揚起手,作出一副打人的動作,而祖紀天也是立馬的往後仰著身子搖著雙手笑道:“呵呵,金散兄弟,息怒息怒,有話好商量。”杜斐收回揚起的手臂做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祖紀天也是一臉笑意的坐正看著杜斐道:“我說金散兄弟,剛纔人家又沒有惹你,你去招惹他們幹什麼?!?
“看他不爽,你爺爺?shù)?,老子就是看不慣這些自以爲是的傢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蠢貨?!倍澎忱碇睔鈮训膶χ婕o天說道。
“呵呵,杜斐兄弟正是豪人豪語。在下佩服?!弊婕o天說話間拱起手對著杜斐。
“你又來了,最看不慣你就是這像女人一樣這麼斯文?!倍澎硾]好氣的說道。
“呵呵,習慣就好,習慣就好?!弊婕o天笑道。
“算了,不說了,別讓幾個跳樑小醜影響了咱們喝茶的心情,來喝茶。”說話間杜斐端起茶壺對著祖紀天的茶杯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