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蕓給他那隻怪手打得周身酥軟,“呀”的一聲叫出聲來,叫嚷道:“子寒哥哥,你打我?guī)贮N?難道我說得不對麼?哼,你們男人啊,就沒幾個(gè)是好東西,見一個(gè)愛一個(gè),肚子裡裝的盡是花花腸子。”說完,一雙美眸幽幽怨怨地望著周子寒,瞧得周子寒心兒都快化掉了。
周子寒給她當(dāng)著貝錦儀霍蓮兒兩女的面數(shù)落,只覺尷尬不已,只得走到自己的椅子坐下來,端起茶杯,吹動浮茶,舉杯輕輕抿了一口,掩飾自己的困窘。
“怎地不說話了?是不是給我說中了,沒話兒說了?”司馬蕓這時(shí)也已跟到了周子寒跟前,瞧她的語氣,分明是絲毫不肯放過他。
周子寒將茶杯放了下來,擡眼望了司馬蕓一眼,搖頭笑道:“蕓兒,你說你是不是有點(diǎn)像個(gè)老太婆,說出來的話就那麼幾句,一點(diǎn)兒也沒新意。”說著,學(xué)著司馬蕓的神態(tài)動作,道:“哼,你們男人啊,就沒幾個(gè)好東西,見一個(gè)愛一個(gè),肚子裡裝的盡是花花腸子。”說完,沒好氣地鄙視了司馬蕓一眼。
司馬蕓貝錦儀霍蓮兒三女一見他這般模樣,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司馬蕓笑得很有男兒漢氣概,捂著小腹不住地跳著腳彎著腰;貝錦儀爲(wèi)人矜持端莊,雖然周子寒方纔那番動作神情實(shí)在有趣,但也只是輕輕搖頭而已;霍蓮兒是個(gè)小家碧玉,笑出聲之後,隨即醒悟過來,當(dāng)即閉口,只是嘴角兒還抿著,明眼人一眼便可瞧出來,她在強(qiáng)自忍耐著。
周子寒見三女神態(tài)動作各異,一個(gè)大膽,一個(gè)矜持,一個(gè)羞澀,說不出的嬌媚動人,爭奇鬥妍,一時(shí)間看得呆了,嘴角兒處的哈喇子都流成線了。看著看著,心裡頭跟貓爪子撓似的,真想撲上去將三女好好地香一口,若是可能,真想那情花之果的藥力立時(shí)發(fā)作,趁著癲狂將三女全都壓在身下,大被同眠一回。
貝錦儀率先發(fā)覺周子寒這副豬哥樣兒,連忙拉住正笑得前仰後合的司馬蕓,又撇頭過來望了霍蓮兒一眼,示意她倆瞧瞧周子寒這副樣子。
司馬蕓撇頭過去,一見周子寒嘴角流下的哈喇子,美眸之中閃過一絲亮色,笑得更大聲了,道:“錦儀姐姐,蓮兒妹妹,你們瞧見了沒,他這樣子呆呆的,傻傻的,嘴邊兒還流著口水,你們說,他這模樣兒像是什麼?”
霍蓮兒接口道:“蕓兒姐姐,我瞧周大哥這副模樣兒有點(diǎn)兒像是一頭豬。”說完,別過了頭去,黛眉兒彎彎,美眸裡盡是盪漾不已的笑意。
周子寒這時(shí)已回過神來,一聽說霍蓮兒竟然如此說自己,苦著臉道:“好呀,蓮兒,有你這麼說我的麼?是不是也皮癢了,要我來收拾你一回?”說著,離座而起,幻影術(shù)施展開來,眨眼便欺身到了霍蓮兒身後,一個(gè)環(huán)抱,便將霍蓮兒摟住,湊上臉去,聞著她的香頸秀髮,猛吸了一口道:“蓮兒,求不求繞?”
霍蓮兒給周子寒突地?fù)ё×松碜樱粫r(shí)間心慌意亂不已,本想掙脫,無奈周子寒死死地?fù)ё∽约旱难g,根本就掙不脫,擡眼望了司馬蕓貝錦儀兩女一眼,卻見兩女正幸災(zāi)樂禍地瞧著自己,不由得滿面通紅,扭頭過來,幽怨地瞧著周子寒道:“周大哥——”
這幽怨的眼神一橫過來,正像是世間最爲(wèi)美妙的樂聲,放佛在向周子寒發(fā)著盛情的邀請,只瞧得周子寒心兒大動,忍不住湊上去,正要香一個(gè)霍蓮兒紅潤潤的嘴兒,卻給霍蓮兒扭頭躲了去,這一吻之下,竟吻到了她的香頸處。
周子寒沒有吻著霍蓮兒的嘴兒,哪裡肯再放棄,正要再來一次,卻給人拉了後領(lǐng),扭頭一瞧,卻見司馬蕓正陰沉著臉,嘟著小嘴兒道:“還不鬆開蓮兒妹妹?”
周子寒心內(nèi)暗笑,兩個(gè)黑溜溜的眼球兒輪了一圈兒,心中便有了個(gè)主意,當(dāng)下低聲下氣地笑道:“好好好,蕓兒有命,爲(wèi)夫豈敢不從?”說著,將攬著霍蓮兒細(xì)腰的雙手撤了回來,霍蓮兒見腰間的手鬆了,當(dāng)下如翩翩燕子般飄然而去,躲在貝錦儀身後,一臉羞紅如成熟的蜜桃兒。
司馬蕓見他如此聽自己的話,心中好不得意,可還沒得意夠,柳腰兒卻給周子寒突地?cái)堊。墓牡男馗衷谥茏雍熜厍埃r(shí)便給壓得緊了起來,一種異樣的酥麻感覺立時(shí)便涌上了心頭,
不知不覺地,便回憶起昨兒周子寒那雙大手,在自己雙峰上揉揉捏捏時(shí)產(chǎn)生的那種舒服之極的感覺......不經(jīng)意瞥眼之際,一瞧見正站立一旁瞧著自己的貝錦儀霍蓮兒兩女,司馬蕓當(dāng)即回過神來,當(dāng)即一把推開周子寒,也躲到貝錦儀身後去了。
周子寒在司馬蕓身上溫存了一回,早已心滿意足了,也不計(jì)較司馬蕓推了自己一把,揹著手徑直挪著步子走到貝錦儀面前。貝錦儀察言觀色,哪裡不知他的心思,心中已暗暗做了計(jì)較。
周子寒見貝錦儀紋風(fēng)不動,心中暗自偷樂起來,只覺眼前的貝錦儀就像是一隻瑟瑟發(fā)抖的獵物一般,皮笑肉不笑道:“錦儀,你就不怕我麼?”
貝錦儀淡淡一笑,眨了眨秀眸道:“你說呢?”看那神定氣閒的神情,分明是未將周子寒放在眼裡。
“那就好,那就......”周子寒說著,雙手揚(yáng)起,身子隨即上前一撲,眼見要將貝錦儀抓住,不料卻抓了一個(gè)空!原來貝錦儀料定周子寒會有什麼鬼點(diǎn)子對付自己,早已做好了防範(fàn)。
“做得好!錦儀姐姐!”司馬蕓一見周子寒吃了虧,忍不住歡喜得拍手大叫了起來。
周子寒一見司馬蕓敢如此跟自己作對,摩拳擦掌一番道:“好呀,方纔放了你一馬,沒跟你計(jì)較,想不到你這膽子竟然大得沒邊兒了,哼哼,今日不收拾你一番,我就不姓周。”說完,棄了貝錦儀轉(zhuǎn)而向司馬蕓撲去。
司馬蕓早已有了準(zhǔn)備,纖腰兒輕輕一扭,隨即一個(gè)旋身正好躲了開去。“來呀,我看你還能捉到我不?”司馬蕓雙手叉腰,格格嬌笑不已,那胸前一對脹鼓鼓的雙峰,隨著笑聲起伏跌宕不已。
周子寒瞧著她這副蕩人心魄的樣兒,吞了一口唾沫星子,道:“那好,這可是你說的,我這就捉了你,將你就地正法!”說完,猛地一個(gè)撲身上前,右手的魔爪已抓到了司馬蕓的衣袖。周子寒正要得意,不料司馬蕓突地猛然抽手,竟又落空了。
司馬蕓站穩(wěn)了身形,格格嬌笑地看著周子寒,小指兒往下一豎,再挑釁地嘟著小嘴兒道:“來呀,你不是挺能的麼?”
周子寒受不了她那赤裸裸的挑釁,哼道:“那你就等著瞧好了!”說完,幻影術(shù)施將出來,一下便近到了司馬蕓跟前,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湊上去狠狠地咬了她一口。脣分之際,卻見司馬蕓雙眼迷離起來,一副陶醉的神情。周子寒見收拾了她,偷眼往貝錦儀霍蓮兒兩女望去,卻見兩女正癡癡地看著自己,顯然是春心大動了。
周子寒嘿嘿一笑,待司馬蕓站立好了,幻影術(shù)又施展開來,眨眼之間便已近到兩女中間,伸出手來左擁右抱,將兩女摟得緊緊地,叫她倆半分動彈不得!笑嘻嘻地道:“軟玉溫香抱滿懷,哈哈,爽哉!”
正要先去吻霍蓮兒,突地腦海中念頭急轉(zhuǎn),貝錦儀身懷武功,自己若是先吻霍蓮兒,萬一貝錦儀趁機(jī)逃了,那可就不妙了,當(dāng)下閃電般湊到貝錦儀臉前,迅速偷了個(gè)嘴兒,見貝錦儀垂下了頭去,粉臉上騰起一抹殷紅,這才笑嘻嘻地往霍蓮兒嘴上咬去......
嬉鬧了一陣,周子寒已是累得渾身疲軟不已,躺在椅子上直喘氣,道:“好啦,我不跟你們玩了,跑來跑去的,我也累得不行了。”說著,朝霍蓮兒道:“蓮兒,你看是不是該吩咐人準(zhǔn)備夜飯了,吃了夜飯,我還得去萊州城一趟。”
霍蓮兒驚奇道:“周大哥,你還去萊州城?這地方離萊州城可遠(yuǎn)著呢,要翻好幾個(gè)山頭,還要走好幾個(gè)時(shí)辰的路才能到呢!再說了,這路上也不太平,狼也多得很!還是等爹爹還有師兄他們回來後,再去不遲罷!”
周子寒展顏一笑,朝司馬蕓望了一眼,示意她來說。司馬蕓上前拉著霍蓮兒的小手兒,笑嘻嘻道:“蓮兒妹妹,你就放心吧,子寒哥哥的本事大著呢,上天入地騰雲(yún)駕霧都是小菜兒一碟,他要去萊州城根本就用不著走路,飛去就成了。”霍蓮兒這才醒悟過來。
貝錦儀這時(shí)突道:“子寒,待會兒我想隨你一同去萊州城一趟。”話音剛落,司馬蕓也道:“我也要去!”
周子寒對司馬蕓的心思哪能摸不透,純粹是想粘著自己飛一回,
可貝錦儀要去萊州城就有點(diǎn)兒古怪了,當(dāng)即疑惑道:“錦儀,你去萊州城做什麼?”
貝錦儀道:“此次少林寺在萊州城主持屠宰大會,已是鬧得天下皆知了,那宋青書既然要來,想來掌門師妹此次也會來了。我身爲(wèi)峨嵋弟子,若是不去拜見掌門人,那可是吃罪不起。”
周子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你說的倒也是。”說完,突地想起,昨兒遇著那宋青書時(shí),看他那年齡,似乎有三十來歲了,既然他如此喜歡那周芷若,估計(jì)那周芷若也該是二十七八了,而貝錦儀又是周芷若的掌門師妹,那就是說貝錦儀現(xiàn)在差不多快到三十了,可自己才二十歲啊!一想及此,當(dāng)即嚇了一跳,朝貝錦儀道:“錦儀,你......你到底多少歲了啊?”
貝錦儀聽他突然問及此事,不由得一愣,片刻後回神過來,垂下頭去,喃喃道:“是禍終歸是躲不過的,哎,這不該來的還是來了。”說著,粉臉兒輕輕擡起,咬著嘴兒道:“子寒,年齡真的很重要麼?”
周子寒一瞧見她神情,心中禁不住咯噔了一下,看來這貝錦儀的真實(shí)年齡怕是真有點(diǎn)大了,真是奇怪,無論怎麼看,她似乎都很年輕啊,隱隱還比自己小了些。不過,都成了自己女人了,這些都不是很重要了,當(dāng)下便釋然了,寬慰道:“哪兒的話,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我還沒頑固老化到那地步,我只是有些好奇罷了,那宋青書看起來有三十好幾了,想來你那周掌門應(yīng)是跟他差不多,而周掌門又是你的師妹,我這才感覺你......可你瞧起來又不是那麼大啊!”
貝錦儀一聽他如此說,心中一寬,笑道:“那你可就看錯(cuò)了,宋青書可沒有那麼大的年齡,只不過是這七八年來漂泊江湖,經(jīng)歷的事兒較多,看起來較蒼老罷了,實(shí)際上他的年齡絕對不會超過二十五歲。而掌門師妹呢,現(xiàn)今不過二十三歲,而我呢,卻是......卻是二十一歲。”說完,偷眼瞧了周子寒一眼。
“什麼?周掌門二十三歲,你二十一歲?那她怎地成了你的掌門師妹了?這......這不是亂套了麼?真是搞不明白!”周子寒聽得一臉驚奇不已。
“這有什麼好難理解的,錦儀姐姐比周掌門先入峨嵋門下,自然便是師姐了。”司馬蕓插嘴解釋道。
周子寒這才拍著額頭,恍然大悟道:“哎呀,對對對,我咋這麼笨呢,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沒想到。”說著,扭頭朝貝錦儀道:“哎,對了,錦儀,那你隨我去萊州城見你掌門師妹後,還隨我回來不?”
貝錦儀細(xì)心地瞧了半晌,見他並未在意自己的年齡,心中一寬,笑著搖頭道:“恐怕不成,我畢竟是峨嵋派弟子,沒有掌門的令諭,我是不能隨便走動的。”
周子寒一聽這話,皺了皺眉道:“什麼事情都要請示掌門人,一點(diǎn)兒也不爽!哎,對了,若是我們成親的話,那豈不是還要你那掌門師妹首肯了?”見貝錦儀羞澀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周子寒忍不住嗤聲道:“這也要她首肯才成?若是她不同意,那咱們的婚事不是泡湯了?”
貝錦儀點(diǎn)頭道:“確實(shí)要掌門師妹首肯才成,不過,掌門師妹並非不通情理之人,想來她也不會跟我爲(wèi)難的。再說了,我是峨嵋派俗家弟子,有自由談婚論嫁的權(quán)利,不像靜玄靜怡師姐她們,她們都是出家遁世之人。”
周子寒聽到此處,神情這才一鬆,道:“那就好,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貝錦儀似乎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事,問道:“子寒,你說你見過宋青書?是什麼時(shí)候的事兒?”
站立在周子寒身旁的司馬蕓搶著道:“錦儀姐姐,是昨兒上午的事兒。”當(dāng)下便將如何遇見宋青書的來龍去脈一一說了,連那個(gè)蒙面綠衣女子也說了。
貝錦儀先是遺憾不已,接著秀眉微蹙,問道:“那蒙面綠衣女子到底是誰啊?我可記得宋青書從來沒有什麼二妹啊!”見周子寒司馬蕓兩人都是一臉茫然之色,這才自嘲地笑道:“想來是他剛結(jié)識的女子而已。呃,對了,子寒,你去萊州城又是做什麼?”
周子寒坐直了身子,往後便倒,躺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翻著眼皮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