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把你藏起來
四十三、把你藏起來
孟晉揚坐在牀上,也是剛纔顧成溪坐著的地方,然後用清冷的聲音吩咐顧成溪,“過來。”
顧成溪甚至沒有轉身,他在等。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終於……
“晉揚,你讓他出去吧。”芮季嶼纏到孟晉揚的身上,開始親吻他,“我一個人陪你還不行嗎?”
顧成溪鬆了一口氣,他總算是等到了芮季嶼來替他解圍。看來今天他就算是因爲芮季嶼而挨孟晉揚的打,也算是值了。
於是,顧成溪轉身,走到孟晉揚的面前,等待著他的吩咐。
但是孟晉揚什麼都沒說,而是翻個身把芮季嶼壓在身下,開始做他們之前未做完的事情。
顧成溪只覺得眼前一黑,幾乎要昏倒,原來孟晉揚是可以如此狠心的。
不想看,於是顧成溪閉上眼睛。但是一道寒光落在顧成溪的身上,又迫使他睜開眼睛,果然看到孟晉揚在怒視著自己。
好啊,那就看吧。只要孟晉揚覺得好意思,他顧成溪還怕什麼?穿著衣服的難道還要害怕脫光的?真是笑話!
孟晉揚和顧成溪倒是覺得沒什麼了,但是芮季嶼卻難受得要死。
雖說芮季嶼的厚臉皮是出了名的,但是不知道是爲了什麼,在顧成溪的面前,芮季嶼真的不想這麼丟人。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芮季嶼直接伸出手臂,把顧成溪拽到牀上,“我們一起來玩吧!”反正芮季嶼是真的想要上了顧成溪,不如就趁此機會……
被他那麼一拽,顧成溪的重心不穩,倒在了孟晉揚的身上。
孟晉揚嘲諷地說道,“就這麼急不可耐嗎?”
“我沒有!”顧成溪真的是受夠了,憑什麼他就要天天受到這樣的屈辱?憑什麼孟晉揚的話他必須要聽?憑什麼他要看著他們做/愛還不能閉眼?!
孟晉揚對身下的芮季嶼說道,“你出去。”
“什麼?”芮季嶼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個結果。
“別讓我重複第二遍。”孟晉揚不缺耐心,不代表他此時很有耐心。
芮季嶼下牀,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好嗎?真搞不懂,以前的那些我們不都一起玩了嗎?爲什麼成溪就不行?”
孟晉揚的忍耐已經到達了一個臨界點,也許下一秒就要爆發。
芮季嶼偷親了顧成溪一下,然後在孟晉揚殺死他之前跑出了臥室。
孟晉揚把顧成溪帶到浴室裡,然後說道,“他碰你哪兒了?給我洗乾淨。”
於是顧成溪把全身都洗了。
等到顧成溪洗完,孟晉揚的臉色已經變得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了。
好吧,其實顧成溪就是在故意氣孟晉揚。在孟晉揚霸道的世界觀裡,永遠都是他可以放火,別人不可以點燈。顧成溪最討厭孟晉揚的就是這一點了,所以,顧成溪一定要在孟晉揚的腦子裡樹立這麼一個意識,那就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只可惜,顧成溪忘記了一點,那就是永遠不要刻意左右一個統治者的意識。如果你做的不夠聰明,那就等於你在自尋死路。
雖然,顧成溪做的還算可以,但是他忽略了一個男人可以成癲成狂的嫉妒心。
所以啊,當顧成溪被孟晉揚在牀上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時候,他才明白了自己錯得有多麼離譜。
幾個小時之後,孟晉揚抱著已經被做昏過去的顧成溪,在他的耳邊低語,“我該怎麼做,才能把你藏得別人都找不到呢?”
顧成溪在睡夢中不安地皺著眉頭,好像是做了噩夢。
孟晉揚伸出手,撫平顧成溪的眉頭,“你的夢裡是不是有我呢?所以才苦惱成這個樣子。”
芮季嶼在外面第三次敲門,“晉揚,你還沒做完嗎?成溪那麼弱的身體,能禁得起你那麼折騰嗎?”
孟晉揚打開門,犀利的眼神掃過芮季嶼,“你再敢打顧成溪的注意,就別想我再碰你。”上次宴會時本就說好了是最後一次,不過對芮季嶼來說,出爾反爾乃是家常便飯。
芮季嶼撇了撇嘴,“那你把成溪給我吧,我保證以後都不來打擾你了。”芮季嶼說的是氣話,但是能夠得到顧成溪的話,那也很好。
迴應芮季嶼的是孟晉揚大力的關門聲。
“操!”芮季嶼拍著自己的心臟,“嚇死老子了。”
眼看著待在這裡已經沒意思了,於是芮季嶼決定離開。但是,他聞到了一個味道。
芮季嶼找到池正新,問他,“那隻火狐貍是不是回來了?我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騷味。”
聽到自己的弟弟被罵了,池正新的臉色立即變得很難看。但是出於對客人的尊重,池正新還是回答道,“凌溪的確是回來了。”
“凌溪?”芮季嶼大驚,“你不要命了,怎麼直接把火狐貍喊成了凌溪?不過你放心了,我是不會對晉揚說的。”
池正新立即解釋道,“這條禁忌已經在昨天被大少爺廢除,所以火狐可以是凌溪了。”
“是嗎?”芮季嶼覺得自己這一趟真的是沒白來啊,“帶我去看看那隻騷狐貍。”
池正新說道,“恕阿新難以從命。凌溪正在接受孟家的懲罰,不能見客。”
“真他媽的麻煩。”芮季嶼請求道,“我不見他可以吧?我只想隔著門和他說兩句話。”
池正新考慮了之後覺得可行。畢竟他也希望有人可以陪凌溪說兩句話,免得他被關禁閉關得神經失常。
所以,池正新帶著芮季嶼來到了凌溪被關著的地方,然後池正新就離開了。
“騷狐貍?”芮季嶼面對著一扇門喊了一聲,也沒聽到迴應,於是又喊道,“騷狐貍?聽到了就給老子回聲話!”
“吉娃娃?你來看我了?”凌溪的聲音傳來出來,還是很有精神的。
“我操!”芮季嶼吼道,“能不能別喊老子吉娃娃了?老子今年是二十七歲,不是七歲,好嗎?”
凌溪說道,“當初在牀上的時候,不知道是誰纏著讓我喊他吉娃娃來著?”
芮季嶼笑了,“池正新不在這裡,你沒有必要說這些來讓他吃醋。”
“是嗎?”凌溪的聲音突然沒了精神,“你走吧,我累了。”
唉,芮季嶼嘆了一口氣,何必呢?明知道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