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直等人帶著南宮平和南宮燕兒離開了獨(dú)立聯(lián)盟,在去南麓王國的路上一直沒有停留的意思,不過卻被皮修制止了。
“南宮直,就在這裡好了,你們之間有什麼事情,還是說明白了好。”
皮修到現(xiàn)在也沒明白,趙庸今天爲(wèi)什麼會那麼的爽快就把南宮平兄妹給交出來了,雖然趙庸這次沒有庇護(hù)南宮平兄妹,但是對皮修來說,他卻不願南宮直做出什麼不合時宜的事情來,最起碼他得保證南宮直能夠公平的處理此事,不然事後趙庸拿這件事來說事那就麻煩了,只要自己能秉持公平,就算南宮平兄妹有什麼事情,自己也有理由開脫。
“好,既然皮修皮院長說了,那我們就在此處說個明白,也好讓他們死的毫無遺憾。”
南宮直恨恨的說道,現(xiàn)在離那獨(dú)立聯(lián)盟也夠遠(yuǎn)了,趙庸那邊也沒有派人跟來,想必是徹底的放棄他們兄妹兩個了,那自己做事也就不用顧忌什麼了。
“南宮直,雖說我們不是同一個母親,但怎麼說也是同一個父親,對於你做的那些事,我本不願再提起,我也沒有想過和你爭什麼王位,沒想到你還是不肯放過我們。”
南宮平也不稀罕這個什麼南麓王國的王位,他也早已和他們決裂了,父親已經(jīng)枉死,他再也不願見到兄弟相殘,可是這幾年過去了,沒想到南宮直還是抓住他們不放。
“哼哼!南宮平,父王一直看重你,你不但不感恩,還爲(wèi)了王位不惜對父王下殺手,可是事情敗露,你們也負(fù)罪逃亡,我們也不能不聞不問,今天我們就要用你們的鮮血來告慰父王的亡靈。”
南宮直爲(wèi)了爭取主動,率先給南宮平扣上了一頂大帽子。
“南宮直,你說話要講證據(jù),信口開河我也會!”
南宮平看著南宮直淡淡的說道。
“哥,我們不用跟他們廢話了,當(dāng)初父親被刺,他們就說我們是兇手,可是他們卻把我們偷偷摸摸的關(guān)押起來,如果我們是殺害父王的兇手,那爲(wèi)什麼當(dāng)時不公開此事,不對我們公開的審判,卻偷偷摸摸的在下面搞小動作,怕是我們揭露他們吧!”
南宮燕兒真想立刻出手,要不是趙庸再三告訴她要忍耐,她早就動手了。
皮修這個時候也插不上嘴,他只能從雙方的話語中進(jìn)行判斷,誰說的是假話,誰說的是真話。
“哼,還嘴硬,當(dāng)時的人證和物證我都帶來了,容不得你狡辯!來人,把人證帶過來!”
南宮直向身後揮揮手,隨即就有人帶來一個王宮衛(wèi)士模樣的人來到他們的面前。
“哼,這都是你自己的人,他說的根本不可信!”
南宮燕兒也知道,南宮直說的這個什麼人證根本就是事先串通好了的。
“呵呵,好,那你把物證拿來看看吧!”
南宮平也不用去問南宮直帶來的什麼人證,就是問了他肯定也是一口咬定是自己殺了父王,這根本沒什麼懸念的。
“來人,把那把刀拿來,也好讓他死心!”
南宮直的話音剛落,就有人把一把還帶有乾涸血跡的刀扔到了南宮平的面前。
南宮平淡淡的走上前去,彎腰拿起了那把刀,前後左右的看了一會,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南宮直,你這是玩的什麼把戲!”
南宮平這突然的反應(yīng)弄得南宮直莫名其妙:“南宮平,看著這個你還笑得出來嗎?”
“我怎麼笑不出來?我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的這個物證是來證明我是兇手,還是證明自己是兇手,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什麼意思?”
南宮直也不知道南宮平是什麼意思,見到那個刻有他自己名字的刀就那麼的可笑嗎?還是南宮平給嚇傻了?
“呵呵,你拿一把刻著南宮直名字的刀來證明我是兇手,這不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事情嗎?難道你拿的時候就沒有看清楚上面的名字嗎?”
“你胡說,我明明是從你那裡拿來的,怎麼會是我的名字?你……”南宮直話一出口就知道壞事了,他竟然被南宮平給繞進(jìn)去了,“南宮平,你竟敢陰我!”
“皮修皮院長,剛纔的話你聽清楚了吧!其他的還要我多說嗎?”
南宮平淡淡的把那把刀扔到了地上,這把刀上確實(shí)是自己的名字,自己只不過和南宮直玩了個心理遊戲,結(jié)果就讓南宮直自己漏了陷。
皮修這個時候也明白了,那南宮直就是賊喊捉賊,不過他也是暗暗讚歎這南宮平的這份心智和冷靜了,他是故意做出那樣的動作迷糊南宮直,使南宮直的內(nèi)心出現(xiàn)了動搖,驚訝之下脫口說出了真相。
“哇!哥哥,我太崇拜你了!”
南宮燕兒驚訝的看著這突如其來的局勢的逆轉(zhuǎn),她是對她的這個哥哥佩服得五體投地了,竟讓南宮直自己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小心!”
突然皮修一聲驚呼,南宮直身邊的那武修魂戰(zhàn)靈者和那大魔導(dǎo)師,趁南宮平和南宮燕兒說話的當(dāng)口突然對他們發(fā)起了襲擊。
那魂戰(zhàn)靈者一閃就到了燕兒的背後,一雙拳頭帶著無匹的威勢當(dāng)頭砸了下去,那大魔導(dǎo)師也是一個瞬發(fā)的火刃向著南宮平胸前襲來。
皮修也沒有想到在自己的面前,那南宮直事情敗露以後還敢直接動手,看來那南宮直也是惱羞成怒,孤注一擲了,可是事發(fā)突然,他想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只能出言提醒南宮平了。
南宮平也是頓時大驚失色,他沒有想到南宮直在事情敗露以後,在皮修在場的情況之下他還敢對他們下殺手,他本以爲(wèi)有皮修在場,那南宮直會有所顧忌,自己正和那個燕兒說話,所以根本就沒有防範(fàn),眼看那魂戰(zhàn)靈者的一雙拳頭瞬間就到了南宮燕兒的頭頂,火刃也同時到達(dá)了自己的胸前,可是被驚呆了的他卻無法做出反應(yīng)!
可是那種慘烈的場面卻並沒有發(fā)生,那魂戰(zhàn)靈者在拳頭在距離燕兒頭頂還有一寸的時候驀然的停了下來,整個的人眨眼間就變成了一個冰人,那火刃也突然在空中被一個冰塊所包裹,頹然的掉落在南宮平的腳下!在場的人也頓時被眼前的突然的變化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