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哈哈哈,天下什麼陣法能傷到我!”索成子哈哈大笑,手上並不停,雙拳已然砸在了藥師公會大門之上,果然,尋常的大門受到攻擊之後,突然泛起一道腥紅色的紅光,猛地向索成子罩來。
門內的藥師聽到索成子攻擊大門,大笑道:“再讓你狂,讓你知道知道藥師公會的厲害!”
而門外百餘人一見紅光撲向索成子,個個都驚恐不已,因爲剛纔他們之中就有人因此受傷。
只有左衝心中暗笑:“真是班門弄斧,竟然在索成子面前玩陣法!”
果然,那道紅光飛臨索成子身前一尺的時候竟然一下子停住了,就見索成子手中突然多了一支法筆,法筆輕抖,紅光立即倒轉,索成子探臂跟上,又用手中法筆在門上各處輕點了幾下,大門上的腥紅色閃了幾閃,立即消失不見了。
白臉漢子等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索成子已收起了法筆,哈哈一笑,一擡腿,一腿踢到大門之上,以索成子高階煉氣者的修爲,這道大門又沒有陣法防護,這一腳如同踢在紙上一樣,一下子將大門踢飛出去。
索成子大搖大擺進了藥師公會,站在廳內,大叫道:“藥穡萁你給我滾出來!”
左衝隨後跟了進去,白臉漢子等百餘人也齊呼拉搶了進來,一齊站在索成子身後。
被索成子踢飛的大門突然動了幾動,剛纔那名藥師從大門底下爬了出來,看到這些人衝了進來,嚇得像踩了尾巴一樣,尖聲叫道:“不好了,有人闖進來了!”
防護大陣被打破之時,藥穡萁就感應到了,他連忙示警,藥師公會不是以修爲見長,爲了保護公會安全,平時也恭養了一批衛士,其中以一名中階煉氣者爲首。
聽到會長藥穡萁示警,中階煉氣者立即叫上衛士,跟隨著藥穡萁趕到前面。
“什麼人這麼大膽,竟然擅闖藥師公會!”藥穡萁雖然知道能打破防護陣法的人必不是普通之人,但是多年來身會三大公會之一的會長,氣勢上必不能弱,所以,還沒看清對面的人,藥穡萁就張口喝罵道。
話音剛落,藥穡萁就感覺眼前一花,突然多了一個人影,接著就聽到“啪啪啪啪”四聲,聲音過後人影一晃,又回到剛纔的位置。
這時,藥穡萁才感覺到兩邊臉上火辣辣的,敢情剛纔的“啪啪啪啪”四聲,是那人來到自己面前打了自己四個嘴巴子。
“誰!”藥穡萁剛說了一個字,就感覺嘴巴張不開一般,都腫了起來,而一直在藥穡萁身後的那名中階煉氣者,也嚇得不敢動作,能在自己面前打了藥穡萁四個嘴巴子又安然回去,這人的修爲絕對在自己之上。
藥穡萁等人這才仔細看向對面,就見剛纔打人的那人是一個身著麻衣、滿臉皺紋的老者。
“索成子前輩!”藥穡萁一見這人,倒吸了一口冷氣,哪還敢追究剛纔被打之事,老老實實地上前兩步,拜倒在地:“藥穡萁拜見索前輩!”
一聽說眼前這人竟然是神乎其神的索成子,中階煉氣者慶幸自己剛纔沒有出手,而白臉漢子等人心中懸著的石頭也落了地。
索成子看著拜在腳下的藥穡萁,說道:“藥穡萁,你可知道我爲何打你!”
“晚輩知道,剛纔前輩在門前自報家門,晚輩以爲別人冒名頂替,所以出迎來遲,還請前輩見諒!”藥穡萁說道。
“錯,你雖對我老人家不敬,但我與你家師祖莫逆之交,你們都是晚輩,即使有些無禮,我豈能和你們一般見識!”
“那晚輩也不明白了,前輩爲何生氣!”
“我問你,現在整個藥師島瘟疫蔓延,你爲何躲在公會裡縮頭不出,難道任憑外面的人死光!”
“前輩說得是,只是晚輩有心無力,唉!想在百年前的那場瘟疫來臨時,祖師還在世,也沒有辦法驅除瘟疫,最後竟也落得身死的下場,晚輩我一祖師差之千里,就是出去也是自尋死路啊!”藥穡萁悲觀地說道。
“是啊!你祖師確實死得可惜啊!”想起與自己莫逆之交的藥師公會祖師,索成子也著實難過,又看了看一直俯在地上的藥穡萁,擺了擺手:“你起來說話吧!”
“是!”藥穡萁依言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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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穡萁,這次來老夫是來救你的,驅除瘟疫的辦法已經找到了,你現在就集合所有藥師公會的人,安排他們出去救人!”
聽說找到了驅除瘟疫的辦法,藥穡萁先是一喜,但接著又低落下來,他哭笑一聲說道:“索前輩,你不要消遣我了,連祖師都找不到驅除瘟疫的辦法……”
“怎麼,你不信我!”索成子瞪眼道。
“前輩自然不會說謊,但是藥師公會的人是藥師島的根本,萬一出去染上瘟疫全部死去,以後藥師島就名存實亡了!”說到這兒,藥穡萁看了一眼闖進來的白臉漢子等人,好在沒有發現有感染瘟疫者。
“哼,你既然不信,我就讓你相信,左衝,你把藥草給他拿出來看看!”索成子對著左衝說道。
自來到藥師公會後,左衝一言未發,一直跟在索成子身後,衆人也一直把他當作索成子的晚輩弟子。
聽索成子這麼說,左衝依言從如意戒中取出採摘的那些藥草。
藥師公會衆人、白臉漢子衆人,本來看到索成子的身份上心中有一絲相信,可是一看左衝拿出的藥草,不僅藥穡萁哭笑了一下,已經白臉漢子等人也嘆了一口氣。
“我就知道你們不信,左衝,給他演示演示!”索成子得意地說道。
“好!”左衝沒有多說話,從如意戒中取出砂鍋,像剛纔一樣,挑揀了藥草,放入砂鍋中,讓藥師公會的人取了些水來,很快熬出一鍋湯藥。
藥穡萁雖然無奈,但礙於索成子的地位,還是耐心地看著左衝所作,只不過,藥師公會的人始終離著索成子、左衝和白臉漢子等人有三步的距離。
左衝熬好藥,界中戒一閃,被冰封的那個女娃娃落到地上。
藥穡萁一見女娃娃臉色發綠,嚇了一跳,連忙又退開三五步,驚恐萬狀地看著左衝,而白臉漢子等人也嚇得退後了好幾步。
“怕什麼怕,都看好了!”索成子鄙夷道。
左衝解開冰凍,扶起女娃娃,慢慢將藥草喂入其口中。
雖然還是不明白,但是藥穡萁等人都爲左衝的勇氣心中讚歎,想當初藥師公會祖師爲了尋找治癒瘟疫的辦法,也是深入瘟疫感染者之中,也是因爲這樣,才感覺了瘟疫而死。
左衝作完這一切,把女娃娃放在地上,就退在一邊。
在場的所有人全都盯著躺在地上的女娃娃,一盞茶的功夫,就見女娃娃臉色的綠色慢慢消退,最後竟然消失不見,最後竟露出一絲紅潤。
“什麼?竟然真的有效!”
“女娃娃好了!”
藥穡萁、白臉漢子,以及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衆人的驚呼聲中,女娃娃睜開了眼睛,莫名其妙地看著周圍的人。
左衝走了兩步,來到娃娃身前,輕輕安慰了女娃娃幾句,然後抓起女娃娃的手腕切了切脈,然後點了點頭。
“怎麼樣!”索成子興奮地問道。
“因爲她感染得輕,不必再喝藥了,已經痊癒了!”左衝說道。
“哈哈哈,左小子,真有你的!”索成子大喜,昨天雖然見過女娃娃病情減輕,但也並不是完全康復,今天見真的救活了一人,索成子完全放下心來。
“怎麼樣,現在你相信了吧!還不快趕快派人!”索成子得意地向藥穡萁說道。
“晚輩確實看到了,不過,事關重大,晚輩還有一個請求!”藥穡萁說道。
“趕緊說!”索成子答應道。
“我公會馬副會長,擅長藥理之道,這幾日他一直在鑽研治癒瘟疫的方法,能不能讓他出來,看一看此方是否有效!”藥穡萁還是有些不放心。
“好吧!就快讓他出來看看!”索成子痛快地答應。
“快去請馬副會長!”藥穡萁吩咐道。
不一會兒,就聽到後來傳來腳步聲,不一會兒,走出一人,這人來到廳前,一眼就看到了左衝,不由得一愣:“原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