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柯的話剛落,風藍舞等人又一涌而上,場面又開始陷入了混亂,這次,主導卻完全的被秦柯等人主導,扎卡索卻是越打越心驚,沒想到,自己差不多四十個人,今天晚上竟然被幾個人打得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要怪只能怪他們剛開始的沒有注意到對方的人數(shù),住顧著逃命,一旦逃起來,自己就已經(jīng)開始被動了。
他知道,他今天是載了。
砰~一拳打在臉龐上,扎卡索的腦袋被強橫的力量打得轟轟直響,整個大腦就好象停止了活動一般。
又是一拳……
再來一拳
最後一腳
扎卡索的身體最終倒在了地上,動都無法動彈。剩下的人看見扎卡索死了,沒有了主心骨的他們,就像是一盤散沙,散了。
四個人對戰(zhàn)二十個人,大獲全勝,每個人的身上都多少帶著傷,但是這些傷卻沒有勝利來得喜悅。現(xiàn)在還剩下劉通,如果劉通能夠把楊天明抓獲,那麼他們今天晚上的收穫可就大了,也就是說,他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任務完成?可以恢復身份,在華夏裡面過著自己想個的日子。
解決了這幫人後,他們開始清理戰(zhàn)場,被盜的一些貴重的物品也都在其中,唯一沒有見的就是龍璽,沒有意外的話應該在楊天明身上。
“劉通,你那邊還沒有完成任務?”見劉通沒有回來,秦柯只要開了通訊設備,
“抓到了,只是這傢伙怕死呀,軟了一地,還嚇得尿都流出來了,薰得我,我勒了個去哎。”劉通的聲音極度鬱悶的道。
“拖他過來。”
“好勒。”
過了一會兒,劉通回來了,他的右手上緊緊地抓著一隻腳,就這樣,把楊天明給拖了回來了,不用想都知道,暴力的劉通已經(jīng)將對方的腳給打斷了。可憐的楊天明同志正大哭大喊大鬧大叫的,但是劉通連眼皮都沒有跳一下。
看著楊天明,幾個人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傢伙,衣服襤褸的,身上的血跡不少,估計是被劉通揍的,臉上一塊青一塊紫的。哭喪的臉驚恐的看著秦柯等人。
“好漢。把龍璽交出來吧。”秦柯笑道。
“在,在這,這呢。”楊天明緊張的道,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金黃色的盒子。
“這麼大個傢伙,你能夠放到懷裡去,佩服,佩服。”風藍舞打趣道。
“我,我還不是爲了逃命。”
秦柯沒有理會對方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而是打開了盒子,裡面馬上露出了一個青紫色的光芒。
一個渾身透徹,完全是玉狀態(tài)的東西出現(xiàn)在眼前,這就是龍璽,幾個人不禁看呆了,棱角分明,輕盈透剔。整身沒有一點瑕疵。果然不愧是龍璽,華夏多年來的命脈,看到這個,無形中卻給人一種龍威之壓。
“果然是好東西啊,長那麼大,第一次看見龍璽,怪不得別人眼紅。”風藍舞感嘆道。
“不過,現(xiàn)在終於是回到了我們華夏下手中。”秦柯也是嘆了聲。然後小心翼翼的把龍璽放到了盒子裡面。目光才轉向楊天明。
看到秦柯那冰冷的眼光,楊天明恐慌著。
“別,別殺我。”
“不殺你也可以,把你背後的那人說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秦柯說道。
“不,我不會說的。”剛纔還處於驚恐狀態(tài)的楊天明突然堅決的叫道。
幾個人面面相覷,難道他背後那人有那麼大的魄力?
“既然你不配合,那麼就別怪我們心寒了。”秦柯恐嚇道。
“哈哈,殺了我吧,我是不會說的,告訴你,就算你們殺了我,只要被那人知道龍璽被你們槍了,你們一樣鬥不過他。”楊天明大笑道。
“你背後的人,是我們華夏人?”秦柯問道。
“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哈哈。”楊天明依然如瘋子一樣笑著,然而就在秦柯還想繼續(xù)問的時候,楊天明的雙眼突然突出,在一剎那,七竅冒血,渾身顫抖著,最後一動不動。
死了?
秦柯等人又是一愣,反應最快的是路辰,急忙上去翻了翻對方的眼皮,然後又是檢查一般,最終在對方的口腔裡拿出了一顆牙齒。
“
他把毒液放到了牙齒裡面,剛纔他是咬破這毒液而使自己身亡的。”路辰說道。
“是什麼毒液?”
“這是一種巨毒,叫滅魄。是由七種最毒的蛇液,然後加上蜈蚣研製而成,能夠在三秒種之內進入人的靈魄,使人死於非命,但是這種毒非常難研製,所以現(xiàn)在在全世界這種毒液的數(shù)量非常少,而這種毒液是起始之地就是日本。”
“日本?”幾個人驚叫了起來。
“難道是日本人乾的?”
“這事還不容易下定論。剛纔一說到楊天明背後那人,從他剛纔那奇怪的轉變態(tài)度來看,那人的勢力應該很大,而且能夠容易讓人產生信服。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那人很殘忍,殘忍到入楊天明驚恐到無可比擬的地步,於是他不敢告訴我們,就算他能夠從我們這裡活著走出去,他也怕那人的報復。”秦柯說道。
“那我們現(xiàn)在應該怎麼辦?”路辰問道。
“先回酒店,明天一早通知首長,叫他派人來取東西。今天晚上我們要好好休息一下,算是犒勞一下我們這幾天的辛苦吧。”秦柯說道。
“好勒,一想到可以恢復身份我就忍不住興奮,終於可以回家看親人,不知道我妹妹現(xiàn)在在大學怎麼樣了?”風藍舞滿是希翼地說道。
“我要開心的泡個妞。”劉通。
“看你們這點出息。看我,我回去直接就叫我母親介紹個妞來結婚。”聶風說道。
“我靠,你真無恥。”
“小柯,你有什麼想法?”風藍舞看著秦柯問道。
“我?”秦柯愣了下,突然有點迷茫了起來:“我想,我會去找我父母吧。”
“哦,有線索?”
“恩。”
“好,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就儘管同志我們。”風藍舞拍了拍秦柯的肩膀說道。
秦柯點了點頭,找他們幫忙?他是不會這樣做的,如果順利的話,他們明天就可以恢復身份了,但是,自己要去的地方可是傭兵聚集的地方,利用傭兵的身份去纔是最合適的。他們並不合適,因爲,他不可能再拖累自己的隊友一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