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汗珠在抖動的過程中點滴的冒了出來,幾張臉幾乎扭曲到了一起,可以想象,這巨痛是如何的難忍,幾個人想說話,但是,疼痛讓他們根本顧不上。
唯一安靜的就是西西懷特,小姑娘臉色平靜,好象這鼓聲根本對她沒有任何影響。
鼓聲突然改變,忽低忽高,而且,每隔兩下就會發來一個重鼓聲,重鼓聲響起來的同時,幾個人的身體就掙扎的更加厲害。
連續半十分鐘左右,秦柯幾人激烈抖動的身體突然停止了下來,緊接著就是口吐白沫,最後不省人事。
然而,事也奇怪,在幾個人陷入昏迷的時候,鼓聲開始銷聲匿跡,整個山村又恢復了安靜的神色。
吱!!!
滕大叔家的房子突然打了開來,藉助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到有六個人先後進入了滕大叔的家裡面,然後直接走到了秦柯幾人居住的房子裡面,看著地上躺著幾個人,走在最前面的人,終於發出了一聲狼爽的笑聲。
“這幾個人沒死吧?”鄧風尖撇了下嘴問旁邊的老年人道。如果此時的秦柯醒著,一定可以看到,老年人就是滕大叔。
滕大叔沙啞的聲音;“還沒死,只不過蠱蟲已經在他們的身體開始繁殖,不出意外的話,五分鐘後,他們就會迴光返照一次,到時候,纔是他們命運終結的時候。”
“好,好。”鄧風尖連續了兩個好,心情大爽了起來:“那小女孩呢,沒事吧?”
“沒事,我只是給她下了點昏睡的藥物,過幾個小時藥物就會自覺解開。”
“這次就有勞滕族長了,放心,你的錢會一分不少的給你。”鄧風尖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對著旁邊的手下吩咐道:“把這幾個人帶下去,好好招呼他們,就算他們快要死了,也不能讓他們如此快的下地獄。”
“是……”
鄧風尖看著躺在地上的幾個人,臉上快意非常,事情圓滿解決,自己想要的已經要到手了,而且,還可以親自虐待幾個華夏人,這是何等的快感。
“我說過,我要親自解決你們的。”鄧風
尖邪惡地大笑了起來。
不過,事情總是在曲折中來回穿梭的,有些人有些事,都帶著嘲笑般的韻味來折磨現代的人,鄧風尖此時的他一定也有這樣的感覺。
幾個拳頭跟身體交錯的聲音就在他昂頭大笑的時候在充斥了整個小房間,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鄧風尖的笑聲嘎然而止,與此同時,原本準備動手拉秦柯幾人的士兵,身體飄過半空,被狠狠地甩了回來,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驚赫中的鄧風尖本能馬上就反應了過來,馬上就想奪門而出,但是,等待他的卻是秦柯那黝黑的槍口。
“這,這,這怎麼可能?”
就連滕大叔,不,應該是叫滕族長都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他蒙了……
“你們來得太早了,我們很久沒有睡過那麼舒服的覺了。”聶風嘿嘿一笑。
“你們,你們……”鄧風尖有點吃驚地看著秦柯幾人,然後轉頭憤怒地對滕族長喊道:“這是什麼回事?”
這傢伙,也會說華夏語,而且說得還不錯,這是幾個人的第一印象。
“我,我也不清楚啊。”滕族長也是極度的鬱悶,他可是下蠱的高手啊,多少年了,從來沒有失手過,沒有想到,今天,今天竟然莫名其妙的下蠱失敗了,而且對手看起來也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而鄧風尖此時也是極力的尋找逃脫之計謀,看著眼前這幾個人笑容滿面的樣子,心中突然有種悚然的感覺,笑裡藏刀也許就是表示他們著種人來著。今天晚上的他算是栽了,由於自己過度的自信事情會按照自己的計劃發展下去,所以再過來的時候自己還專門調走了部分兵力,而自己就只帶著幾名親信來到這裡,沒有想到,眼看事情就要成功了,卻在短時間內全部化爲嗚有。
他心有不甘。
“我輸了。”長長的嘆了口氣,鄧風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粗心大意帶來的失敗。
“雖然你認輸,但是我們並沒有打算就那樣放過你。”秦柯笑道。不用秦柯說,剛從地上站起來的風藍舞等人早就已經把鄧風尖兩人圍在在中間。
“還有,滕族長,別在妄想著你還可以施展你的放蠱大計,在這之前,我們早就在你的藏物室找了大量的大蒜,你們鼻子難道真聞不出來嗎?空氣還瀰漫著大蒜的味道呢。”
秦柯的話一出,滕族長的臉色鉅變,剛纔一直都在關注著秦柯而忽略了許多事情,現在經提醒,他們兩個人還真聞到了大蒜的味道。
在對手準備施蠱的時候,吃下大蒜,若有蠱則吐,不吐,蠱則死在腹中,而最爲可怕的是,如果蠱死在腹中,那麼主人就會受到死蠱的牽累,死相比死蠱要淒涼許倍,所以,這樣種情況,一般人也就不敢下蠱。
滕族長知道自己此時已經無可奈何,只要把目光轉向了鄧風尖,他活命的機會全放在對方身上了,但是鄧風尖表現得卻是非常的冷淡,而是問秦柯道:“你就是昨天開槍破壞我殺人的人?”
秦柯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點了點頭:“我們終於見面了。”
“是啊,可惜,我還是輸了。能告訴我,你怎麼知道今天發生的一切嗎?在我看來,苗族發生的一切都沒有任何破綻啊?”
“破綻?那是在你眼中,但是在我們眼中,你們破綻恰好全部出現在滕族長這裡。”秦柯淡淡地說道。
“我?”滕族長有點驚恐地看了一眼鄧等尖,然後戰戰兢兢地問道。
“當然,我想,你們也非常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所以,在你臨死之前,我有必要給你解釋一下。”說這話的時候,秦柯的眼光落在鄧風尖身上,他知道。滕族長只是被利用之人,大魚還是鄧風尖。
鄧風尖並沒有說話,只是眼皮的偶爾跳動一下,體現出他的心情此時並不先表面那麼平靜。
“從我們開始進入越南的時候,你就已經開始佈局了,首先車站那幾個人只是一個炮灰,他們的出現,就是能夠讓你更好的利用軍隊的力量來拘捕我們,試想,幾個華夏在越南的邊境殺死了越南人,這件事要是真正說起來,可以成天大的事。但是我想,你並沒有把我們之間發生的事告訴你的上司,不然,事情就簡單的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