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情況,秦柯心中一寒,對方來的真快,他們剛來到這地方,殺手驟然而至,顯然,他們的路線已經被人掌握著。當下並沒有回答那人的話,趕緊把西西懷特拉到了懷中,然後瞬時倒地一滑,一手快速的掏槍。
因爲他已經看到前方的那三個人掏出了一把槍。
就在秦柯倒地的同時,槍聲響了起來,子彈並沒有打中秦柯,而是打在秦柯旁邊的人身上,頓時,灰黃的塵土中馬上散下了一片鮮血。
突兀的槍聲,讓原本有些平靜的地方瞬間陷入了有片恐慌當中,剛下巴士的人大聲呼叫的,有的東跑西奔的,有的甚至被嚇得爬在地上陣陣發抖著。
風藍舞幾個人也馬上反應了過來,看到秦柯抱著小女孩倒滑了出去,幾個人已經同時掏出了槍,而且,同時間開了槍。
五發子彈同時爆發而出,四個人,五發子彈,可憐的傢伙,一箇中的兩彈,那就是上前搭訕的傢伙。胸口一槍,額頭一槍。
短暫的交戰,四個人已經橫死接頭,然而秦柯心中卻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就是殺手的實力,有點華不其實,難道對方就派這四個沒用的傢伙來殺西西懷特,不對,秦柯搖了搖頭。
這四個傢伙明顯跟他們不是一個檔次的,太次了。
他們低估了自己的實力?
還是……
想到這,秦柯頓時打了一個激靈。
“我們走,快點。”秦柯已經沒有時間解釋,如果真是自己想的這樣,那麼,越南之旅將會是非常兇險的一個地方。
短暫的接觸,卻已經給當地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這地方儘管看起來有點窮鄉僻壤,但是幾個活生生的人瞬間變成了幾具屍體也驚動了當地人,當地已經有人報案。
在邊界發生槍戰事件,這件事真要追究起來有點道不明,說不清。如果是本地人相互之間的鬥爭,可理解爲內戰,可如果是幾個華夏人跑到越南開槍殺人,這事說起來就大條了,總結世界大戰到現在華夏跟越南的關係,越南可以指責,這是華夏的陰謀,想侵犯越南。
這樣的事情,秦柯可不想發生在自己身上。
秦柯幾個人的身影剛剛穿進小鎮的一個角落,整齊而急促的步伐已經逼近
,越南的軍人辦事效力不低,在邊界發生槍戰的事時有發生,所以,每個軍人都是整裝到來。
到來的軍人給了當地人不少安慰,剛纔還在驚慌失措的人臉色已經恢復了平靜,看到有士兵在人羣中問話,一些人都匆忙了擁擠了過去,想在這些官兵面前講述一下自己剛纔的見聞,以表示自己剛纔的無畏懼精神。
幾分鐘,上來前問的士兵心滿意足的離開,來到一箇中年人前面,中年人大約三十五歲,劍眉橫飛,一雙眼睛犀利中帶著陰沉,聽著士兵給他帶回來的報道,臉上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
“下令下去,馬上追上,從描述中可以確定,這幾個人是華夏人,哼,小小的五個華夏人,也敢來侵犯我們越南。”聽完,中年人沉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不立而威的力量。
“是。”那士兵大聲回答,不敢有任何怠慢地跑回去執行命令。他們心中都清楚,此時他們對長眼光暴虐的可怕,這時候並不是他們逞能的時候,惹火了這位上司,前程就有可以毀於一旦。
說起自己的隊長鄧風尖,在越南可是名聲大躁。不爲別的,就因爲這隊長有一個不同於尋常人的愛好,虐待俘虜。兩年前,由於朝鮮的幾個殺人逃犯在本國家無路可逃的情況,竄跑到越南鬧事,結果,落在他手中,半天的時間,這幾個逃犯欲死還生,痛苦的雙眼就像是失去了顏色一般,看起來空洞而淒涼,全身上下更是沒有一處完全,最可怕的,這幾個人四肢被砍,生育功能也被消滅。
從那以後,不管是士兵還是普通人,對這位年輕的少尉,心存敬意的同時更多的卻是恐懼。
看著秦柯逃走的角落,鄧風尖嘴角閃出一絲絲冷笑:“在我的地盤想跑,門都沒有,只要抓到那小女孩,我這輩子就可以安忱無憂的過日子了。”
匆忙的逃跑,讓秦柯幾個人並沒有明確找到路線,半個小時後,幾個人出現了起伏不疊的大山前方,樹林聳密。
“小柯,不就幾個小蟊賊嗎?我們有必要怎麼大驚小怪嗎?”劉通停了下來,微微喘氣的問道。殺人不過是點頭地,在他們手中沾染的鮮血不少,這次,殺了幾個人,不明白秦柯爲什麼要跑。
“這是越南邊界,何況,華夏跟越南的關係一直都比
較緊張,這時候,我們幾個華夏人突然在他們邊界殺人他們國家的人,你說這如果我們不跑,接下來會是怎樣的後果?”秦柯沒有回話,而是風藍舞解說說道。
“原來如此。”
“所以說,小夥子,你還太嫩了……”
“……”
再苯的人也明白到了其中的關係,劉通臉色不禁微紅了起來。不過秦柯並沒有心情看著突然有點羞赧的劉通,雙眼深瑣的望著前面的一片樹林。
懷中的西西懷特,並沒有說話,而是略帶興奮地看著秦柯。
呆望了一到幾秒鐘的時間,秦柯還沒有語言,放下懷中的小姑娘,俯在地上,耳朵的一面,緊緊的貼在地面上。
西西懷特看了奇怪,免不住問道:“哥哥,你這是幹嘛呀?”
“噓!!”風藍舞打了個禁聲的手勢,惹得這小姑娘颳了一道白眼。
大約半分鐘,秦柯才站了起來,雙眼閃出一絲犀利,說道:“前方並沒有聽到任何腳步聲,而且從周圍來看,這裡人行並不多,趁還有點時間,我們送這幫傢伙一點禮物。”
“好。”
聽言,幾個人興奮了起來,越南跟華夏的關係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況,世界大戰的時候,越南,就做過讓華夏人神公憤的事情,幾個人都是軍人,憤青也理所當然。而且,就剛纔出手,他們的容貌估計也被小鎮上當地人看出個大概,既然如此,何不鬧個開心。
了了幾分鐘,幾個人已經安頓好,手中的貨源並不多,他們並不敢太多放在跟這幫越南的傢伙消耗,而且,這地雷還是羅伯懷特不知道通過什麼途徑給他們弄來的。
在前往巴黎的路上還充滿了荊棘,儘管這些荊棘目前還是一個未知數,但是,能節約多一點保命的東西,這是對自己跟隊友的生命負責。
拍了拍手,幾個人卻是向深山裡面前進,秦柯已經把西西懷特放了下來,還沒來得及說話,西西懷特已經搶在先說了,嘟著嘴,一臉不爽的樣子:“哥哥,就幾個手雷,能炸死幾人呀,放多點,放多點,人家還沒看過那麼激烈的鬥爭呢。”
秦柯冷汗佔滿了額頭,心中直呼,這小姑娘以後長大,誰敢娶呀,暴力值如此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