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黑三角的幾位長老都沒有哼半聲,其他人更是不會露出什麼不滿。
夜,沒有雪花。
也許是知道今天晚上的秦柯幾人要離開黑三角,難得的並沒有飄落雪花,一片陰沉的天空只有寒風依舊。
一條中等大的船,這是邦德安排過來的。
秦柯幾人站在船上,跟託雷,邦德分別握手告別。
“邦德叔叔,呵呵,這樣還真彆扭。”秦柯摸了摸頭笑著說道:“黑三角這段時間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我一定會培養出一個素質非常好的隊伍給你,倒時候,你回來,就馬上就直接派用上場的那種。”邦德有點哭笑不得說道。
“恩,謝謝你。邦德叔叔。”秦柯認真的說道。
“哈哈,這樣的話,等你找我的老朋友再跟我說。”邦德大笑了起來。
秦柯點了點頭,此時船已經要啓動,馬上就是離開的時候了。
“小夥子,你的事情還沒有完成,你給我在華夏就丟了你的命,記住,華夏是困不住你的。”邦德在離別的時候,拍了拍秦柯肩膀說道,然後推著託雷走到碼頭上。
秦柯點了點頭,心頭一個暖流流過。
船慢慢地啓動,秦柯,風藍舞,聶風,劉通,一一地向邦德跟託雷告別,告別了一個自己剛建立起來的根據地,馬上就要開始了華夏的艱險之旅。
寒風依然刺骨,在華夏,京華這邊卻是漫天的雪花飄落著。
京華市中心,羅家大院,這是一個少見70年代的院子,三層樓,是羅家特意盤留下的產物。大院裡,幾顆大樹被雪花覆蓋,一片白花花的模樣,看起來別有一番的風味。此時已經是午夜,一個女孩卻站在窗口看著外面的雪花發呆著。
不知道今天晚上是第幾個晚上了,自從北京開始飄雪,她就習慣站在自己的房間的窗口處看著牀外滿天飛雪的樣子,彷彿在這雪花當中印出一張熟悉的臉似的。
他在黑三角還好嗎?天氣冷了,他有禦寒的衣服麼?她知道我在等他麼?
想著想著,羅玲長長的嘆了口氣。
就在剛想轉身向房子裡面,確認突然憋見一條身影矯健的從圍牆翻了進來,然後直接衝著她的房子位置奔了過來,好像根本無視她的注視有一樣,直接從一樓的位置向三樓爬了上去,動作非常的抿熟,不是經常鍛鍊的結果。
看到來人馬上就怕到了自己的窗口,羅玲的嘴角蔓延出一絲笑容,然後推開了幾步,待來人落地後,纔好氣的笑道:“你就不能正經地從大門進來麼?這三更半夜的一個人都沒有,誰回注意到你。”
來人一身黑色的長袍,把自己的身體完全的掩蓋起來,進到房子後,才抖動了下,片片雪花從長袍上凋落下來。人落地後,氣都喘一下,聽到她的聲音,無奈地說道:“你不知道我現在的身份,一切還是以安全爲前提,我可不想因爲我的失誤,而讓整個計劃都泡湯了。”
羅玲的雙眼中閃過一絲苦澀,卻馬上被自己掩蓋了過去:“路辰,事情調查得怎麼樣了,找到人沒有?”
“哎,冷死我了,我先找杯熱水先。”路辰搓搓雙手說道。
“我來,我來,你趕緊把事情道給我聽聽。”羅玲急忙阻止了對方的動作,自己給跑過去給他倒了杯熱水。
“查到了,事情果然向你說料的那樣,李傲並非失蹤,而是被人抓了起來。”路辰把杯子在手中熱乎的轉動了幾下,才說道:“我一直跟蹤他們到了那裡,並沒有發現任何奇怪的事情,因爲那裡看起來就是平常的一個廠,看樣子是軍事居地來著,但是,正當我要離開的時候,卻意外的被我發現,在場裡面竟然還有一個密道。”
“由於不清楚密道里面到底會有什麼清理髮生,我並沒有貿然的進入,於是開始躲藏一個隱蔽的地方,想看看裡面到底會有些人進入,卻不想,我看到了李熬,他被兩個人壓著從外面走進了密道,人看起來頹廢非常,有氣無力,被壓著的時候,他的雙眼被一張黑布蒙著,估計是人被打暈後轉移到那裡的。”
“看來我估計的沒錯,他失蹤以後我就一直以爲他會去找柯的麻煩,但是在緬甸的那段時間卻相安無事,我那時候就開始懷疑華夏這邊肯定是出了事,沒有想結果進感朝著最懷的方向發生。”羅玲聽了以後,臉色擰成了一團。
“他們所在的位置在京華非常的偏僻,在五環路外的一個小鎮上,要不是我耐心夠足,還真發現不了。不過,我奇怪的時候,李傲算起來應該被抓了好些日子,怎麼會在今天晚上轉移,難道,我們被他們發現了?”路辰皺著眉頭說道。
“這件事目前我也不敢下定論,我們回到華夏的事情並沒有多少人知道,我爺爺已經把這件事情給封鎖了起來,就算平時家裡來了什麼客人來,我爺爺也不讓人上樓。怕我被發現。”羅玲說道。
“看來這件事只能等秦柯回來
再做決定了。”路辰也是談嘆了口氣,少了一個口頭軍事,事情還真的難下手多了。
說到秦柯,羅玲的臉色充滿了複雜的感情,有期待,有擔心……
“哦,對了,我差點忘記了一個事情,對你來說特別重要的事情。”路辰正想離開,卻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嘴角閃過一絲興奮。
“哦?什麼事?”羅玲淡淡的應到,除了能夠見到秦柯她還真沒有覺得還有什麼能夠讓她高興的。
“剛纔邦德跟我聯繫過……”
“難道是秦柯回來了?”沒給路辰說完,羅玲已經高興的跳了起來。
路辰露出了一絲苦笑,他就猜到對方會是這樣的反應,跟剛纔簡直判若兩人。
“恩,今天晚上從黑三角出發,估計後天晚上到。邦德還說,爲了確保小柯的安全,他並沒有讓秦柯跟我們聯繫,而是他親自跟我聯繫。當然我們說的都是暗語,就算被人偷聽到,也不會懷疑到什麼。”
說完路辰馬上就已經離開,已經他知道接下來已經沒有再說話的必要,最主要是羅玲,看著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這時候說什麼她都已經聽不進去,她的耳朵中目前只有‘秦柯回來了’這五個字。
雪花依然飄落,人依然回到窗口看著雪花,不過,此時在這個思春的女孩子心中,現在的雪花看起來卻是分外的漂亮明亮。
華夏的一切依然在正常的運行,面對一些高層人物之間的鬥爭,底層的人一般都很少去關注這些,現在除非什麼什麼門!事件發生,不然還真難燃起衆人的眼光射擊。
幾個月前,張輝煌的死雖然有不少人對於沒有抓到鷹團的成員而耿耿於懷,但是,歷經幾個月後,事情的熱度已經開始慢慢地變冷了下來,人們依然要生活,他們不可能沉迷一個事件太久。儘管當中大部分都沒有忘記張輝煌已經死去,他們也沒有忘記被認爲殺死張輝煌的死還沒有抓到,但是那又怎樣,警察都措手無策,他們又能夠怎樣。
但是,平民的生活沒有改變,華夏的高層領導卻已經開始發生了一些裂縫,如今的在華夏的中央人物當中,已然分成了三個派系,第一個歐陽丹封帶領的一派,另外一個就是羅玲的爺爺帶領的一隊,但是,如今羅玲的爺爺羅震天卻已經退休回家養病,可以說是基本淡出了政治生涯,所有他的隊伍看起來並不算強大,而第三個派系就是對事情的惡劣發展完全沒有認知的人,這種人是最幸福的,因爲他不懂得什麼叫危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