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人點了點頭,卻略有遲疑的說道:“美維小姐也要問嗎?”
“你是誰拉丁家族的那個小姑娘?”海倫威廉的眉頭突然動了下。
“是的。”
“她先不要管,被查出來,會給我們帶來麻煩,如今以我們的實力還沒有辦法跟對方硬碰。而且,這個小姑娘我們正好可以利用一下。”海倫雙眼深沉地說道。
“是。”
那人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房間,剩下海倫威廉看著自己兒子的照片,一下子彷彿老了幾十歲一樣。
夜晚,秦柯依然憑藉這的實力把對手打倒在地,羅剎的名聲在今天晚上又攀升到了另一個起點,不少人已經開始爲羅剎這個名字開始吶喊了起來。
強悍的實力,遇事冷靜如冰的心思。都給觀衆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當然也不少人暗中留意,想利用一些實際的誘惑把他挖過來,但是一聽到是拉丁家族背後支持的人,馬上就沒有人敢在動心思。
享受著勝利喜悅的秦柯卻不知道,此時正有著一股風暴不知不覺的向自己捲了過來。
夜,波濤洶涌。
次日。
秦柯依然在六點就起牀,不過,當他來到大廳,卻是被眼前的陣勢給嚇到了。
刀者,美維,還有連續都沒有出現的吳布魯也在其中。三個人站在大廳裡面,神色各異,但是,其中都存在著共同點,那就是臉上都心事重重。
“出了什麼事?”秦柯奇怪的問道。
“出大事了。”刀者說道。
“我知道。你們的臉上都寫著呢。”秦柯坐了下來不在意的說道:“還是具體說一下出了什麼事,竟然讓我們漂亮美麗大方的老闆愁成這樣,難道歐母的死被人懷疑到我們這來了?”
“差不多。”美維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說道:“昨天,只是一個晚上的時間,參與前幾天暴亂的幾個大家族同時發生了一件讓人寒蟬的事情,不管是威廉家族陣營還是我們陣營的,都同樣的發生。”
“
到底什麼事?”秦柯也收起了嬉戲的心態問道。
“昨天一個晚上的時間,總共有十五個人遭到偷襲被抓,當這些人被發現的時候,卻如同一撤的雙眼呆滯,經過醫生簽定,這些大腦遭到了嚴重精神性攻擊,致使整個大腦陷入了癱瘓之中,從此以後,再無法像正常人一樣生活。這些人都是歐母死的那天,曾經在歐母家出現過的人。其中還有跟歐母關係比較好的那幾個。”美維臉色凝重地說道。
“那你怎麼沒有事?”秦柯突然問道。
“這也正是納悶的地方。所有的人都遭到的攻擊,惟獨我一個人例外,更爲主要的是,我生活地好好,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美維無奈地說道。
“這事來得蹊蹺啊。”秦柯把頭昂在沙發上,嘆了聲道。
“我們幾個坐在這裡等了你半天,不是等你說這句話的。”美維瞪了對方一眼說道。
“什麼?你們幾個在這裡就是在等我?”秦柯突然跳了起來:“受寵若驚,受寵若驚啊。
“廢什麼話,你難道就沒有什麼話要說嗎?”美維直恨,她發現在這個人面前,她一貫的好脾氣從來就沒有好過。
“我能有什麼話說,這件事我還奇怪呢,你問我,我問誰去。”秦柯鬱悶地說道。
“你真的不知道?”美維站了起來,雙手叉腰像極一個母夜叉。
“哎!!這個嘛,其實,你自己想想就知道了。”秦柯不得不妥協說道:“這件事很明顯就是衝著你來的嘛。”
“怎麼說?”美維點了點頭。她心中也有著同樣的想法,只是她心中依然存在著疑問。
“陷害。懂不?他們這樣做主要是有幾種可能。”秦柯找了口水喝下,繼續說道;“第一種可能就是單純的陷害,就是說,其中有一些人想利用前幾天發生的事情,把罪魁禍首扣在你頭上,然後藉助社會輿論跟緬甸的警方勢力徹底將你打壓,最後,他享受著漁利之福。當然,我希望是第一種,因爲,這一種人的野心太大,只要給他點甜心,他的尾巴
就會馬上暴露出來。”
“第二種呢?”
“第二種那就是有目的的陷害。對方陷害你,絕對不是像第一種陷害那麼簡單,他是要製造一場風暴,一場比前幾天更大的風暴,這場風暴如果控制不好,別說是其他家族,就算是你們家族在緬甸也將會一跌不震,特別是你們拉丁家族,將會被緬甸的人用唾沫給淹死。”
“製造一場更大的風暴?”美維喃喃的念著,半晌後,臉色突然變得極爲難看。就連在旁邊的刀者跟吳布魯臉色也是一片陰沉。
美維終於看明白了這件事的可怕之處,一個大家族想要在別的國家能夠順利的成長起來並不容易,人心,地利,錢財一個都不能少。如果這件事情真像秦柯說的那樣,那麼,如果她處理得不好,不但使自己家族在緬甸的事業完全的化爲泡影,就連家族的名譽也在一定程度受到嚴重的損害。
“還有第三種嗎?”美維越想越可怕,她希望不會再有第三種,如果第三種結果比第二種還可怕,那麼她都擔心自己的承受能力有沒有那麼強。
“有。”秦柯說道,美維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第三種,有可能是威廉那邊來人了,先不管這人在威廉家族的能力有多大,但是如果真的有人來,他能夠調動那麼多人在一夜之間對十五個人下手,說明這人在威廉家族中的威望不小。那麼,這個人的到來,第一件事絕對是調查歐母的死因。你剛纔說,那十五個人的大腦都受到了嚴重的精神性攻擊,這就讓我想到了這些人可能是受到了催眠,也就是說,這些人大腦被攻擊,只是來調查的人的一些手段而已,他們要查出,歐母死前的一些必要的事情。秦柯說道。
美維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秦柯,她今天第一次感覺到眼前的這個人原來還有如此縝密的心思,只是因爲一件事情就能夠推論出那麼多的事情來,怪不得邦德那麼相信他,在邦德打電話過來,說這人怎麼怎麼樣,自己還不相信,今天自己才發現,在這個人面前,自己遠遠不是對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