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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他是一頭狼

杜方遙雖然對葉染所說的話很是疑惑,覺得她是在試探什麼,但是在這種時候,豈不是也是試探她的時候。

打定主意,杜方遙往房間裡走去。

杜蘭息瘋瘋癲癲的,不停的在撒潑,但是在看到他的時候,卻是很快就安靜下來,一雙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顯得有幾分害怕,幾分期待。

一看到杜蘭息這個樣子,杜方遙就瞭然於心,拿過碗和筷子,什麼話都沒說,安靜的喂她吃起東西來。

吃著吃著,杜蘭息眼角的淚水,卻是簌簌的落了下來,她這一哭,眼睛就像是開了閘門一樣,怎麼都控制不住。

只是,任憑她哭的如何兇狠,杜方遙臉上的神色卻是絲毫不變,安靜的喂她吃完了一碗飯,放下碗,不動聲色的走出房間,只是在房門口的時候,才聽到他一聲輕微的嘆息,“蘭息,爲了我這樣的人不值得,你不需要作踐你自己。”

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卻是讓杜蘭息更是哭了個歇斯底里。

院子外面,葉染看到杜方遙出來,毫不懷疑杜蘭息會聽他的話,杜方遙對她點了點頭,然後兩個人一起出了院子,往外面走去。

他們兩個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們兩個上馬車的時候,小巷口,原本瘋瘋癲癲的杜蘭息,眼中淚花閃耀,說不出的悲慟。

馬車行駛了一段路程之後,杜方遙纔打破沉默道,“你都知道了。”

葉染嗯了一聲,也不知道是承認了還是否認了,隨即道,“你有決定了嗎?”

杜方遙一聲苦笑,“你想我怎麼做?”

葉染想笑,但是那笑容很快就僵硬在了臉上,她道,“其實,杜蘭息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女孩。”

“我知道?!倍欧竭b很是憋氣的道。

葉染看他一眼,“既然你知道,你就應該好好的珍惜她不是嗎?”

“你這話的意思是,將我推到她的身邊去?”即便一直都知道葉染有這方面的想法,但是親耳聽到這話從葉染的嘴裡說出來,感覺又大不一樣。

葉染點了點頭,“她爲了你付出了那麼多,你本就應該對她好點。”

“那我們之間呢?又怎麼算?”杜方遙強行壓抑著怒火,看似還算心平氣和的道。

葉染訕訕笑了笑,“說起來,其實我本就不是和你同一個世界的人不是嗎?和你產生交集,本就是一個錯誤了?!?

“所以你想離開,從而將我推給蘭息?”杜方遙的情緒,漸漸有些不受控制。

葉染知道他在生氣,很生氣很生氣,一時間,居然也沒勇氣去看他的眼睛,而是道,“你應該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不是嗎?”

“放屁!”一聲咆哮,此時的杜方遙,哪裡還有一絲帝王的威嚴,他雙眼赤紅,死死的盯著葉染,一字一頓的道,“葉染,如若你想離開我,我或許還無話可說,但是你找了一個如此可笑的藉口,不覺得貽笑大方嗎?你當我杜方遙是什麼人了?玩具嗎?想給誰就給誰?你可有想過我的感受?”

大概是未曾想到不過三言兩語,杜方遙就會變得如此激動,葉染有些意外,但是,還是道,“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驕傲,但是蘭息總歸是爲了你才變成這樣子,你是不可能撒手不管的?!?

杜方遙臉色冷峻的冷哼一聲,“我是不可能拋下她不管,卻也絕對不會以出賣我自己爲手段,難道這一點你都不明白。”

“那麼,請你告訴我,在這件事情上,最好的處理手段是什麼?”雖然有些無力,但是葉染還是擡起了頭,看向了杜方遙。

杜方遙怔了怔,在這個令人頭疼的問題上,他向來想的不多,而今日帶葉染過來探望杜蘭息,也不過是想表明自己的誠意而已,卻沒想到會引出這麼多的問題。

頭,一時變得更加疼了,有好一會,他才道,“北斗王朝那邊我正在交涉,趙無忌一直臥病在牀,恐怕也是活不了多久了?!?

“你想拖到趙無忌死?”葉染詫異的道。

杜方遙不置可否,“這未必不是一個辦法。”

葉染笑了笑道,“這雖然是一個辦法,但是絕對不是一個好辦法。那趙無忌打從孃胎出來就一直病怏怏的,可是這麼多年下來,他卻一直活的好好的,想要他死,只怕也沒那麼容易?!?

“他不死,難道我不會弄點手段嗎?”杜方遙惡狠狠的道。

看他這樣子,葉染不知道爲何,就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一種類似野獸一般的兇殘,這是一個極爲自負的男人,有時候在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的情況下,通常會不擇手段,像是現在這種處處受制於人的局面,他又能忍耐多久?或許,趙無忌就算是百般算計,也不可避免的要淪爲這場交鋒中的犧牲者。

不過想了想之後她還是道,“事情,只怕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就算你真的做了那事,難道你就不怕引起北斗王朝的懷疑?!?

“怕就不會做了?!倍欧竭b恢復到了高傲的姿態,這一刻,他就是俯瞰衆生的王。

葉染知道他的資本,張了張嘴,終究什麼話也沒再說,不過心裡想著的卻是,就算是趙無忌真的死了,杜蘭息恢復自由之身,那又如何?這個問題,並未完全解決不是嗎?

杜方遙似是看出了她的心事,接著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如若以犧牲我自己來做籌碼,那是萬萬做不到的。”

葉染一聲嘆息,“你總該爲蘭息多想想?!?

“我當然有想過,等到趙無忌一死,我就爲她召開一個選婿大會,相信總會有合適的人選。”

眉頭微微一皺,葉染譏笑道,“你知道蘭息想要的並不是這些?!?

杜方遙冷硬的道,“有些事情,我只能給她更好的,卻沒辦法給你最好的,你明白嗎?”

葉染有些恍惚,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杜方遙卻是一把將她攬了過去,輕聲道,“且不論我和蘭息之間的關係,就算是我和她之間並無血緣方面的阻隔,我也是絕對不會選她的,因爲我的心,早就全部在你的身上了。”

低低淺淺的一句話,在耳邊說開,卻是讓葉染一陣臉頰發燙,她極爲不自在的將杜方遙推開,想要假裝不在乎,可是,卻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做到鎮定若素了。

……

午後時分,一個穿著尋常的青衣人,一腳踏進開天城。

許是經過長時間的風霜雨露的緣故,年輕人身上有著些許風霜的味道,就連原本俊朗的一張臉,也是變得有些黧黑。

但是這樣子卻並未絲毫影響到他的氣質,五官依舊硬朗,劍眉朗目,特別是一雙眼睛朗若星辰,燦爛奪目,讓人不敢直視。

年輕人一路走進開天城,他對這裡極爲熟悉,沒有絲毫耽擱,便到了最好的一家客棧。

一路跋山涉水,旅途勞累,也是該好好犒勞一下自己了。

他雖然穿著一般,衣服和鞋子好幾個地方還開了線,但是因爲氣質極好的緣故,還是不由讓人刮目相看,店小二南來北往的人見過不少,絲毫不敢怠慢,趕緊端來最好的茶水招呼。

一邊沏茶一邊問道,“客官,不知道你想要來點什麼,大江南北的美酒菜餚本店應有盡有,包您滿意。”

年輕人喝了口茶,滿意的吁了口氣,隨即爽朗的道,“來一壺陳年花雕,一隻白斬雞,五斤牛肉,一隻烤乳豬,別的東西,看著上就好了?!?

店小二暗叫一聲乖乖,點這麼多的肉,能吃完嗎?不過看到年輕人雖然並不如何強壯,但是卻也是極爲健碩,提醒了一聲中之後,還是趕緊去廚房招呼去了。

年輕人昨晚趕了一晚的路,此時也是有些疲累,在等待上菜的空閒,微微閉上眼睛假寐。

而旁邊的一桌,幾個五大三粗的中年壯漢,喝酒剛剛喝到興起處,其中一個光頭壯漢在吃了一大碗酒之後,哈哈一聲大笑,隨手將碗一扔,笑道,“幾位哥哥,說起來,此次來星羅王朝,我巴克很失望,太失望了?!?

“哦,怎麼個失望了?”一個長相還算斯文的中年人,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

不過,雖然只是回了一句,卻還是引起了周圍人注意,那些人雖然並不敢明目張膽的湊過來看熱鬧,不過還是一個個豎起了耳朵,想聽聽這人是什麼說法。

然後就聽到那個叫巴克的光頭壯漢道,“大哥,我們在前來之前,大皇子一再囑咐我們要注意禮節,不可與他人發生了衝突,切忌不可招惹星羅王朝的人……可是你看……”說著,伸手指了指周圍的人,砸吧砸吧嘴巴。

那中年文士眼睛微微一瞇,恰到好處的回了一句,“如何?”

巴克哈哈大笑,“大哥,不是我巴克自吹自擂,你看看這些星羅王朝的臣民,一個個四肢不勤,弱不禁風的模樣,又有什麼好介意的?就算是得罪了又怎麼了,難道他們還敢對我們做什麼不成?”

同桌的另外幾個人也是附和的笑了起來,連聲道有理有理。

可是這句話一出,卻是讓周圍幾桌吃飯的人臉色變得極爲難看,以巴克這一桌爲首的,正是北斗王朝護衛使臣的一隊士兵。

自從十多年強的雷諾城之盟以來,雖然星羅王朝和北斗王朝表面上和睦相處,但是私底下,卻一直彼此競爭較較勁。

這些士兵平素在北斗王朝就大大咧咧慣了,再加上當年的雷諾城之盟,的確是讓所有的北斗王朝的臣民憋了一口氣,所以這話說出來,不僅怨氣很深,而且極爲痛快。

只是,他們痛快了,星羅王朝的這些人卻是一個個如坐鍼氈,如若不是實在顧忌那個巴克一身蠻肉的話,還真想上去掂量掂量。

這般挑釁的話,實在是無聊之極,年輕人在軍中的時候不知道聽過多少,甚至更惡毒的他都聽過,絲毫不以爲意,剛好乳豬上來,他一手撕下一隻豬腳,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這一路走來,餐風飲露了,好久沒像樣的吃過一頓飯了,再加上這裡的口味實在是很正宗,倒是令他有些愛不釋手,三兩口將一隻豬腳吃完,而旁邊,剛剛發表完宏篇大論的巴克,這時又道,“以我看啊,大皇子也實在是謹慎了點,以現在北斗王朝的實力,完全可以輕而易舉攻佔星羅王朝,直搗黃龍,也好出了當年一口惡氣?!?

這巴克是一個老兵,而且還是當年雷諾城的一名守兵,對當年那一戰可謂印象極深,所以怨念也是極重。

不過他這話雖然說的直接,卻也是說到大部分北斗王朝臣民的心坎裡去了,星羅王朝自從西番城一戰以來,損失慘重,兵力早不如從前,這個時候,北斗王朝要是發兵南下的話,的確是一個很好的時機。

但是,偏偏大皇子一直按兵不動,且不作出任何解釋,讓所有的人,都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當然,這所有的一切,年輕人是清楚的很,殷風澈在見識過大炮的威力之後,又豈敢輕舉妄動。

就算是北斗王朝軍隊的數量遠超星羅王朝,但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北斗王朝要是發動戰爭的話,在那些大炮的攻勢下,根本就佔不到半點好處。

當然,對於殷風澈到底是怎麼想的,年輕人也不是很明白,畢竟他和殷風澈接觸不多,並不瞭解殷風澈的習性。

不過殷風澈既然主張按兵不動,那自然也不是簡單的等待將來星羅王朝進攻的時候坐以待斃,只怕是暗中自有手段。只是那手段到底是什麼,沒人知道罷了。

他吃的很歡快,一隻烤乳豬很快吃完,接著吃雞,白切雞味道極好,因爲加了一些不知名的香草的緣故,更是香氣撲鼻,讓人食慾大開。

一口氣啃下一隻雞腿,又喝了一口雞湯,這才感覺腸胃稍稍充實了一點,但是要說吃飽,那定然是不夠的。

不過,未等到他接著下筷子,那巴克輕蔑的聲音就傳來,“這星羅王朝的人一個個自私自利,絲毫不懂得團結爲何物,眼下被我們這麼羞辱了,居然還有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實在是可笑之極?!?

年輕人愣了愣,伸手指了指自己,愕然的問道,“你說的是我?!?

“不然你以爲是誰?”巴克見年輕人看上去並不強壯,膽氣不由壯了幾分。

“我以爲只是聽到了一聲狗叫,卻沒想到真的是在說我?!蹦贻p人摸著鼻子笑了笑,沒火氣,當然,也沒善意。

那巴克臉色一變,拍桌而起,怒火道,“臭小子,你說什麼,你說誰是狗?”

“誰站起來誰就是咯。”年輕人不以爲意的道。

巴克左右看了一眼,發現偌大的客棧,只有自己一個人站著,那麼年輕人的話裡的意思,自是不言而喻了。

他氣的眼中兇光畢露,不過,在被那個中年文士暗中扯了扯袖子之後,還是稍稍平靜不少,他指著年輕人道,“閣下口才倒是不錯,只是不知道拳腳功夫如何?!?

“我拳腳功夫一般般……”年輕人散漫的道。

巴克一聲嗤笑,承認自己一般般,就是認輸了嗎?不過他也是得理不饒人的主,接著道,“既然閣下承認技不如人,不如跪下來磕三個響頭,我就放你一馬如何?”

這話一出,旁桌的人皆是臉色大變,要說看年輕人,的確看不出他到底有多厲害,不由隱隱有點擔心。

但是如若在星羅王朝境內,星羅王朝的子民朝北斗王朝的人磕頭,那也是一種莫大的羞辱,傳出去,今後只怕連頭都擡不起來了。

而不同於旁人的憂心,年輕人的反應倒是淡然至極,他擺了擺手,“著急什麼,我剛纔還沒說完,雖然我的拳腳一般般,但是像你這樣的廢物,還是勉強可以收拾掉的?!?

“大言不慚?!卑涂藘春莸牡?。

年輕人嘿嘿一笑,“這年頭,不是長的兇就代表很厲害,閣下難道不知道有句話叫臥虎藏龍嗎?”

“就算是我是一條蛇,你最多也不過是一隻螞蟻罷了,談何臥虎藏龍?!毕乱幻?,巴克已經到了年輕人的面前,厲聲道,“我要向你挑戰!”

好似唯恐別人聽不到一般,他說的聲音很大,客棧內的食客,只怕是全部都聽到了。

衆人看到這巴克站起來的時候,周身肌肉的爆發力,比之坐下的時候更加恐怖和可怕,一時隱隱爲年輕人的命運擔心。

反倒是年輕人一副散漫至極的樣子,瞇著眼睛擦了擦嘴,笑道,“挑戰什麼?”

巴克左右看了一眼,“這個客棧太小,拳腳功夫放不開,不如掰手腕如何?”

年輕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飲,“主意倒是不錯,來吧。不過,輸的那位,是不是應該有點懲罰,這樣才比較刺激。”

叫巴克的壯漢聞言,朝那個中年文士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中年文士微微頷首,旋即道,“這位少俠果然有趣,老夫有個建議,不知道如何?!?

“請說?!蹦贻p人道。

中年文士便道,“現在是太平歲月,我們也不想弄出人命來,要不這樣,輸的那方,跪著從客棧裡爬出去,學五聲狗叫如何?!?

這中年文士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但是陰人的手法卻是一等一的狠,學五聲狗叫雖然不會要人的命,但是想必那人也沒臉再活下去了,簡直比一刀殺了還難受。

而周圍旁觀的人,亦是面面相覷,未料到居然是如此一個賭注,不由紛紛看向年輕人,看他是如何一個主意。

年輕人玩味的笑了笑,“好,沒問題?!?

他本也不想殺人,所以這種懲罰,還算合乎他的胃口。

而那中年文士聽到他答應,微微懸著的一顆心隨即放下,他原本還擔心年輕人不答應,錯過了一次發泄舊怨的機會,要知道雖然此次出使星羅王朝,大的好處撈不到,但是小的便宜,他們還是想沾沾的,而年輕人,剛好是屬於送上門來找死的那種。

要知道那巴克雖然並不是什麼一等一的好手,但是一身硬氣功已經練到爐火純青,力大如牛,縱觀整個北斗王朝的軍中士兵,只怕也沒幾個人的腕力能夠大過他。而這年輕人,雖然看上去身體的底子不錯,但是也僅僅是不錯而已,又怎麼可能贏的了巴克。所以說起來,這是一個必贏的賭局。

而巴克,也是咧嘴笑了起來,他是北斗王朝的勇士,所以自我覺得有驕傲的資本,但是當他坐下,接觸到年輕人的眼睛,看到年輕人隨隨便便的坐在凳子上,就自有一種任憑山崩地裂,我自巋然不動的氣勢傳來,不由就是心底寒意直冒。

爲何,他那雙深不見底的雙眸,會讓他想起那些草原之上的嗜血兇殘的餓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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