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的孩子也上幼兒園了嗎?
怎麼可能,李菲雪還沒有結(jié)婚呢!
她是去找蕭軒傑和秦軒萱的嗎?
一瞬間,在秦汐夢的腦海之中冒出了很多種想法。
秦汐夢問秦軒萱,“那不是奇怪的阿姨,那也是媽咪的朋友哦!
她有跟你說話嗎?”
秦軒萱乖乖地?fù)u了搖頭,“沒有哦,媽咪,她只是在幼兒園的門口……有些鬼鬼祟祟地往裡面看,並沒有跟我們說話呢!”
秦汐夢又囑咐道:“雖然是媽咪的朋友,但是也不能跟她走喲!”
秦軒萱點頭,“媽咪,我知道噠!你放心,我跟哥哥除了田柒誰都不會跟著噠!”
秦汐夢這才點了頭。
飯菜都盛了上來,各人落座。
蕭霆偉咳嗽個不停,很快就沒有辦法繼續(xù)吃飯了。
何穗蓮滿面地焦急,“霆偉啊,咱們?nèi)メt(yī)院吧!”
蕭霆偉卻堅持著搖頭。
“何萌,快給夏醫(yī)生打電話!”
何萌應(yīng)了一聲,便連忙去給夏雨令打電話去了。
很快,夏雨令就來了,此時蕭霆偉已經(jīng)回到自己的房間,臥倒在牀上了。
夏雨令一番查看之後,面色就不大好了,他皺著眉說道:“這段時間,屋子裡是不是放了水仙花?”
何穗蓮搖頭道:“沒有啊!霆偉聞不得水仙花,我是知道的,怎麼可能讓屋子裡有水仙花呢!”
夏雨令繼續(xù)說道:“沒什麼大礙,只不過他水仙花過敏,再加上體質(zhì)弱,纔會咳嗽個不停。
還是檢查一下,這屋子裡有沒有水仙花吧,不僅僅是花朵,但凡與水仙花有關(guān)的東西,都是不行的!”
一番查找之下,有一位僕人小心翼翼地捧著一盒紙巾走了進(jìn)來,“太太,這個是在二少爺?shù)奈葑友e找到的……是一盒水仙花味道的紙巾,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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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人的話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秦汐夢看了看那盒紙巾,那是幾日前田陸換上的,當(dāng)時並沒有注意是什麼味道的。
且秦汐夢和田陸也並不知道蕭霆偉對水仙花的氣味過敏。
夏雨令問了問,說道:“這個味道不重,又不是放在大少爺?shù)奈葑友e,沒事的。”
僕人看了一眼何穗蓮。
何穗蓮便借題發(fā)揮地說道:“你們還有再別處找到其他和水仙花有關(guān)的物件嗎?”
僕人們紛紛搖頭。
何穗蓮對著夏雨令說道:“夏醫(yī)生,會不會是因爲(wèi)這味道沾在了我二媳婦和霆澤的身上,霆偉聞到了,才過敏了呢?”
夏雨令說道:“這個……這個紙巾的味道很小,倒是也不至於。”
“不至於就是有這樣的可能咯?”何萌反問了一句。
夏雨令剛想說‘機率很小’,那邊何穗蓮就指著秦汐夢的鼻子說道:“秦汐夢,你安的什麼心思?你這是想害死你大哥是吧!
還有!霆澤,你不知道你大哥對水仙花過敏的嗎?”
蕭霆澤冷麪說道:“何姨,我當(dāng)然是知道大哥聞不得水仙花,但是我不知道水仙花的味道是什麼味道,這紙巾是僕人們買來的,你要責(zé)備也該問問是誰,買來的這紙巾吧?”
當(dāng)即有一個僕人站出來說道:“回太太,這個紙巾不是我們買的,我們買東西向來謹(jǐn)慎,是絕對不會買用不得的東西的。”
此時田陸站出來說道:“這紙巾是我買回來的,但是我並不知道這味道是水仙花的味道……也不知道大少爺聞不得!”
何穗蓮哼了一聲,“二媳婦,這是伺候你的人吧?難道不是你的授意嗎?”
秦汐夢說道:“婆母,這紙巾在我的房間之中,如夏醫(yī)生所說,實在是不會讓大哥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纔是啊!”
何穗蓮更加氣憤,“怎麼?你還要等人死了才說是反應(yīng)大嗎?
秦汐夢,等國棟回來,我看他要怎麼處置你!”
躺在病牀上的蕭霆偉又咳嗽了兩聲,對著何穗蓮說道:“媽,我這沒什麼事,就別責(zé)備二弟他們了……”
何穗蓮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我的傻兒子啊!人家這是要害死你!你還要替人家說話嗎!”
蕭霆偉嘆息了一聲,說道:“媽,那是我的弟弟,他爲(wèi)何要害我呢?你瞧我這樣子,還能活幾日呢……”
“住嘴!住嘴!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何穗蓮連忙打斷了蕭霆偉的話。
蕭霆澤看著躺在牀上形容枯槁,面色暗黃的蕭霆偉,心中也是一痛。
夏雨令給蕭霆偉拿了藥,蕭霆偉服用後睡下了,其他人才從他的臥室中出來。
何穗蓮要解僱了田陸,被蕭霆澤制止,何穗蓮氣得不行,卻也沒有法子。
蕭霆偉的房中,何萌收拾著桌子上的水杯和藥。
蕭霆偉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問道:“東西處理好了嗎?”
何萌看也不看蕭霆偉,“處理好了,你放心吧。”
蕭霆偉輕輕點了點頭,“那就好。”
何萌又道:“你這麼做,恕我看不出高明在何處。”
在何萌看來,蕭霆偉自己害自己,而蕭霆澤和秦汐夢沒有受到一點的責(zé)罰,這樣的計謀是毫無意義的。
蕭霆偉微微一笑,“要贏,就要知道對手想的是什麼,何萌,你知道秦汐夢想的是什麼嗎?”
何萌收拾好了東西,站在牀邊居高臨下地看著蕭霆偉,“她想的是什麼?我爲(wèi)什麼要知道?我只需要知道自己要什麼就好了!”
蕭霆偉輕蔑的一笑,“難怪你會輸?shù)眠@麼慘,只能嫁給我。”
何萌面色微微發(fā)白,“蕭霆偉,你不要激惱我,你跟我是合作的夥伴,並不是夫妻。
你惹惱了我,我就把你的事情都說出去!”
蕭霆偉絲毫也不懼怕,“那你就去說好了,看看說完之後,會是怎麼樣的結(jié)果?”
何萌氣憤,“你!”
蕭霆偉撐著病體半坐起來,“何萌,咱們現(xiàn)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
明面上咱們是夫妻,咱們要一條心。我知道你想要的是我那二弟,等我得到蕭氏全部的股權(quán),我二弟自然就是你的。
我想……在你何氏千金的眼中,根本看不上蕭氏的股權(quán)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