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也對,你看看我糊塗了不是?單從你這幾天和我們的這個姚大美女相處的模式,這股子游刃有餘的架勢,我也應該可以看得出來呀,我們的逐月肯定是馴服姚米娜這般慾女的行家纔是呀!是我眼拙了,是我眼拙了,你看看,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周俊生強忍著自己此時心中洶涌澎湃的笑意,假裝一本正經的說道。
逐月聽了周俊生這番夾槍帶棒的話後,俊臉一陣青一陣紅,咬牙切齒,怒不可揭,但是又沒有辦法還口,因爲這確實是自己剛剛說出去的大話,原本說的時候只是想要和周俊生顯擺一下子的,可是現在好了,被周俊生這麼一歪曲事實,到顯得自己就是那種專門伺候富婆的奶油小生一般,這還是好聽的呢,說難聽一些,自己若是真如周俊生說的那般,那和所謂的“小官兒”說難聽點叫做“鴨”的有什麼區別嗎?
逐月越想越生氣,但是無奈,自己的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了,誰讓自己先挑釁人家來著,但是有一點令逐月依然有些不解,這個周俊生之前一直都是溫文爾雅的,什麼時候變得這般,牙尖嘴利的了呢?
此時逐月的想法時沒有本追風聽到,估計追風若是聽到了此刻逐月的困惑,肯定會給逐月一個言簡意賅的答覆,那就是近墨者黑唄!
遠在千里之外的聞曦自然不知道,那個曾經令自己聞風喪膽的逐月大俠也有被人家欺負得毫無還口之力的時候,估計若是知道了,肯定會朝著周俊生三跪九叩了,就算是這樣估計都不足以表示聞曦對其的欽佩之意。
說道聞曦他們這邊,轉眼間,平平淡淡的已經有過去了整整一天的時間了。基地人其他人似乎已經忘記了之前的種種,早已經恢復瞭如同平時一般的工作模式,各司其職,沒有一絲的懈怠。
大家都各司其職,又沒有什麼新的任務需要完成,宣黎等人也就樂得清閒,只有一樣,宣黎清閒的要命額同時,聞曦和小考可就沒有宣黎的那副心境了,因爲他的的心中還有一件一直沒有放下來的事情,這件事情對於基地甚至是整個組織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不允許有絲毫的馬虎。
聞曦和小考自認爲做不到宣黎那般的輕鬆,信心滿滿,這段時間裡,聞曦和小考每天最大的事情,便是定時來到密室,聽過遠紅外監視器來觀察被關在密室中那個小隊長的動靜。
轉眼間,整整兩天的時間過去了,那個小隊長依然是沒有絲毫的動靜,聞曦和小考簡直急得和熱鍋上的螞蟻差不多,可是偏偏宣黎聽了聞曦二人的彙報後,就跟沒事人一樣,只是輕飄飄地告訴了二人一句話,說是時候還沒到,讓二人在等等。
聞曦二人看著宣黎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又不敢說什麼,但是心中的不安卻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
越強烈。
第三天,聞曦和小考再次相約來到了密室外的監控室,來觀察小隊長的反映,原本也沒有報什麼希望,但是令二人驚訝的是,昨晚還安安靜靜若有所思的小隊長突然變得暴躁不堪。
由於在被關進密室後,按照宣黎的吩咐已經將原本緊緊捆著小隊長的繩索去除了,現在只見那個小隊長在密室內近似於瘋狂地叫喊著,因爲沒有光亮,他在密室內摸索著站了起來,站起來都便如同失去了理智一般,在密室內橫衝直撞,就像是有金剛不壞之身似得,完全不知道疼痛二字的意思。
“他這個樣子多久了?”聞曦看了一會兒小隊長,轉頭看著一直守在這裡的人問道。
“曦老大,昨天您二位離開後不久,我們就發現這個人開始動了,只是動的幅度很小。就是東摸摸,西摸摸的樣子,我看那樣子像是在熟悉地形,摸索了一段時間後,他便站起來了,還是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前進,動作非常的嚴謹,有條不紊,當他第一次觸碰到牆壁的時候,甚至還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好像是確認了牆壁上沒有什麼叫機關之後,便開始靠著牆壁,一直摸索下去,知道將密室內的所有牆壁都檢查一邊後,纔算罷休。當然,在摸索牆壁的時候,他成功找到了我們事先爲其準備的水桶。”爲首的人仔細地回憶著昨晚小隊長的所有行動,畢恭畢敬地彙報道。
“哦?發現水桶了?他有什麼特別的反映嗎?”聞曦聽到那個小隊長髮現了水桶後問道。
“從監控畫面上看,他剛剛發現水桶的時候應該是非常的高興,通過推進攝像頭仔細觀察,我們發現那個小隊長甚至抱著水桶開始痛哭失聲,那架勢真的有點像是遇見久別重逢的親人一樣,不知道情況的人看著都會動容。”爲首的人繼續看著聞曦回答道。
“居然哭了?”聞曦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算是這個小隊長現在已經背叛了基地,背叛了宣黎,更背叛的組織。但是,這背叛畢竟是中途背叛的呀,想當年篩選前往非洲開拓基地的人員的時候,自己是有參與到其中的,雖然那時自己的能力有限,沒有決定權,只是在幫助做一些輔助性的工作,但是,在工作的過程中,聞曦也是知道的,因爲非洲特殊的環境原因,被篩選出來的人員中,有一條最爲重要的因素便是,必須是硬漢,必須有過人的意志力,等等一系列的條件。
而被選拔的人都是經過層層篩選的,各種測試坐下來,絕對沒有矇混過關的可能性,就是這樣的一批人中,怎麼還會出現了一個因爲發信了一桶水就抱著痛哭失聲的人呢?這樣的情況著實讓聞曦百思不得其解。
“是的,哭得可傷心了呢?通過監控聽到的聲音,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呀!”彙報人回想起昨晚的場景,不禁趕趟道。
“難怪這個人會做叛徒,就這意志力,也著實是令人捉急呀!”聞曦聽了自己手下的說法後,感慨道。
“老大。您聽我說,有意思的還在後頭呢!這個小子在哭夠了之後,可能是哭累了,也可能是幾天均水米未進的緣故,開始瘋狂地喝水,一直喝一直喝,知道喝得動彈不得後纔算罷休。喝夠誰之後,那個小子就開始一臉滿足地睡著了。”
“居然肯睡覺了?這小子不是自從關進去之後,不是一直不動,更別說睡覺了,看來昨晚我錯過了不少好戲呀!李濤!”聞曦看著這個自己最爲在意的手下說道。
“老大,您就別開我的玩笑了,看著盯著這小子這麼久,他可算是有點動靜了,不然您都不知道,他再不動,我們就要瘋了!”李濤聽了聞曦的話後可憐兮兮地看著聞曦說道。
“說說看,這小子睡著了之後怎樣了,喝了這麼多的水,這覺應該睡得並不安穩吧?”聞曦賊賊地看著李濤說道。
“那是自然,那水可是按照您的吩咐,事先經過我們精心處理過的呀!”李濤回給聞曦一個你懂得的眼神後繼續說道:“就像老大您說的那樣,起初那小子睡得確實非常的香,連一句夢話都沒有,動也不動,就那麼躺在那裡,有幾次我甚至都在懷疑那小子時不時一時激動把自己撐死了,後來還是通過推進攝像頭,特寫下發現那小子的呼吸還算是均勻後,才確定,那傢伙確實只是睡著了,只是睡得比較死而已!”李濤回憶著。
“他睡了多久,你們也確實是沒意思大勁兒了,還特寫推進看,你們是不是巴不得這小子趕緊嗝兒屁,你們也就從這個枯燥得要死的工作中解放是不是?”一直在旁邊沒有出聲的小考突然說道,語氣中不像是聞曦那般笑瞇瞇地,更多的是冷酷,而且,從進門開始,小考的眼神就沒有離開過小隊長。
“您看您說的,我們怎麼敢呀,真的只是害怕那小子莫名其妙的死掉在這麼做的,之前那小子整天一動不動的時候,我們也是這樣確認的!”李濤雖然不是很瞭解小考,但是憑藉出衆的觀察能力,也知道,小考絕對不是一個好招惹的人物,跟何況,小考在鷹組織的地位可是絲毫都不比聞曦要低,所以儘管李濤並不是小考的手下,但是也斷斷不敢得罪的。
“你們繼續,不用管他,他就是那個樣子的,接下來那小子怎樣了。”聞曦看了一眼李濤,心中清楚,李濤是絕對不會像小考說的那樣假公濟私的,因爲李濤是自己一手培養出來的,聞曦瞭解,但是聞曦並沒有因爲小考對於李濤的爲難而生氣,因爲聞曦知道,小考之所以會那樣問李濤,完全是因爲小考本身的職業習慣所致,並沒有什麼惡意,只是小考在組織中向來都是冰山一塊,再加上考官的身份,人們對於小考都有著一種深深地敬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