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如願將辭小歌身上的黑色婚紗層層剝?nèi)ィ粗茄┌淄昝赖纳眢w仰躺在黑色婚紗之中,殤澤竟有種被那冰肌玉骨晃花眼的錯覺。
看著殤澤眼中攝人的目光,辭小歌忍不住往後退了退,結(jié)果被人一把扣住了纖細(xì)的腳踝,硬是被拖了回來。
看著殤澤親|吻著腳踝上那個淺淡的痕跡,辭小歌忙伸手扯過被子遮住自己身體,她到現(xiàn)在都不習(xí)慣與殤澤赤誠相對。
看著辭小歌半遮半掩的模樣,殤澤扣著辭小歌腳踝的手漸漸往上爬,“歌兒難道不知道這樣的你更有魅力嗎?”
看著辦不但逼近的人,辭小歌乾脆扯著被子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悶悶的聲音從被子中傳來出來:“我一直都有魅力!”
“哈哈,對對,我家歌兒一直都有魅力。”好聽的話跟不要錢似的從殤澤嘴裡往外冒,只有把人哄好了,他才更容易下嘴啊。
不知?dú)憹傻氖置搅四难e,只聽見被子裡的人發(fā)出一聲嬌軟的嚶嚀,露出半張臉,彷彿盛了一汪清泉的眼眸泛著一層水霧,瞪了殤澤一眼。
如嬌似媚的眼神,讓殤澤徹底化身爲(wèi)狼撲了上去。
白色玫瑰在一雙巧手的侍弄下,漸漸染上一層淡粉,花瓣半闔微微顫|抖,似乎在承受著什麼難耐之事。等到花瓣盡開之時,似起一陣狂風(fēng),花枝在風(fēng)中凌亂搖曳,看似嬌弱的花朵卻緊緊連在花莖之上,像是他們本就該是緊緊相連似的。
辭小歌只覺得自己被一團(tuán)火緊緊包裹,又宛如在狂風(fēng)暴雨中的小草,除了攀附著身上的這個人,就再也握不住其他。
這一個晚上,辭小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經(jīng)歷了幾次,只記得自己暈過去之前那微微泛起亮光的天色。
殤澤說到做到,前幾個月辭小歌欠下的賬全在今天找了回來,不過也只是收了利息而已,誰知辭小歌身子這麼弱就這麼暈了過去。
看著躺在自己懷裡的小人,殤澤臉上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抱著辭小歌走入浴室,跨入放滿熱水的浴缸之中,讓辭小歌坐在自己懷裡,自己則是一點(diǎn)點(diǎn)仔細(xì)地替辭小歌清理著。
一覺睡到自然醒,睜開眼睛就對上了殤澤那雙血紅色的眼睛。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阿澤,早安。”
見辭小歌對自己露出的笑容,殤澤就知道這妮子肯定剛睡醒還迷糊著,趁著辭小歌還沒想起昨晚上的事情,伸過腦袋在辭小歌的臉頰上香了一口,“肚子餓了吧?我扶你去衛(wèi)生間。”
辭小歌剛想說去衛(wèi)生間有什麼好扶的,撐著手臂想從牀上坐起來結(jié)果手臂一軟,差點(diǎn)摔回牀裡,身體的痠軟成功讓剛剛睡醒腦子還沒開機(jī)的辭小歌成功開機(jī)了,瞪了眼站在牀邊朝著自己伸出手的殤澤,哼了一聲,伸手握住殤澤的手,一步步慢慢挪到了衛(wèi)生間。
成爲(wèi)血族後,辭小歌都快忘了自己有多久沒有這麼虛弱過了。
以前還是人類的時候經(jīng)常會這樣,沒想到成爲(wèi)血族後,她的體力還是跟不上殤澤啊。
這個認(rèn)知讓辭小歌有點(diǎn)不爽,以後沒事的時候她該多做做體力訓(xùn)練啊。
見辭小歌冷下來的臉,殤澤眼底露出了一絲笑容,不過在辭小歌面前是萬萬不敢笑的。體貼地給辭小歌擠牙膏,擰毛巾,如果不是辭小歌攔著,估計他會幫著辭小歌洗臉擦手。
等到辭小歌洗漱完了之後,又幫著辭小歌挑今天要穿的衣服,甚至厚著臉皮幫辭小歌換上了衣服,結(jié)果飽了一場眼福之後,換來了辭小歌好幾下的腰間皮膚旋轉(zhuǎn)360度的體驗(yàn)。
往常辭小歌還會心疼殤澤,沒用多大力氣,今天可是下了力氣的,就算殤澤這樣皮糙肉厚的也不禁皺起了臉。
“疼疼疼,老婆大人饒命。”殤澤不敢伸手拉下自己腰間作亂的手,只能可憐巴巴的討?zhàn)垺?
看著殤澤的可憐樣子,明知道在這傢伙是在誇張表演,手下的力氣還是小了不少,最後憤憤收回手,“看你以後不節(jié)制!”說完以後走出了房門,也不去看殤澤的表情。
跟在辭小歌身後的殤澤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嗯,剛纔檢查了一下自己昨晚上的功課,雪肌之上一片紅梅,不錯不錯,他對自己做的畫滿意。
吃著廚子做的早餐,辭小歌問起了小瑜他們的安排:“小瑜她們?nèi)齻€昨晚上是怎麼回去的?”
殤澤一直守著辭小歌沒有離開過房間,並不知道是誰安排送她們回去的,站在殤澤身邊的夏倫接到他的眼神後,趕緊開口道:“是夏洛蒂送回去的。”
聽到這話,辭小歌放心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著過幾天等自己有空了再去找她們?nèi)ィ齻儜?yīng)該有很多問題想問自己吧。
殤澤看著坐在餐桌面前端著杯子喝著牛奶的辭小歌,目光牢牢鎖在辭小歌身上,彷彿這是天下最美好的景色。
頂著殤澤專注的目光,辭小歌儘量讓自己做到不受影響,好不容易用完早餐,辭小歌放下筷子瞪了殤澤一眼,緊接著站起身走到了宮殿外面。
雖然腳步虛軟,不過她想去院子裡曬曬太陽。
對太陽,辭小歌似乎有種執(zhí)念,見到太陽後她的心情都會好上一些。
殤澤跟扶著太后似的,小心翼翼的把人扶到院子,這回沒有跟辭小歌說什麼剛吃完不能躺下的話,扶著她來到一處躺椅旁,讓她躺下。
頭頂擋著遮陽傘,不會讓陽光直射到辭小歌的眼睛,也不會擋住全部的陽光,能讓辭小歌沐浴在陽光之下。
兩人靜靜地並排躺在一起,辭小歌抓著殤澤的手,繞著他的手指玩,“過幾天我們?nèi)タ纯赐夤伞!笨傆X得外公一個人住很孤單。
殤澤點(diǎn)頭:“嗯,好。”側(cè)頭看著辭小歌細(xì)白的臉蛋,殤澤心裡又是一陣癢,不過知道不能太過放縱,愣是轉(zhuǎn)開了眼睛,扯出一個話題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我們?nèi)ヅ膫€婚紗照吧?”那三個月忙著籌備婚禮,沒有什麼時間去準(zhǔn)備婚紗照,現(xiàn)在婚禮完成了,殤澤也想將婚紗照補(b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