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樹下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若小魚提神避開躲在垃圾桶後面。
擡頭看著暗黃的路燈,想想他們是看不到自己的。
再低頭看著這個垃圾桶,好臭。
後退幾步,撞到了人趕緊回身記著說:“對不起……對不起……。”。
擡頭就看到了一張冷峻的臉,她立即停止了道歉。
“於澤,你……。”。
於澤依稀那麼的俊美只是臉上少了笑容,俊朗從此變成了冷峻。
眼神陰深可怕。
“幫我一件事。”。
聽到於澤的話,若小魚把頭往周圍探了探,見不遠處的石椅上面沒人。
要是以前她肯定是拉起於澤的手,走過去。
但現在她不敢,而是提醒了他:“我們過去說話。”。
“不,我說句就要走了,我還有事情。”。
若小魚想了想,點點頭。
“殺了他。”。
往於澤手指的方向看去,若小魚看到了南宮烽跟恩妮在那邊恩愛。
殺了他?若小魚有些難以置信的反問:“你說殺了他?”。
於澤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陰冷的讓若小魚看到仇恨,特別是他眼睛內燃燒的怒火。
只有姐姐的事纔會讓他有如此大的反應。
“我們都靠近不了他,只有你。”。
於澤的話讓若小魚頭皮發麻,什麼了我什麼了我。
這個問題從於澤離開到現在都幾個小時,若小魚還一直在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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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於澤說南宮烽也在殺害自己姐姐的一夥當中?是這樣的嗎?
繁雜的事情讓若小魚段了思路,跟死豬一樣。
總覺得今晚的於澤有點兒不對勁,但哪裡不對勁還是說不出來的。
唔,他不是在組織嗎?什麼會跑出來執行任務,特訓時期都是不可以外出的。
就連一隻小小的螞蟻都爬不出來,何況是這麼一個大大的人。
除非他……不是於澤、
腦子什麼浮起這個,若小魚使勁的晃著頭,搖頭不去想。
肯定是於澤,高度說話聲音還有那仇恨的眼神。
她都是很清晰的記在腦海裡。
特別是他右手尾指不見了,那次爲了救姐姐被那些犯罪分子砍掉的。
還好不是整個手。
但南宮烽真的加入其中,問題似乎有出現了。
我什麼就那麼肯定,他會是南宮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