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亦盯著喬詩音的雙眼,擡手解開衣前的扣子,動作緩慢,不慌不忙。
喬詩音不用多問,也知道是醋王發(fā)作了,於是連忙討好。
“只在停車場聊了幾句而已,沒有多聊的。”喬詩音諂媚的笑,問:“以藍(lán)今天還說她有點心疼季北辰呢,你就沒感覺嗎?”
“有什麼感覺?”唐子亦不屑,“他自找的。”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看著喬詩音身上的禮服,唐子亦有些神遊。今晚本來是打算帶她去一個地方散心,可沒想到最後卻還是把她帶了回來。
“我二叔回香港了。”側(cè)身躺到喬詩音身邊,唐子亦低聲開口,“他讓我有時間,帶你過去。”
“唔…他什麼時候走的?”
自從上次和唐文澤吃過一頓飯後,喬詩音就再也沒見過他。還有唐雅萱,從B市離開後,也沒再來找過她。
“前天。”
唐文澤此次過來的確是爲(wèi)了公事,不過,喬詩音的事情也還是瞞不過他的眼睛。
“你們兩個聊起我了?”喬詩音好奇的問,“那,他都說了我什麼。”
“說你漂亮。”
“…認(rèn)真點。”喬詩音有點不安的拉住他的手,“我想聽實話。”
“是實話沒錯。音音,我的一舉一動香港那邊都在盯著,我們兩個的事,瞞不了多久的。”
“是啊,誰讓你爺爺就你這麼一個孫子呢。”
喬詩音惆悵的長嘆一口氣,人們經(jīng)常說唐子亦是唐家三代單傳、一根獨苗。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是因爲(wèi)忘記了唐子亦還有兩個叔叔,以及唐老爺子確實只有他這麼一個孫子的事實。
唐家所有的光環(huán),都在他的身上。他的一舉一動,或許能逃得過外人的眼,但真正關(guān)注他的想要發(fā)現(xiàn)什麼睨端,是很簡單的。
唐子亦自從和她在一起後,就變得黏人起來。像這次,分開都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他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了她的公寓,甚至不惜和小笙公開身份,也要和她住在一起。
這樣下去,別說是唐家了,就連外人的眼睛估計都瞞不了了。
喬詩音心裡已經(jīng)早早做好了準(zhǔn)備,她知道,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她的敵人定然不會少。她不是不慌,只是不怕。
喬詩音擡手拂上他的側(cè)臉,如果是爲(wèi)了這個男人的話,她願意背水一戰(zhàn)。
主動親吻他的薄脣,喬詩音低聲呢喃道:“你到時候記得要幫我說話,我不擅長討好長輩。”
唐子亦因爲(wèi)她的話心花怒放,環(huán)抱住她,唐子亦含笑說道:“我爺爺一定會喜歡你的。”
“爲(wèi)什麼這麼肯定?”
“因爲(wèi)我喜歡。”唐子亦趾高氣昂道:“他要是不想他唯一的孫子,打一輩子光棍,就必須接受你。”
“你這是威脅啊,像你爺爺那種人,應(yīng)該是吃軟不吃硬的吧?”
老一輩,尤其是有權(quán)有勢的人,脾氣應(yīng)該都一定很倔強強硬。雖然沒有見過唐子亦的爺爺,但喬詩音隱約中可以猜得出那是一位怎樣的老人。